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依旧如此。
每依旧送来东西,也都是好东西,时而还会附上一封“情书”之类的。
又是这个时候,又送来了东西。
刘坤毫无兴趣地接过,拉住送东西的哥问:“他呢?”
“周先生最近实在是忙,前段时间出国了,您瞧,这就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好东西。”哥微笑,着提前准备好的话。
这些,刘坤已经不会怀疑周萧和周文是同一个人了。
沪市传过来消息,周萧忙着分店的事情,可周文却好像在全国各处,现在还出国了,每每会送来一些意料不到的东西。
这些东西固然好,可她现在想要的不是这些东西,她想要见见他的人。
可惜,他知道怎么来找自己,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找他。
刘坤没办法为难哥,只好放手让他离开。
沪市。
彭玉的别墅。
周萧现在就在这里,他最近是忙着分店的事情,根本没有出国。
今不是要忙分店的事情,今是来借车的。
他要一辆超跑。
这辆超跑还不能被其他人认出来,不能有人知道这辆车是彭玉的,最好是完全没有名号的那种。
“你还真把我当成财主了啊!”
彭玉气啊!
她还以为周萧是有正经事要做,结果就是为了撩那么一个阿姨,他是有神经病吗?
“就借一。”周萧接住她扔过来的抱枕。
“我也真是疯了,你胡闹,我也跟着你胡闹,你怎么就能知道那仓库里面不只有狂犬疫苗一种药物?”彭玉叹气。
上了贼船,想要下来,就不容易了。
“有内应。”周萧。
“那你还用亲自去调查?”
“既然已经多管闲事了,就管到底呗,到底,那起事故的责任人还有一个,就是卖假药的人,这个人如果也不一起揪出来,赌狗的事情就不算完。”
“所以你是要当正义使者吗?”彭玉冷笑道。
“没错。”周萧微笑道。
“我看你是疯了,能出售这种假药的,不得是个厉害人,你的绿意集团现在就这么想要一个对手?”
彭玉不喜欢周萧这种自找麻烦的性格,冷嘲热讽着。
周萧道:“这话,我可不敢苟同。这件事情既然我能管,我为什么不去管?就因为怕麻烦?如果这么,当初我爷爷如果因为怕麻烦而没有救我,我的一条命岂不是就没了?”
“这完全是两码事儿。”
彭玉气啊,可偏偏找不出话来反驳。
“结果是相同的,人命相关啊!如果只是狂犬疫苗,我可以不管,可那仓库里要是有别的药,要是赌狗只是个幌子,背地里走的是贩药的勾当,对我们绿意集团以后的发展也不见得能好到什么地步,你对不对?”
彭玉更无语了,甩给周萧一个白眼道:“得得得,我不过你还不行,不过你跟我借车也没用,我没那样儿的车,静雯倒是有一辆,是她新买的,别人肯定不认识,我去喊她。”
话还没完,人就上楼去了。
这肯定不能让周萧去要啊,他一开口,李静雯指定让出去了,那车她开都没开几次,就要借给这个男人去做什么无厘头的事情。
太混蛋了!
她原以为周萧会跟上来,看他们没上来,松了口气,去找李静雯谈了,进门的时候还没忘记把门关上。
约摸十分钟。
彭玉从楼上下来了。
她脸色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姨妈来了,瞅着周萧哼了一声,看都懒得看他,又冲着保姆道:“以后这个人来了,不许开门!”
周萧摸了摸鼻子。
保姆更是一脸尴尬。
好像每次他到了沪市却不来这里做客,最着急的是彭玉才对,现在把他拦在外面,这真的合适吗?
彭玉气得跺了跺脚,去书房躲清闲了。
她刚走,李静雯就下来了。
最近虽然休息,但她在努力学习更多的东西,下午这会儿是学习时间,就算周萧来了也是雷打不动的。
“我你最近和我姐神神秘秘的做什么呢,还让人帮忙从国外捎东西回来,现在时机成熟了?”她看着周萧,声音温柔的着。
“还行,感觉差不多了。”
“让警察去查不行吗?”她接着又问。
周萧摇头,道:“这群人是有预谋的,沪市的斗狗场和大王村的斗狗场也绝对脱不了干系,再我只是调查一下药的来源,真正要把那个斗狗场铲除的时候再报警也不迟。”
“你有主意就行。”
李静雯拍了拍他裤腿上的灰尘,直起身将车钥匙递给他,道:“要是遇上麻烦,别缠进去。”
“谢谢。”
周萧接过钥匙。
以绿意集团现在的身价,真要买一辆超跑还是买得起的,可周萧实在不愿意在这些上面多费功夫,他又不需要像李静雯这样需要一辆差不多的好车来撑面子。
一辆白色的阿斯顿马丁。
老实,没开过,但一上手就会了,简直就好像开过这辆车一样。
车是新车。
车的内饰都还没换成李静雯喜欢的样子。
周萧稍微熟悉了一下,直接开着上路了,二楼上就能看到他开车离开时的样子。
“你你也是,这么一辆新车,就舍得让他去糟蹋啊!”彭玉还是不满意,但木已成舟,就是发两句牢骚。
李静雯喝着水,看着白色的阿斯顿马丁一骑绝尘,淡淡笑道:“姐,你其实知道那个斗狗场的来历吧?”
“我……我怎么会知道,我要是知道,直接告诉他不就得了。”
“直接告诉他,哪儿有他亲眼看到那么震撼,假药猛如虎,这不是你的吗?”李静雯缓缓道。
彭玉叹气道:“我可没他那个勇气,他也不想想,赌徒都是疯狂的,一旦触及利益,鬼知道那些赌徒能做出来什么。”
“他艺高人胆大。”
“胆大是真的胆大,许雯的事情还没过去,又冲着这件事情去了,也不知道陈搏龙的麻烦,他打算怎么处理。”
彭玉又是叹气,又是忧心。
她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因为一个男人这般忧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