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开车开那么快的,我应该慢慢开,安全第一,最好开的比乌龟爬还慢……”
话还没有说完,白若水自己先憋不住笑了起来,可是看向傅廷玺的时候,却发现他还是一脸严肃,很明显并没有消气,白若水不禁委屈了起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自然了,而且我有那个信心不会出事的,你在我身后我才能安心往前冲,但是又不怕会出事,因为我不想出事,我还要跟你在一起幸福一辈子呢,怎么可能会……”
最后服软的还是傅廷玺,眼见着她说着说着都是哭腔了,傅廷玺就忍不下去了,抬起她的下巴就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松开后,傅廷玺的眼中只剩下了心疼。
“我不是生你的气,是生我自己的气,气我怎么没有早点找到你,这样就可以早点宠你上天,你也就不需要去那该死的飙车了。”
光是想象,傅廷玺不知道以前的白若水吃了多少的苦,但是今后的她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因为他会宠她宠的不要不要的!
回到家后,傅廷玺一把将白若水打横抱起送进主卧内,用脚带上了门后就迫不及待的俯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急于将她拆吃入腹才能够感受到她的存在。
白若水知道她家傅先生的恐慌,主动挽住了他的脖子。
一夜天明。
第二天一早,白若水下意识的醒了过来,伸手摸了摸身边,发现她家傅先生已经起了,忍不住伸了下懒腰,只是这腰伸到一般,她就不禁倒吸一口气。
昨天晚上的记忆重新涌上了脑海,她回想着那一幕幕画面,忍不住红了脸,慢慢坐了起来。
全身一阵酸疼,所有的骨头就跟散架了似的,能坐稳就已经很不错了,真不知道昨天她家傅先生压着她来了几回,反正最后她是失去意识了,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她今天上午没戏,下午才有安排。
不然这个状态,她还真不好意思跟导演说明情况。
在床上缓和了好一会儿后,她才起身去了更衣间,原本是打算换挑素雅点的裙子的,可是站在立体镜前面,望着脖子上那一连串的红印子,她果断换了一件配丝巾的裙子,整理了好一会儿后才将脖子上的印记给遮了个干净。
下楼后,宛姨看了一眼她的穿着之后,笑而不语,那眼里分明就是了然于心了。
白若水的脸上不由泛起了红晕来,紧张的在餐桌上坐了下来。
“水水啊。”
“啊,嗯,我……”宛姨一出声,她就有些慌乱了,生怕她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宛姨却是在喊了她一声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那眼睛却好几次扫过了她的肚子,让她有些尴尬,她火速的吃完了早餐后就急着出门了。
在家里面被宛姨盯着的感觉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出门后也不知道去哪,想了想还是给苏绾打了电话,打算提醒她下午别忘了来接她。
结果才打开手机立刻就进来了两条简讯。
一条是苏绾的,说是自己被她哥关禁闭了,因为她哥知道她是去追星了,脸色各种难看,一气之下就把她关了起来。
另外一条则是小唯的,小唯说她昨天发烧了,今天可能不能去片场了,然后一连串的对不起。
看过简讯后,白若水将手机收了起来,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个两个都有事不能来,那她下午岂不是要自己去片场了,昨天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说实话,她还真有点不想去片场,不想见到周导那人。
也不知道昨天她走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想象得到她今天出现在片场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她就想低调的演个戏,为何如此艰难呢?
从家里面出来后,她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地方去,好在从海御花园到山下的那条路上景致还不错,她慢悠悠的走着,就当做散步了,也顺便缓解一下身上的不适。
陈晨原本之想要履行对那女人的约定,毕竟他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既然答应了下来就该做到,输也要输的起。
知道了女人跟傅少的关系后,他犹豫了好久还是开车到海御花园附近转悠了起来。
因为全霍城的人都知道傅少住在这里,他也就猜那女人可能也会在这里,当然也就是一种猜测而已,他就是过来碰碰运气的,看看能不能遇到那女人,如果遇到了的话,那就按照昨晚约定好的给她当苦力。
但是要是没有碰到的话,就只当做这件事奇景就这么过去了。
谁想到他的运气能爆表啊,陈晨很早就到了这里了,瞎转悠了快两个小时了,觉得应该是碰不到人了,正打算离开的时候。
白若水的身影就这么撞进了他的眼里。
我去,这什么人啊,掐点的呢!
陈晨那俊俏的小脸不由的黑了下来,但还是下了车,朝着某人走去。
“喂,女人,我来了!”陈晨挡在了白若水的面前,有些别扭地开口说道,接着就眼观鼻鼻观心的低下了头,等着对方回话。
白若水走着走着就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堵肉墙,她抬头看去,发现面前居然是昨天飙车输了的那个家伙,禁不住笑了一下,“你怎么找上门来了,是不服输还要再来一场吗?”
“不是你说要我给你做苦工的吗!”
陈晨咬着牙,将这件对他来说是耻辱的事情喊了出来,面上带着忿忿不平的神色,还有些委屈。
想他从小到大哪里输过别人,这次居然输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可算是丢人丢大发了,但是他不是输不起的人,答应了的事情还是要做到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拒绝。
“哦,那个啊,开玩笑的,你不用在意了。”
白若水摆摆手说道,自家傅先生吃醋太可怕,倒霉的总是自己,所以为了真爱生命,她还是尽量远离傅先生以外的所有雄性生物吧,免得醋坛子打翻,苦了自己还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