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乔欣狠狠关上房门,气呼呼的坐回到座位上,语气里满是不爽:“以前怎么没发现孟之繁这么绿茶?真是太恶心了!”
曹家铖道:“这种女的是有点恶心,这人谁啊?”
大家好像都认识的样子,但是就他不认识。
“一个傻逼!你不用知道。”乔欣鼓鼓腮帮,看向床上的陶然:“秦狗是个什么人,你看清楚了吧?你为了他受伤住院,结果人家转头就勾结绿茶参加宴会,所以以后,做事前先动动脑子!”
陶然哭笑不得,这次因为秦厉受伤,这几个人说她说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当时真的是下意识反应,脑子都快不过身体的反应。
“你们不觉得秦厉对孟之繁的态度很奇怪吗?按理说那次设计大赛和在豪庭宴会上的事,秦厉都知道孟之繁的意图,但是为什么孟之繁还是嚣张的进了秦氏,还做了秦厉的秘书?甚至秦厉还带她出席挽回?”一直没说话的陆琛这时候忽然提出三连问。
乔欣向来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动脑子,闻言,冷哼一声:“还能是为什么?秦狗那人做事向来阴晴不定!”
“不对,我昨天回家,听我哥说,孟家将孟氏集团新研发的项目,百分之十的利润拱手让给了秦氏,所以应该和这件事有关。”陆琛摇摇头,淡淡说道。
“孟氏就是一个靠倒卖二手机子发家的暴发户,能有什么新的研发项目?再说,秦氏现在还需要靠孟家这种小公司?”乔欣一脸不信的说道。
秦氏是靠做房地产生意发家的,和孟家完全挂不上钩,现在又是闹哪样?
“最近秦氏在做互联网生意,似乎有吃下京市整个市场的打算,但是肯定会有很多阻碍,这个时候,联合那些小公司,未必不是一个好方法。”陆琛说。
这话一出,几人一时陷入沉思。
陶然对众人的反应失笑,继而开口道:“不管怎么说,都和我们无关,不用在意这些。”
“你真的不在意?”乔欣撇撇嘴,看着陶然问道。
乔欣自然不相信陶然说不在意的话,关键是这次陶然的举动实在让人无法相信!
陶然无奈的耸肩:“我是真的不在意。”
不过她说完,看众人的表情就知道没一个人信她。
曹家铖轻咳了一声道:“中午了,我们点外卖,还是去外面买?”
“我去给你们买,你们几个人好好聊。”梅姐这会儿悠悠开口说道。
曹家铖几人怎么可能让梅姐去跑腿,陆琛和曹家铖站起来道:“梅姐,你歇一歇,我俩去买就好。”
“行,然然身上有伤,不能吃的东西有点多,我和你们说一下,不能吃辣椒……”梅姐巴拉巴拉说了一通,曹家铖一脸懵,自己前几天住院,也没这么多事儿啊?
“好,梅姐,我们记下了。”陆琛在边上笑着说道。
曹家铖狐疑的看了陆琛一眼,跟着对方往外走,乔欣看着关上的病房门,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梅姐也跟着笑,陶然无奈道:“梅姐,你还真是考验他们的记忆力。”
只是陆琛两个人离开,回来的时候又多带了两个人。
乔欣看着出现的两人,顿时就拉下脸来,一脸不爽。
“秦总,里面请。”陆琛淡淡道。
秦厉嘴角青紫,右脸貌似也有点肿,而身后的裴宿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站在一起,受伤的地方还挺对称。
曹家铖将手里买好的饭放到房间的桌上,摸摸鼻尖找了个角落站着,他一个暴发户,和他们这些豪门站在一块儿,压力属实有点大。
“怎么回事?谁让你们把这两人带来的?”乔欣拽了拽曹家铖的衣袖,板着脸问。
曹家铖小声回:“不是,是在门口遇上的。”
“陶然,对不起。”裴宿走到陶然病床边上,忽然说道。
对方脸颊肿着,说话的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咬字不清。
陶然讶异的看向裴宿,一脸疑惑:“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裴宿对上陶然那双清澈的眸子,嘴唇张了张,忽然觉得没脸,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误伤陶然了,要不是今天被秦厉押着过来,他是绝不会出现在陶然病房的。
“呵,敢做不敢当?”边上,秦厉懒懒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裴宿:“……”
屋子里其他人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皱皱眉头,有些不解,这两人又唱的什么戏?
“你这次受伤,是我干的……”
“唰唰唰”!
病房里数道目光齐刷刷的朝裴宿看了过去,眼里都是凌厉和恼怒。
裴宿站在那儿,就像是在接受数人的审判,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饶是他脸皮再厚,这时候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轻咳了一声,他只得将目光投向陶然,满含歉意的道:“但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呵。”旁边传来一道讥讽。
裴宿:“……”
秦厉看向陶然:“他本来想让我受伤,所以吊灯落下来,砸中的应该是我。”
众人撇撇嘴,一脸不爽,凭什么秦厉一点事儿没有,而陶然却要在这儿受罪住院?这公平吗?
陶然淡淡看向两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希望两位的恩怨,不要再有第三次牵扯到我,我的命就这一条,想好好活着。”
裴宿和秦厉集体想遁走。
他们本来也交锋就两次,没想到的是,次次都波及到陶然。
秦厉的脸颊都有点烫!
“你放心,不会有下一次。”秦厉目光灼灼的看着陶然,像只等待夸赞的大尾巴狼。
陶然皱皱眉:“二位还有事吗?我们要吃饭了。”
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裴宿和秦厉对视一眼,开口道:“介意一起吃饭吗?”
“病房太小,可能容不下两位大佛。”陶然淡淡说道。
乔欣等人紧绷着的心松了松,好好陶然这么说,想想要和这两人一起吃饭,刚得知真相的几人怕自己吃不下饭。
秦厉张张嘴,最后遗憾的道:“那我们先走了,你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