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小三上门

“娘,您想多了,我们跟龙霸天是不对付,但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矛盾,我觉得此事并不是龙霸天所为。”麦穗哭笑不得道,“至于镇上的那块地,我地契都拿到手了,怎么可能退掉的。”

孟氏见劝不住媳妇,只是低头掉眼泪。

“娘,镇上那块地先那么放着,至于什么时候盖铺子,我得等景田回来再做决定。”麦穗见婆婆一个劲地掉眼泪,好言安慰道,“反正眼下我也没心思做别的事情,我就在家做些鱼罐头,安心等景田回来。”

“这样也好。”孟氏擦擦眼泪道,“那你不要再到处跑了。”

“娘,您放心,咱们都好好的。”麦穗红着眼圈道。

孟氏走后,吴氏叹道:“穗儿,以前娘觉得自己过得不易,现在看来,你的日子比我艰难得多,现在我才明白你林家奶奶跟我说的话,说这世上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老辈人就是看得通透。”

“是呀娘,在生死关头,其他的真的不重要。”麦穗目光黯淡道,只要萧大叔能平安回来,要她怎么样都行。

五天后,赵庸亲自上门看望萧家人。

他肩膀上被砍了一刀,险些丢了性命,尽管养了这么长时间,伤口处依然缠着一层纱布,举止间也是格外小心,许是他太过惜命,来的时候,身后竟然跟着十个小丫鬟和两个郎中,浩浩荡荡地,站了满满一院子。

当然大包小包的礼物也放了满满当当地一院子。

毕竟这次萧景田遭人暗算一是为了他,二是为了沿海一带的百姓,是大义。

萧宗海和孟氏很是感动。

虽然萧景田是代替赵庸出战,但人家赵庸毕竟是将军,如此屈尊纡贵地上门来看望他们,他们自然感激涕零,赵庸摸着缠在伤口的纱布,郑重道:“你们二老请放心,以后你们家的事情就是本将军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对本将军说,若是谁敢欺负你们,本将军定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

“多谢赵将军。”萧宗海见赵庸这么说,也不推辞,直截了当地问道,“景田这次遭人暗算,不知道赵将军怎么看待此事?我听说那些人蒙着脸,并不是那些作乱的海蛮子所为。”

“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袖手傍观的,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萧将军报仇雪恨。”赵庸信誓旦旦道,这事说来的确挺气人的,好不容易打了个胜仗,却在最后关头折了个大功臣。

气得他这几天在心里直骂娘。

娘的,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暗算了萧景田。

“赵将军,其实这事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景田的伤怎么样了。”萧宗海愁眉苦脸道,“虽然有郡主在,我们多少也能放点心,但是眼下我们一点景田的消息都没有,心里难免惦记着。”

“萧大叔,这个您放心,据我所知,溧阳郡主跟萧将军是旧相识,两人关系一直不错,有她在,萧将军肯定没事的。”赵庸安慰道,“不瞒萧大叔,我们总兵府已经派出了好几路兵马沿途打听萧将军的下落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的,你们安心在家里等着就是。”

“娘,您想多了,我们跟龙霸天是不对付,但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矛盾,我觉得此事并不是龙霸天所为。”麦穗哭笑不得道,“至于镇上的那块地,我地契都拿到手了,怎么可能退掉的。”

孟氏见劝不住媳妇,只是低头掉眼泪。

“娘,镇上那块地先那么放着,至于什么时候盖铺子,我得等景田回来再做决定。”麦穗见婆婆一个劲地掉眼泪,好言安慰道,“反正眼下我也没心思做别的事情,我就在家做些鱼罐头,安心等景田回来。”

“这样也好。”孟氏擦擦眼泪道,“那你不要再到处跑了。”

“娘,您放心,咱们都好好的。”麦穗红着眼圈道。

孟氏走后,吴氏叹道:“穗儿,以前娘觉得自己过得不易,现在看来,你的日子比我艰难得多,现在我才明白你林家奶奶跟我说的话,说这世上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老辈人就是看得通透。”

“是呀娘,在生死关头,其他的真的不重要。”麦穗目光黯淡道,只要萧大叔能平安回来,要她怎么样都行。

五天后,赵庸亲自上门看望萧家人。

他肩膀上被砍了一刀,险些丢了性命,尽管养了这么长时间,伤口处依然缠着一层纱布,举止间也是格外小心,许是他太过惜命,来的时候,身后竟然跟着十个小丫鬟和两个郎中,浩浩荡荡地,站了满满一院子。

当然大包小包的礼物也放了满满当当地一院子。

毕竟这次萧景田遭人暗算一是为了他,二是为了沿海一带的百姓,是大义。

萧宗海和孟氏很是感动。

虽然萧景田是代替赵庸出战,但人家赵庸毕竟是将军,如此屈尊纡贵地上门来看望他们,他们自然感激涕零,赵庸摸着缠在伤口的纱布,郑重道:“你们二老请放心,以后你们家的事情就是本将军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对本将军说,若是谁敢欺负你们,本将军定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

“多谢赵将军。”萧宗海见赵庸这么说,也不推辞,直截了当地问道,“景田这次遭人暗算,不知道赵将军怎么看待此事?我听说那些人蒙着脸,并不是那些作乱的海蛮子所为。”

“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袖手傍观的,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萧将军报仇雪恨。”赵庸信誓旦旦道,这事说来的确挺气人的,好不容易打了个胜仗,却在最后关头折了个大功臣。

气得他这几天在心里直骂娘。

娘的,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暗算了萧景田。

“赵将军,其实这事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景田的伤怎么样了。”萧宗海愁眉苦脸道,“虽然有郡主在,我们多少也能放点心,但是眼下我们一点景田的消息都没有,心里难免惦记着。”

“萧大叔,这个您放心,据我所知,溧阳郡主跟萧将军是旧相识,两人关系一直不错,有她在,萧将军肯定没事的。”赵庸安慰道,“不瞒萧大叔,我们总兵府已经派出了好几路兵马沿途打听萧将军的下落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的,你们安心在家里等着就是。”

“如此,我就放心了。”萧宗海连连点头。

赵庸从身后的丫鬟那里接过带来的参汤,喝了几口,略坐了坐,便起身去了新宅。

麦穗对赵庸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大大方方地把他请到外书房喝茶。

赵庸也不说客套话,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苏铮那小子说,嫂夫人把萧将军中的那只暗镖带回来了,有什么发现没有?”

“不瞒将军,我发现了这个。”麦穗从怀里掏出带着印记的那张纸,推到赵庸面前,面色凝重道,“不知道赵将军可否认识这个印记?”

“这是个赵楚两个字。”赵庸瞄了一眼,认真道,“别人或许不知道,我却是恰好认识的,赵楚两国虽然隔海相望,中间还隔着咱们大周,但最南端的国土却是相邻的,且边境处有一大片连绵的山脉作为两国的缓冲带,其山上住着好多放牧人,他们不属于楚国,也不属于赵国,却也不愿意得罪楚赵两国,自称赵楚国,你这印记看上去杂乱无章,实际上这赵楚两字重叠了在一起而已。”

说着,他看了看麦穗,又问道,“不知道萧夫人从哪里看到的这印记?”

“这是我从那支暗镖上描下来的。”麦穗见赵庸竟然认出了这两个字,眼前一亮,忙起身去正房取了暗镖给赵庸看。

赵庸仔细端详了一番,才终于在镖尖处发现了那个小小的印记,心里暗赞麦穗的细心,沉思片刻,又道:“我明白了,那些海蛮子原本就四处流浪,从赵楚边境定制暗镖行刺,也不是不可能。”

“赵将军是说那些黑衣人都是海蛮子?”麦穗狐疑道,“如果是海蛮子,那又何必蒙着脸,不敢用真面目示人?”

“大概他们是觉得,一旦得手,必定会被总兵府的人记恨,所以才蒙了面而已。”赵庸摇头叹道,“若没有萧将军相助,这场海战还不知道啥时候结束,如今萧将军中毒受伤,本将军却帮不上忙,唯一能做到的,就只能多派人手打听萧将军的下落。”

“多谢将军。”麦穗感激道,“我们何德何能,蒙将军如此照顾。”

“嫂夫人不必挂怀,这是赵某应该做的。”赵庸郑重道。

沈氏和乔氏早就听村里人说,有个大将军带了好多礼物去了老宅,妯娌俩什么也顾不得了,赶紧带着孩子来老宅这边看。

赵庸带的礼物大部分都是吃的和穿的,很是实用。

各种酥软甜糯的点心,香喷喷的烤乳猪和杂七杂八的瓜果以及七八匹绫罗绸缎。

看得沈氏和乔氏眼睛都直了。

天哪,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这些都是赵将军送过来的。”孟氏解释道,“景田中毒受伤,下落不明,他过来看看。”

“我们当然知道是赵将军送过来的。”乔氏的目光在各色光鲜亮丽的布匹上落了落,脸上拧成一朵花,笑道,“娘,老三吉人天相,肯定没事的,要不,我陪您去找狐大仙看看?”

一句话提醒了孟氏,孟氏忙点头道:“对啊,我急得倒是忘了去找大仙问问了。”

“娘,我们陪您去。”乔氏说着,朝沈氏递了个眼色。

“我们也是担心老三的。”沈氏会意,一个劲地点头道是。

“不用了,你们留在家里照看孩子,我找老三媳妇一起去就好。”孟氏见两个媳妇这么说,心里很是感动,觉得她们也是真的关心她儿子的,但问大仙这事,她想让老三媳妇陪她一起去的。

麦穗见婆婆又要问卦,便很是痛快地跟着她去了狐大仙家。

虽然她之前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这个狐大仙,但她此时却是很虔诚的,她希望狐大仙真的能算出萧景田的下落吉凶来。

狐大仙门前树下,停了一辆马车。

像是有贵客来访的样子。

“媳妇,大仙家里有人,咱们待会儿再来吧!”孟氏见了门口的马车,知道是有人来求仙,低声道,“若是冲撞了大仙,就不灵了,咱们还是回吧!”

话音刚落,院子里传出一阵脚步声,接着破旧的大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却见吴三郎母子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许氏一脸郑重。

吴三郎则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他见了麦穗,惊喜道:“穗儿,你也来问卦的啊!”

“吴大人,你也来了。”麦穗稍稍吃了一惊,话说堂堂知府大人怎么会如此有空前来问卦,但想到吴三郎最听他娘的话,便也就不再奇怪了,肯定是陪着他娘来的呗!

还真是孝子啊!

许氏见了麦穗,冷冷淡淡地打量了她一番,扭头对吴三郎道:“三郎,你不是后晌还要回齐州府吗,赶紧上车走吧,不要再磨蹭了。”

“娘,您先上车,我汗巾忘大仙家里了,我这就回去拿去。”吴三郎说着,冲麦穗笑了笑,匆匆进了屋。

许氏一甩袖子,板着脸上了马车。

赶车的小厮正在马车打盹,见许氏上了马车,忙一骨碌爬出车厢,拿起鞭子赶着马车就走。

“你家大人还没有上车,你是急什么?”许氏训斥道,“没眼力劲的东西,以为自己是谁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啥德行,还敢往吴大人身边凑,不要脸。”

小厮一头雾水。

他不过是打了个盹,怎么成了不要脸了?

麦穗见许氏指桑骂槐地叫骂,装作没听见,拽着孟氏就进了院子。

别说她嫁人了,就是没嫁人,她也不会嫁给吴三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