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开车来到高铁站。
等了十分钟,列车到站了。
不大一会,出站口出现一位贵妇人。
看样子四十五、六岁的样子。
拉着一只迪奥拉杆箱,身穿一件深色无袖衫,露出两条奶白的玉臂。
下身穿一条齐膝短裙,脚蹬一双恨天高,咔咔地向前走,小腰和巨臀形成视觉盛筵,仪态万方地向前走来。
叶军根据她发来的照片,一下子就认定,这就是郝逸莹。
包桔芙打量了一下,率先走过去,“这位是郝阿姨吗?”
叶军发现,郝逸莹气质不错,性感迷人,是那种熟透的丰满美,令人不禁产生绯色的联想:要是把这丰满的躯体,妥妥地剥掉全部衣服,一件也不留,还小内纳都不留,然后压在身下,大泄一次身子,不知有多痛快!
叶军心中明白,这样的幻想,有辱对方。
但世界上哪个男人,能不产生这样的幻想?
没办法的事,雄性要延续后代的本能,肯定是渴望跟美丽的、有生育能力的女性交欢,这没什么奇怪的,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想法是有,但人,毕竟是社会的人,所以,克制自己的想法,也算人的一个特征吧。
刚才在车上,包桔芙已经向叶军介绍了这个郝阿姨的身世。
她家世代居于京城,前朝辫代时,是吃皇粮的世袭之家。她爷爷在改开最初时期,就从家里四合院地下挖出一罐金条变现,办了一家出租车公司,发家了。
而她父亲,也是京城相当知名的摘花公子。
到了她长大时,时运不济,祖父与父亲违法经营,相继入狱,家产也没了。
她便靠着老一代留下来的人脉,来往于各大会所,与富豪们打得火热,成为富豪之间交易的穿针引线的掮客。
此次,算是她揽了一个“大活儿”。
能给严家办成这件事,好处是不明而喻的。
因为,严家在京城,是相当有号的。如果能给严家办成这件事,以后,自己在京城就可以打严家的句号了。
“啊呀,小芙,几年没见,你长成大人了。瞧,这跟朵花似的。”
郝逸莹非常亲热,张开双臂,抱了一下包桔芙。
叶军真想她抱抱自己。
“郝阿姨,你现在越活越年轻的,我都不认识了,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包桔芙也十分场面地夸赞道,言不由衷。不过,没办法。
郝逸莹亲热地拉着包桔芙的手,左看右看,看完脸看胸,看完胸看腰,不断点头:
“俊哟!怪不得严公子对你一见钟情。小芙啊,这门亲事,可是门当户对,绝配呀。严家在京城是有影响了,你们包家在江滨更是没说的。这次如果包严两家结成亲家,除了喜上加喜,更重要的是强强联手了。小芙,你有所不知,咱们家严公子,在京城也是几大少之一,追他的女孩一大排,他都看不上,唯独对你情有独钟,小芙呀,你这回可掉进福坑里了……”
草!
叶军暗骂一声。
泥马这哪是相亲,你这是点了鸳鸯谱了!
好像严家只要想要小芙,小芙没有推却的权利似的。
你想娶谁就娶谁?
叶军这边还没有发作,包桔芙却冷笑了起来:
“阿姨,你说了这么多,这么详细,那么,也不知是你的意思,还是严公子的意思?严公子怎么不想到场?”
“是这样,严公子路过省城,老陈和小闻夫人亲自到站台迎接,邀严公子到家里叙谈,说是给严老带的一些特产,所以,我就自己先过来了。失礼失礼啊。”
包桔芙已经极为不耐烦了:
这个严公子,太能装了。
明明是巴结着想吃天鹅肉,却装出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来,找了一个借口故意迟到,什么省城老陈小闻,老陈和小闻阿姨那么明事理,怎么可能把严公子截胡了?
说不上去省城风流去了。
好吧,既然这样,这事更好推托了:“郝阿姨,你想多了,什么失礼不失礼!既然你来了,我们也当严公子来了一样,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叫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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