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白静初的事,你也有份,只要见到苏晚卿,我就仿佛看到了索命的白静初,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秋雪琳坏事做尽,活人都不怕,又何惧一个死人?
她见到苏晚卿时,只恨不能她跟白静初一样,死得干干净净的,从此不再来恶心人,眼下有此番说法,不过是针对苏志国。
夫妻多年,苏志国晚上总会做噩梦,有时梦到白静初的冤魂,有时梦到自己惨死,半夜里吓醒时还会因为周围环境太暗而叫嚷。
这些都是他作恶多端而产生的心虚。
“志国,不是我非要跟苏晚卿作对,而是我真的没法面对她,也没法听到她的名字。”秋雪琳看到苏志国的身体已经在冒虚汗,站也站不住,于是扶住他,让他坐到沙发里。
毒死白静初的药物中带着香味,严重的时候,苏志国甚至连香味都不能闻,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他的弱点。
秋雪琳志在必得,“志国,我知道你现在还需要霍家,所以才会迫不得已跟她交好,但是这样并非长久之计,我们还得想一个稳妥的办法才行。”
“什么办法?”此时的苏志国已经没法思考,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当中。
效果差不多了,秋雪琳这才贴着他的耳朵献计。
苏晚卿不死,她心难安。
“不管是哪个女儿,只要生下霍家的孩子,我们苏家都能跟着沾光。”
秋雪琳的计划是这样的,找个借口把人叫到家里来,然后想办法让苏曼曼跟霍澜城睡一觉,怀上孩子之后再如法炮制,拿当年毒死白静初的药毒死苏晚卿。
光是想想,苏志国就觉得后怕,“霍家不简单,万一失手了,遭殃的可就是我们了。”
秋雪琳不以为然,道:“霍老夫人天天等着抱孙子,家里两个儿媳的肚子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要是曼曼怀了霍澜城的孩子,她肯定会让生下来。”
“话是如此,但是曼曼……”
在苏志国的眼里,苏曼曼至今都是个只知道读书的乖乖女,秋雪琳也是这个观点,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的计划。
“我们不告诉她就是,放心,我有的是办法。”
这一步要是成功的话,确实是件好事,苏志国现在心里犯怵,总觉得白静初就在某个角落里盯着自己,要是还让他去见苏晚卿,简直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区别。
如果是在沉着冷静的时候,他不见得会同意这么做,但是现在,交到他手上的选择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他连拒绝的可能都没有。
霍澜城住院多久,苏晚卿就陪房多久。
到了第五天,他们才回到家里,摆脱那个满是消毒水的环境。
老夫人身体不舒服,早早就卧床休息了,因此也没什么欢迎仪式。
一进家门,苏晚卿就闻到了股独特的香味,因其味道太过陌生,她没闻过,于是问了句:“什么味道这么香?”
说话的同时,她还往四周看了看,可惜没有看到任何能与子配对的东西。
阿文还没走,听了这话,下意识的闻了闻,满头雾水,“我怎么没有闻见?”
这股香味刺鼻而浓烈,怎么可能闻不到,除非鼻子有问题。
苏晚卿刚要反驳他,却十分惊奇的发现了一件事,方才那股香气已经没了。
窗户关着,没有风进来,怎会散得这样快?
苏晚卿生疑,特意闻了几下,还是了无踪迹。
“夫人,你是不是在医院里待久了,一时不喜欢家里的环境啊?”
阿文贴心的说了几句缓和气氛的话,笑容还未收起之时突然接收到霍澜城传来的凌厉的目光,吓得他连气都不敢喘,瞬间离得远远的。
霍澜城对苏晚卿的占有欲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正常的聊天交谈都能让他生出警觉心,难怪苏晚卿会说出那样的话——他有病他要去医院。
阿文心中就是想法,不过就算是给了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来。
“想必是饭菜的香味。”
霍澜城目光落在厨房的方向,漫不经心道。
恰巧这个时候,一个女佣端着一碗汤从里出来,见到他们时只是稍稍点了下头,看样子,不是很熟悉的这份工作。
看到是个生脸,苏晚卿就更加觉得奇怪了。
从医多年,若只是普通的味道,她不会这么放在心上。
“这个人是新来的吗?”正好有个女佣过来,帮他们拿东西,苏晚卿下巴一仰,指向端着汤上楼的那个背影。
女佣刚要答话,却听得霍澜城道:“家里每月都会有新的女佣过来,怎么不见你关心她们?”
“我那是……”苏晚卿找不到话,也不好与他细说,只道,“我就是随口一问,又不会碍着你什么。”语罢,她笑盈盈看向守在一旁等着开口的女佣,“你继续说。”
这个新来的女佣其实是老管家的外孙女,跟苏晚卿一样,从小就在乡下长大,老夫人卖了老管家一个面子,她才能到这里来工作。
“她刚来几天,什么规矩也不懂,教了好多遍都记不住,要不是老管家,大家早就不带她玩了。”介绍完对方来历,女佣又抱怨了几句,待到话语全部出口才意识到这个行为不妥,“少爷,少夫人,我先把东西搬上去了。”
“问这么清楚做什么?得知她也是乡下来的,所以产生了亲近心理,想要跟人家结交?”苏晚卿想事情想得出奇,霍澜城久久得不到她的关注,冷嘲热讽。
“不是!”女佣走后,苏晚卿才得以把心里话说出来,“我就是觉得那香味有些熟悉,可惜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了,又或者是在哪里见过这种描述。”
“我和阿文都没有闻见,是你鼻子出了问题。”霍澜城直接下了结论,“如果这就是你不想把我推回房间而找的借口的话,那我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处罚你才行了。”
“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呢!”苏晚卿急得连音调都变高了,虽然生气,但还是认命的绕到他身边,贴身丫鬟似的把他推往电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