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软骨头

此话一出,凌司夜脸色黑了黑,“我又不是女人。”

声音里迸着火气,简悦顿时蔫了,知道他生气了,她假装哼哼起来,“好难受,怎么这么难受?”

明知道她是在装,但她脸色不大好看,凌司夜面色一紧,还是放轻了语气,“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去,死也不去。”简悦一口回绝。

她这是痛经,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去医院管什么用?顶多是开几幅药出来,吃了不拉肚子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要根治。

“再说遍试试?”床边的男人脸色铁青。

“······”

简悦知道来硬的不行,这个男人就喜欢吃软的,她做出一脸的痛苦状来,低低说道:“我难受,说的是气话。”

他的掌,温暖宽厚,简悦拉住他的手往自己小腹上摸来,“小叔,你帮我揉揉,这样就没那么痛了。”

她的声音,因难受的缘故,夹着几丝病弱的味道,隐约还有点撒娇之意。

凌司夜冷哼了一声,欲脱鞋坐在床上,这才恍然发现,刚才出来得急,竟然连鞋都忘记穿了。

他无奈摇头,任命的给她轻揉。

肚腹的疼痛减轻了不少,简悦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凌司夜没有走,手也一直把她抓住,生怕他走了似的。

今日,阳光明媚,把落地窗那厚重的窗帘铺上一层金黄,洒得室内温馨,亮堂。

房间里,床头灯一直亮了整夜。

凌司夜睁眼醒来,简悦还砸着嘴,睡得正香。

她穿的是浴袍,侧身正对着凌司夜,那白皙如雪,精致的锁骨,就这么一丝不苟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对于早晨醒来的男人来说,这可是一道绝佳的美食,

凌司夜伸出手,把她的浴袍拉开了些许,入目的是撩人的春光。

那对浑圆雪白,就这么直直的砸入他的瞳孔,还有那浑圆雪白上的一点樱红,很是吸睛。

男人性感的喉结,顿时上下滑动。

他微微撇开眼,视线往上挪去,落在她左胸上方一点点的地方。

那一处地方,有一朵开得鲜艳的梅花,瓣瓣绽放得饱满,再加上简悦肤白胜雪,更如同在雪地上,傲然独立盛开的梅花。

凌司夜凑上前,仔细端详,这才发现,这根本不像是与生俱来的胎记,而像是有人蓄意刺上去的,就像刺青一样,但又与刺青不同。

刺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色泽会慢慢变淡,但这个梅花图案,却没有变淡,还是一如既往的。

既是胎记,又是刺青,实属罕见。

当初,他把简悦捡回来,这小丫头缠着自己给她洗澡,他也看见过。

只不过那时,他气这个小丫头,便没仔细端详,只以为是胎记而已。

如果是梅花图案的刺青,简悦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被刺上的标志,这说明她的出身绝对不简单。

凌司夜剑眉微蹙,突听得简悦嘤咛一声,他抬眸看去,她尚未醒,双眼紧闭,粉粉的唇瓣,令人心神微漾。

睡梦中,简悦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不怀好意的碰在她腿上,她气呼呼的一把抓住,那东西硬硬的,还热热的,感觉很奇怪。

为什么习惯呢?那是因为简悦睁眼过来,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而且她手里的东西,也是存在的,并没有随着她梦醒,而消失不见。

醒来猛然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简悦吓了跳,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凌司夜却眼疾手快,手臂一收,把她圈了回来,才避免她滚下床去。

简悦双手抵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结结巴巴道:“小、小叔,你怎么在我床上?”

“昨天是谁拉着我,说什么都不放手,我不在这,还能在哪?”男人低声粗哑的说着。

经他这么一提醒,简悦顿时想起来了,很怂的不敢看他的脸色。

把手收回来,她安安静静的,恍惚间觉得有东西蹭在自己腿上,好像是刚才,她惊吓之余,随手扔掉的东西。

这么一想,简悦便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老是跟她过不去,她伸手一转,轻而易举的便抓住了。

与此同时,她听得男人闷哼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小叔,你怎么了?”

手中东西,不仅发热,还能膨胀。

简悦顿时了悟,傻眼了,呆愣了,甚至是石化了。

然后,她哭丧着脸道:“小叔。”

相比于她的脸色,凌司夜并不见得好多少,黑得不能再黑了。

坐在飞机上时,简悦没敢抬头看过凌司夜,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

简悦想装睡,奈何心里有事,根本睡不着。

眼睛偷偷的瞥向旁边的男人,恰好和凌司夜的目光对上,呼吸顿住,简悦又默默的转了回来,把脸别到窗外。

他突然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没、我没话要说。”简悦讪讪的接过话。

她还能有什么要说的,男人的那玩意,她一早上抓了两次,还不自知是什么东西,她这脸丢得还不够大吗?

“把脸转过来。”

“我要睡了。”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

她脾气再硬,那也硬不过凌司夜。

简悦默默的把头转过来,头微微低着。

“有什么好看的?”头顶上方是男人漠然的声音。

简悦定睛一看,瞬间倒抽一口冷气,她的目光就这么不偏不倚的盯在男人的裤~裆里,怪不得他会这么问。

简悦一阵面红耳赤,忙把头抬起来,撞进男人平静如潭的眼眸中,她目光闪躲,就是不看他。

凌司夜把她这不安分的小脑袋板正,徐徐道:“有什么好怕的?”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简悦很想斥他一声,但不敢。

男人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后,我们还会一起睡觉,不仅仅是睡觉,还会做点别的事。”

这个别的事,简悦还不至于傻到听不出,他这话里蕴含的意思。

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漾开,不知是有意,还是有意,他的说得极轻极轻,最后那微微拉长的尾音,听得简悦浑身麻酥酥的。

心也跳得很厉害,好像下一秒就能从她喉咙里蹦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