“那以后一定有不少地方要麻烦严老的。”
叶军道。
“你年轻有为,以后可以到京城发展。”
严老建议道。
“看看吧,我现在初级目标,就是在江滨发展,然后扩展到省城,到京城的事,以后才能提到议事议程上来。”
这时,严书曾道:
“今晚,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顿饭,庆祝庆祝。”
严老笑着,摆了摆手:
“就在家里,让保姆多炒几个菜,再把那两瓶老酒拿出来,和叶军喝个痛快。”
严书曾忙吩咐保姆去买菜。
晚上六点半,菜都整齐了。
刚刚开始喝,楼下传来一阵阵音乐声。
伴随着鼓点,当当当的,像是海潮一样灌进窗口来。
严老皱了皱眉。
严书曾忙过去把窗子关上。
但是,噪音仍然传进来。
叶军笑问:“这里天天这样吗?”
严书曾苦笑道:“天天晚上六点半,准备时开跳。”
叶军站起来,从窗户向楼下看去。
只见楼下小广场上,一群老头老太太们,随着鼓点,跳得十分起劲,完全沉浸在快乐之中。
却不知,住宅里多少户人家在为噪声烦恼呢。
有的人上夜班,有的孩子要学习,有的人有病怕声音……
总之,这一切,在这些伟大舞者的心中,却什么都不算。
一年到头,风雨不误。
“平时两个队,今天晚上,是周末,你看,四个队。”
严书曾指着楼下道。
四个队,就四组音乐,四倍的噪音。
可怜这附近的居民,怎么熬啊!
叶军坐回到桌前。
可是,噪音一阵阵传来,让叶军和严老的对话都十分费劲。
三个人都感到十分扫兴,相视苦笑。
严老笑道:
“小叶,不好意思。下次,我们去郊区山庄、会所吧。”
叶军又聊了一会,说:“我下楼散散步吧。”
严书曾以为叶军真要散步,便站起来,“我陪你去。”
叶军道:“严叔,我一个个走走吧。”
严书曾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小叶,我正想散步呢,今天晚上天气好。”
叶军没有办法,只好和严书曾一起出门下楼去了。
来到小广场。
这里音乐震耳欲聋。
一群群老头老太太大妈大婶们,精神饱满,跳得如入无人之地。
在音乐声中,叶军听到有人吵嚷,便快步走过去。
严书曾也跟了过去。
只见几个中年男子,跟大妈们吵了起来。
原来,这几家的孩子,明天要参加中考,他们要求今晚别跳了。
大妈们气势极盛,根本没把几个男人放在眼里,大声骂道:
“你丫的管得着吗?”
“嫌吵?你住别墅去!”
“我们在这跳好几年了,天王老子都别想让我们走!”
几个男人气得快疯了,双方撕扯起来。
这时,一大群老头老太太跑过来增援,把几个男人围在中间,又打又踢又吐口水。
几个男人寡不敌众,被打得一头一脸的血,跑回了楼口。
大妈们还不解恨,指着男人的背影,大声叫骂。
叶军看到这一切,心里憋得快爆了,怒道:
“难道,就没有王法了?”
“难道,别人就活该受他们的欺负?”
严书曾一见叶军恼怒,生怕叶军出手打人,急忙拉住叶军,用尽全身力气,把叶军往楼口里拽。
回到家里,严书曾把叶军安排在背面的卧室里,道:喵喵尒説
“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中间好多人,都一把年纪了,一起争执,犯了病,出了事,就麻烦。这里噪音小一些,你看看电视,就睡吧。明天就回江滨了。”
叶军不想和严书曾争执,假意笑着,躺了下来。
严书曾离开之后,叶军把门闩好,拿出镂空瓶。
伸出幽灵指小手指,在那位仕女腰上点了一点。
仕女动了起来,一笑,从瓶子上走下来,飘飘地落到叶军的手心上,依旧是娉娉可人的道了一个万福:
“叶神医,有何吩咐?”
“楼下有一群人跳舞放音乐,影响别人休息,你有什么办法?”
仕女道:
“叶神医,我带人下去看看,临场再和姐妹们商量怎么处理。总之,让他们安静下来就是了。”
“好。要注意安全。”
仕女答应一声,便从叶军手上飞了起来。
接着,空中飞舞起一群蜜蜂,嗡嗡嗡地,响成一片。
叶军再看镂空并,上边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几个男人。
接着,蜂群飞出窗外,不见了。
叶军心想:
如果一会楼下出了人命,严书曾肯定会怀疑我偷偷从窗口下楼做了什么。
便一笑,推开门。
来到严书曾的书房里。
严氏父子俩正在鉴赏汗血宝马,见叶军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忙让座倒茶。
叶军坐下来,戴上手套,以手抚摸汗血宝马。
灯光下,汗血宝马比白天更增添了几分古氲之气,显得神秘、深遂,不禁道:
“确实有国宝的大气。”
严老却叹了一口气:
“可惜,这样的国宝,被西方抢夺去的很多很多。我们中华五千年灿烂文化,几乎被他们给糟蹋了一半以上!”
严书曾道:“小军,和我父亲,还有几位老友,商量过了。决定成立一个文物公司。公司的宗旨是,致力于海外文物的回归。这方面,需要有实力有热心的企业家。也不知小军你有意参加进来吗?”
叶军在这方面是神手,是专家。
哪有不参加之理!
以自己的神功神力神识,以后会得到大量古玩,自己参加了这个公司,与同道们认识了,以后自己的文物,就可以及时出手了。
何乐而不为?
“严叔,要是我合格的话,我愿意参加。”
“那就一言为定了,”严书曾握着叶军的手,“这样就好了,以后去海外竞拍文物,你和我同去。”
“如果时间抽得出来,我当然愿意。海外市场,藏龙卧虎,好东西多着呢。”
正说到这里,突然,楼下的噪音停了。
严书曾奇怪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
叶军也走过来,向楼下一看。
只见小广场上,黑压压的倒下一大片,哭叫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严书曾吃惊地道。
“走,下去看看。”
叶军和严书曾,急忙出门,来到小广场。
只见地上全是人。
有的抱着腿,哀号不己。
有的捂着耳朵,疼得在地上翻滚。
有的捂着眼睛,四处乱撞……
“怎么回事?”
严书曾拉住一个人便问。
那人惊慌不己,语无伦次:
“出鬼了,出鬼了……也不知哪来的大蜂子,把人蛰坏了!”
叶军暗暗一笑:
看来,小蜜蜂女们干的很出色!
叶军忙问:“城区,哪来的这么多蜜蜂?你没看错吧?”
那人哭叽叽地道:
“嗡嗡叫着,扑天盖地,谁能看错!”
“你没事吧?”
叶军问。
那人庆幸地道:“也奇怪了,它们专挑跳舞的叮,旁观的人没有一个被叮的。”
叶军看了看严书曾,苦笑道:
“看来,是报应了?”
严书曾疑色重重地看了叶军一眼。
叶军笑问:
“严叔,你看我干嘛?”
严书曾一想,也是啊,叶军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呢!
有人大声叫着:
“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呢?”
原来,有几个人被蛰之后,诱发心梗了。
严书曾急忙走过去。
只见四、五个人,手捂胸口,口吐白沫,看样子快不行了。
严书曾把叶军拉到一边,小声道:
“小军,以你的医术,应该能救他们吧?”
“小菜,点几个穴位就行了。”
“那你快救救他们吧!”
“救护车马上就来,我管闲事干什么?弄不好人死了,我会惹麻烦的。”
“小军,你……”
严书曾有些不可理解:
平时的叶军,可是救死扶伤的!
今晚……
“小军,这些人虽然扰民,但罪不致死,你还是救救他们吧。”
叶军拉起严书曾,“咱们回去睡吧,明天还得起早呢。”
严书曾被叶军拉着,一边往回走,一边回头看,“救护车还没到,看来,会有人挺不住的。”
叶军笑道:
“严叔,你不能没原则的白左。这些变坏的老人,他们自己找死,是他们自愿要为国家节省社保,应该鼓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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