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俏佳人发生了枪战,惊动了安全站的领导,派了大量安全员前来。
大厦内的李美琪一众人还未及时离开。
朴在野一众感到紧张了起来,他们没有合法的身份,等被检查到会很麻烦。
不过令朴在野意外的是,这些华国人似乎并没有多大担心,而是瞧着陈先生。
杀了这么多人,也能摆平吗?虽然了解了他的身份,但还有点不相信。
陈重确实可以解决,向超安部汇报了一下,长毛国的黑斧势力渗透到了京城。
明外史团到来,自然引起了陆潮生的重视,马上向京城府进行了沟通。
也惊讶于自己引入的陈二少,似乎太有招黑体质了?瀛国人刚对他进行过追杀。
于是安全员进入大厦后,只是做了登记,把猛虎帮的人带走,与陈队有关的都留了下来。
“朴先生,尽管之前有误会,但还是感谢你刚才的出手,如果有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陈重并不想让这群危险的人跟着去猛虎帮的老窝,从而让那位卫长觉察出问题。
见人走后,一个枪手出声道:“领导,我们杀了猛虎帮与黑斧的人,武器肯定是购买不成了,战场上急需……”
朴在野叹了口气道:“我们再找找别的组织,看看是否有出售的吧。”
五环的三和区。
大金链因为是在别的楼层寻找的,得知抢酒吧的人确切位置后,还未过去。
就得到那里弟的通知,那个朴在野调转了枪口,而且追杀的对手竟是陈二少。
他那是一个后悔,当即做出逃跑的决断,得罪了顶级家族的继承人,那不是找死吗?
于是领着弟们返回了老窝,想带上藏匿的钱财。
“吗的,你们也不知道打听一下对方的身份,陈二少是特吗能招惹的吗?一群废物,整就知道吃喝玩乐!”
弟们挨着骂,那是一个委屈,嚣张惯了,谁知道会碰上一个这么牛逼的人。
将金条、钞票塞进包里,很快就包了二十几个。
一个弟站在窗口,伸了个懒腰,就结巴了,指着窗外道:“老,老大,你快看外面……”
“看什么,你还有闲心去看风景?”大金链一巴掌掴在了他的后脑上,忽然也张大了嘴巴。
因为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无声地停了二十多辆安全车,在陆续下来着安全员。
心里凉了半截,应该是被出卖了,至于是谁已不再重要。
“卫长,已经完全包围了,现在进行劝降吗?”一个安全员问道。
陶策正想着同意。
陈重开口道:“陶卫长,咱们如果不交火,怎么能体现出对方的凶悍?”
陶策是一个人精,马上明白了这么做的好处。
之前安全车因为被劫,如此可以肯定对方太厉害导致的,而且可以放大功劳。
“对方穷凶极恶,在不了情酒吧抓人后,就是深刻的教育,准备战斗!”
大金链明白如果反抗,那只有死路一条,立即道:“投降投降。”
一个弟在窗口伸出一根棍子,打着白色的布表示投降了。
陈重拿出手枪,对着就将之打断了。
猛虎帮一众不傻,清楚是什么意思,竟然不接受投降?又要报案。
可是显示没有信号,这是开启了屏蔽装置,就是阻断求援的……
一个弟惶恐道:“他们要做什么?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怎么不给活命的机会?”
区中的人在大喇叭的提醒之下,已得知住户当中有境外势力,都害怕地紧紧关闭了门窗。
枪声响彻黑夜,令人格外心惊,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
猛虎帮的老窝被扔进几颗催泪瓦斯后,攻破了,好几个人被打死在地,大金链跪在地上裤子都尿湿了。
“领导,领导,我们错了,不该劫安全车……”
陶策被呛到了,不断咳嗽着,示意道:“把人拷起来。”
大金链庆幸地松了口气,他的罪证很难调查,那意味着判不了死刑,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忽然见到了陈二少,不禁有些仇恨,自己成为如此都是拜他所赐。
“是你带他们来的这里?”
陈重点了点头道:“是我,我是一个热心的民众,最是嫉恶如仇,更不会放过得罪我的人。”
“……”大金链不由得讽刺道,“可惜你不能怎么样我了,在监狱其实呆着也不错。”
“呵呵,建议不接受投降,与屏蔽信号的人都是我。”陈重从腰间掏出手枪抬起道,“在监狱你以为你会好过,不过我不喜欢隔夜仇……”
大金链恐惧了,瞪大眼睛,仍然道:“我不相信你会当着安全员的面开枪,这是犯法的。”
“陈先生,这个头目留下来可以当作重点证据。”陶策上来就要阻拦。
“得罪我的人不能活……”陈重开枪。
大金链的腿中了一弹,那张脸还未变化,脑袋上又挨了一枪,倒在地上。
周围的安全员们都吃了一惊,虽然他的身份特殊,但这未免太胆大包了吧?
陶策目光闪动了一下,紧接着道:“猛虎帮头目负隅顽抗,被开枪击毙!”
一是想着自己有把柄在陈二少的手里,二是想借助对方的势力升职,三也是被其狠劲惊到了。
案子就被这么定了,下属们自然不敢什么,卫长可非地方城市,那是级别可不低。
“感谢陶卫长,今后咱们就是朋友了。”陈重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陶策对于被这年龄比自己的人拍肩膀一点没在意,倒开始遥想自己将来的仕途有多高。
何荣在京城有房子,陈重专门来了一趟,坐在她的旁边道:“伤害你的人我已经处理了。”
“谢谢你二少爷。”何荣并没有想让他这样,但明白这意思是对她的在意。
“睡吧。”陈重拍拍她的手给予安心。
第二,全国性的大新闻有三个,引起了各界人士的关注。
一是在京城活动的黑斧组织被剿灭,二是外史团来临,三便是关于俏佳人垄断做出的顶格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