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为他们准备了六间房,但又非常体贴地将男士的房间挨着他们女生的房间。
晚上休息时,禹诺偷偷摸摸地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没人,这才窜进了离寒澈的房间。
“半夜不睡觉,跑我屋里做什么?”房门刚关,离寒澈就把人堵在门口,压低了声音问。
“你给我留的门儿呀。”禹诺转身,笑眯眯地看他。
“不是说不想让其他事打扰吗?”离寒澈搂着她,将她带到了内室。
“你还说不想让别的事打扰我们旅游呢。”禹诺皱鼻子,“那你故意和马文约时间。”
离寒澈勾起唇角:“现在是什么都瞒不住你了?”
“嘿嘿,那倒也没有。”禹诺挽着他的手臂,“比如我就不知道你究竟想查什么。”
“我什么都不查。”离寒澈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只是制造机会,自然会有人去调查,反倒是你……”
他在她腰上一捏。
“啊!”禹诺短暂地叫了一声,又忙捂住自己的嘴,“你就不怕我叫得引起别人误会啊。”
“你老实去看婚纱,我不反对,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想偷偷做什么,我就不怕这误会成真。”
禹诺脸一热:“我保证,我不做什么,就看婚纱,顺便给自己也选选。”
离寒澈又笑起来:“可以。”
“那你也要保证,你也不做什么。”禹诺挽住他脖子,“我是真的不想破坏了我们的旅游。”
离寒澈印上自己的唇:“好。”
禹诺最终还是没能和离寒澈睡一间屋,毕竟是在别人家里。
第二天禹诺就和索菲亚还有薛云清一起跟玛丽出去了。
玛丽的婚纱是自己亲手设计的,一字肩拖尾,全手工定制。已经完工了,但她最近却始终觉得婚纱上少了点什么,还剩三天,焦虑无比。
为了安心,所以她住在酒店,想要自己寻求一点灵感。
可灵感没来,差点被人给绑架了。
“警察说抓到的那个绑匪没交代出什么东西,只是说是受人指使,可对方是谁,只有逃走的那个人知道。”路上,玛丽接到了警长的电话,随后就把消息告诉了禹诺。
禹诺和索菲亚对视了一眼,意识到要绑架玛丽的势必不是什么小混混绑匪。
就连薛云清经过了这一系列的事都从中发现了问题,趁着玛丽不注意,小声用华语道:“我听说绑架这种事通常都是熟人作案。她这个,会不会也是?”
禹诺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我们只是旅游的,她婚礼结束我们就该启程去别的地方了,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索菲亚揶揄道:“我们是怕你忍不住。”
薛云清也忍着笑。
禹诺:“……我们的旅游呢,我才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再说了,在这里又不是在他们秦城,她还没正义到把手伸这么长,万一再弄出点什么国际影响,得不偿失。
玛丽带她们去了工作室,展示了自己那件婚纱。
“我一直觉得还差点什么,可又不知道差在什么地方。”玛丽叹道,“后天就要穿了,我真不想我的婚礼上我穿着并不是让我最满意的婚纱。”
她的婚纱很漂亮,上面的蕾丝花纹每一个都很精美,三个女生围着婚纱转悠了一圈。
薛云清用英语说:“是不是后尾太长了?”
“啊!”其余三个同时发出一声感叹。
薛云清:“???不对吗?”
“太对了!”禹诺抱住薛云清。
就连玛丽都兴奋地抱住薛云清亲了亲:“是的是的,以我的身高,拖尾太长反而显得累赘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做的时候只顾着好看了。”
拖尾的婚纱确实会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但是玛丽个子不算太高,但拖尾却做的太长。
如果只看前身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旦看整体,可能就会显得有些矮和笨重,反倒没有轻盈的感觉了。
他们先将拖尾做了假性的减除试穿了一下。
玛丽发现果然达到了自己要的结果,穿上高跟鞋,腰细腿长,立即就有了优雅的模样。
“都说新娘子是最好看的,果然不假。”索菲亚感慨道,“将来我也要好好做一身婚纱。”
玛丽大手一挥,示意了剪裁的位置,便兴高采烈地将婚纱最后的修改交给了工作室的人,自己则带着禹诺他们出去逛街去了。
来巴黎对女人来说,那最首要的不是逛街看风景,而是买买买。
哪怕是从小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的禹诺也不能免俗。
毕竟这种逛街买东西的乐趣,只有和女人在一起才会有。
而且有玛丽在,她们都不用自己提东西,全部由商家直接送到米尔家。
走了一下午,几个人都累了。
她们找了一家咖啡厅休息,索菲亚还在后悔刚才那件裙子没买,结果被人买走了。
“对了,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想问Noah。”玛丽端着咖啡杯,好奇地打量着禹诺,“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我一直就有这个感觉,但又想不起来。”
知道薛云清听不懂法语,所以玛丽都是用英文和她们交谈。
玛丽的话让禹诺他们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玛丽被她们三人笑得一头雾水。
“你是觉得她有点眼熟对吧。”索菲亚喝着咖啡浅笑,“想想电影娱乐新闻啊。”
薛云清道:“不过最近她的粉丝都走了一大半了。”
玛丽先是愣了愣,随即惊呼地捂住了嘴:“噢我的天,Noah是电影明星?!”
“嘘!”禹诺小声道,“你看我们逛了这么久都没人认出我来,可见我根本就不出名,低调低调。”
几个人都笑了出声。
三个人休息得差不多了,她们就准备回去了。
索菲亚买了单,正要起身,三个人都是一晕,又齐齐坐下。
“我这是……怎么了,低血糖了。”玛丽不明所以地撑着头。
禹诺她们三个人却都变了脸色。
“该死!果然是乐极生悲!”索菲亚咒骂了一句,“老娘竟然着了这么不入流的道!”
可骂得再狠,药效袭来,四个人全都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