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还打不得他了?”
傅非渊看南音哭了,抽了张面巾纸帮她擦眼泪,哭笑不得的劝道,“不是打不得他,而是打完那臭小子,你又后悔又心疼的。”
南音感觉小心思被戳穿,又气又恼的凶傅非渊,“要你管!”
傅非渊皱了皱眉,苦笑着摇头,不敢再劝,安安静静的吃饭。
南音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吃完,拿着碗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傅非渊也端着空碗跟了进来。
“阿洛,我帮你洗碗,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男人从身后轻轻揽着女人的纤腰,下巴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
南音转过身,抬手一弹,把手上的泡沫全面弹到傅非渊的脸上。
“哼,你和你儿子,就知道欺负我。”
说完南音把胶皮手套往台子上一甩,跑上楼去。
傅非渊眯着凤眸,看南音气哼哼的背影,浅笑着抬手擦去了脸上的泡沫。
比起乖顺如猫的样子,他更喜欢南音撒野的模样,真实。
他想,这才是正常夫妻的生活,偶尔吵个小架,不仅不会伤到夫妻间的感情,反而成了生活中的小情调。
如果他可以和阿洛有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该多好……
男人紧了紧握在手中的碗,‘啪’的一声,好好的一只碗被捏得四分五列。
小蝶从花园采了新鲜的花束回来,便看到他们至高无上的王,弯着腰在水槽里洗碗。.伍2⓪.С○м҈
“王上,我……我去园子里摘花去了,不知道您这么快就和季小姐吃完饭了。”
小蝶慌乱的放下手中的花束,却又不敢上前去抢傅非渊手里的碗。
“没事,几只碗而已,我已经洗完了。”
小蝶,“……”这还是他们高不可攀的王上吗?
南音以为傅非渊吃完午饭就要急着回洲务大楼办公,结果却从窗子看到傅非渊往庄园的深处走去。
谭东和几名他的近身护卫跟在男人身后,簇拥着他,更加衬托出男人的王者气势。
南音微微眯着美眸,傅非渊对工作有着难以言语的狂热,今天他不仅中午从洲务司回来了,还不急着走,这很反常嘛。
她迅速在柜子底下翻出一套女佣服,换上,简单的换了个造型,又带了个黑口罩,闪身从窗口跳出,沿着傅非渊的方向追了过去。
傅非渊进入庄园深处的一栋陈旧小楼,他只带了谭东一个人进去,其他的保镖留在小楼外。
大概半小时后,傅非渊从小楼中走了出来,脸上漾着邪肆的笑意,眼底一片寒冰。
他的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小楼前,傅非渊和谭东坐进车里,其他的保镖则上了另外几辆豪车,跟在傅非渊车子后面,一同朝着庄园大门的方向驶去。
南音在小楼外又站了十分钟,才翻身跃进小楼。
这座小楼早就废弃掉了,只摆放着一些用不到的旧物,像是个仓房。
南音把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没发现任何异常。
可如果这里真的只是仓库,傅非渊那种有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在仓库里呆上半个小时?
南音断定,这里面一定藏着傅非渊的什么秘密。
只是她找得还不够仔细。
功夫不负有心人。
南音在一楼的一个小房间里,发现了一道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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