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在家还跟狗子说这事的时候,狗子还不相信呢,说我是乱嚼舌根呢!”狗子媳妇说着说着,突然哈哈笑起来,拍着大腿道,“狗子还说,失忆了更好,回家一看,妈呀这么好看的小娘子是我媳妇啊,还能再当一次新郎的瘾,想想就觉得美!”
麦穗哭笑不得,低头抿嘴笑。
这两个人说话口无遮拦惯了,一般人根本说不过她们。
“哎呀,景田媳妇,你总算是笑了。”梭子媳妇抓起她的手,亲昵道,“你看我们两个插诨打科说笑了一气,也不容易,既然你高兴了,那咱们就说正事,景田媳妇,你觉得我俩咋样?”
“挺好的啊!”麦穗会意,浅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说,拐弯抹角可不是你们的性子。”
“你镇上的铺子还要人不?”狗子媳妇笑容满面道,“我们两个想去呢,听说你中午还管一顿饭。”
“要啊,就是有些远,你们能行?”麦穗有些意外,她铺子里的人大都是从附近招的人,这样来回上工也方便,鱼嘴村离铺子三十多里路呢!
“行,怎么不能行!”梭子媳妇认真道,“俺们商量好了,只要你不嫌弃俺们,俺们跟狗子小媳妇一样,来回跑着上工,不光是我俩,村里好多人都想去呢,到时候人多了,一起用驴车拉去就是。”
坐车的话,来回也就小半个时辰。
“行,只要你们不嫌麻烦,我这里没问题。”麦穗笑笑,她俩干活麻利不说,性子也大大咧咧的,属于非常阳光的那种,很好相处,有她们在,周围的人便都不会感到寂寞。
“我就知道景田媳妇会同意的。”梭子媳妇拍手笑道。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说来听听?”小孟氏领着苏二丫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笑道,“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捡大元宝了?”
“嘿嘿,跟捡了大元宝差不多。”狗蛋媳妇看了看苏二丫,兴高采烈道,“二丫,我们很快就要去铺子上工了,到时候咱们一伙哈,你忘了,你还说咱俩配合得最好呢!”
“哼哼,我跟萧芸娘一伙。”梭子媳妇挤眉弄眼道,“看谁做的快!”
“哈呀,我们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小孟氏眉眼弯弯道,“老三媳妇,明天你铺子开工,我家二丫就不过去了。”
苏二丫羞涩地笑着低下头。
“有了?”麦穗惊喜道。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让苏二丫不去上工。
“嗯,一个多月了呢!”小孟氏笑得脸拧成了一朵花,“前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二丫说胃口不舒服,饭也没吃,我当是她累了,给她做了一碗蛋汤,哪知刚喝了一口,就吐了,找大夫一看,可不是有了,一个多月了呢!”
“哈哈,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我的大孙子给盼来了。”小孟氏越说越兴奋,就差没跳起来了,“老三媳妇,现在二丫金贵着,等她生完孩子,再去铺子给你干活,现在呀,我舍不得了。”
“可不是嘛,我在家还跟狗子说这事的时候,狗子还不相信呢,说我是乱嚼舌根呢!”狗子媳妇说着说着,突然哈哈笑起来,拍着大腿道,“狗子还说,失忆了更好,回家一看,妈呀这么好看的小娘子是我媳妇啊,还能再当一次新郎的瘾,想想就觉得美!”
麦穗哭笑不得,低头抿嘴笑。
这两个人说话口无遮拦惯了,一般人根本说不过她们。
“哎呀,景田媳妇,你总算是笑了。”梭子媳妇抓起她的手,亲昵道,“你看我们两个插诨打科说笑了一气,也不容易,既然你高兴了,那咱们就说正事,景田媳妇,你觉得我俩咋样?”
“挺好的啊!”麦穗会意,浅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说,拐弯抹角可不是你们的性子。”
“你镇上的铺子还要人不?”狗子媳妇笑容满面道,“我们两个想去呢,听说你中午还管一顿饭。”
“要啊,就是有些远,你们能行?”麦穗有些意外,她铺子里的人大都是从附近招的人,这样来回上工也方便,鱼嘴村离铺子三十多里路呢!
“行,怎么不能行!”梭子媳妇认真道,“俺们商量好了,只要你不嫌弃俺们,俺们跟狗子小媳妇一样,来回跑着上工,不光是我俩,村里好多人都想去呢,到时候人多了,一起用驴车拉去就是。”
坐车的话,来回也就小半个时辰。
“行,只要你们不嫌麻烦,我这里没问题。”麦穗笑笑,她俩干活麻利不说,性子也大大咧咧的,属于非常阳光的那种,很好相处,有她们在,周围的人便都不会感到寂寞。
“我就知道景田媳妇会同意的。”梭子媳妇拍手笑道。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说来听听?”小孟氏领着苏二丫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笑道,“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捡大元宝了?”
“嘿嘿,跟捡了大元宝差不多。”狗蛋媳妇看了看苏二丫,兴高采烈道,“二丫,我们很快就要去铺子上工了,到时候咱们一伙哈,你忘了,你还说咱俩配合得最好呢!”
“哼哼,我跟萧芸娘一伙。”梭子媳妇挤眉弄眼道,“看谁做的快!”
“哈呀,我们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小孟氏眉眼弯弯道,“老三媳妇,明天你铺子开工,我家二丫就不过去了。”
苏二丫羞涩地笑着低下头。
“有了?”麦穗惊喜道。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让苏二丫不去上工。
“嗯,一个多月了呢!”小孟氏笑得脸拧成了一朵花,“前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二丫说胃口不舒服,饭也没吃,我当是她累了,给她做了一碗蛋汤,哪知刚喝了一口,就吐了,找大夫一看,可不是有了,一个多月了呢!”
“哈哈,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我的大孙子给盼来了。”小孟氏越说越兴奋,就差没跳起来了,“老三媳妇,现在二丫金贵着,等她生完孩子,再去铺子给你干活,现在呀,我舍不得了。”
“哎呀,人家景田媳妇,四个多月了,还在铺子里张罗着出货啥的。”狗蛋媳妇耸耸肩,“你家二丫才一个多月就不做了?”
“娘,我哪有那么娇贵。”苏二丫娇羞道,“我没事的。”
“你还是在家里休息几天吧!”麦穗欣慰道,“我也算过来人,知道你这个时候最是难受,等什么时候感觉舒服了再说吧!”
“你听听,还是你三舅妈有经验。”小孟氏笑道,“反正你三舅妈的铺子是打算开一辈子,不怕你日后没活干。”
“就是就是。”狗蛋媳妇和梭子媳妇附和道,“以后再去也不迟,景田媳妇总是你舅妈,不怕她不要你,若是她不要你,你就赖在她家里不走,看她有啥法子。”
“我算是怕你们了。”麦穗嗔怪道。
众人一阵哄笑。
黑风懒洋洋地趴在麦穗身边打盹,听见女人们的笑声,睁开一只眼瞅了瞅众人,见女主人脸上带着笑容,才又心安理得地缩头继续睡觉。
刚闭上眼睛,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它一个激灵,抬头环视了一圈,猛然触到视野尽头那个身影,心里一阵兴奋,嗷呜一声蹿了出去,帅气的男主人回来了,虽然这家伙很小气,只给吃两个肉包子,但他毕竟它的男主人,不能怠慢了,怎么也得去迎接一下,以示忠心才是。
“黑风,你去哪里,快回来!”麦穗见黑风突然跑了出去,以为它是去跟别的狗打架去了,这家伙哪里都好,就是这点不好,每每看见跟它个头差不多的狗,就呲牙咧嘴的想比划一番,喊都喊不住!
众人也循声望去。
“咦,那不是老三吗?”小孟氏眼尖,老远就看清了马背上的人影,兴奋道,“老三媳妇,你看老三回来了啊!”
“对啊,最近一直没见老三,他去哪里了啊!”狗蛋媳妇望着朝这边疾驰而来的萧家老三,一下子傻眼了,啧啧,萧家老三还会骑马啊,她见过骑驴的,见过骑牛的,甚至见过骑猪的,还从来没见过骑马的,骑马的男人真是威武啊!
“真的是景田回来了。”麦穗眼前一亮,提起裙摆下了礁石,看清楚了,真的是他,他回来了,他没有食言!
近了,近了。
萧景田跳下马背,大踏步地走到麦穗身边,眼睛不眨地看着她,柔声道:“媳妇,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麦穗喜极而泣,这次总算没有意外。
“媳妇,我是真的回来了。”萧景田的目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落了落,不由分说地弯腰抱起她,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一个跃身跳上马背,风一样地疾驰而去。
黑风也紧紧跟在两人后面,跳上岸堤,转眼不见了身影。
众人傻眼了。
这,这到底是闹得哪一出?
萧景田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他媳妇,走了?
待麦穗反应过来,萧景田已经带着她到了家门口,他抱着她,跳下马背,踢开大门,大踏步地进了卧房。
“景田?”麦穗试探着唤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媳妇,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萧景田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也蹬掉鞋子躺了上去,低头吻住了她久违的唇瓣,用力吮吸着她甜美的味道,如果可以他想现在就把她揉进他的身子里,他们再不分离。
“景田……”麦穗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坏了,抬手推开他压过来的身子,提醒道,“景田,当心孩子,你压到我了。”
怎么出去了一趟,回来又变了呢?
这样热情的萧大叔,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我会小心的。”萧景田伸手扯下床幔,长臂一伸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兴奋道,“媳妇,我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我是真的回来了啊!”
“你,想起来了?”麦穗惊喜交加,“是,是妙云师太的熏香?”
“是的,就是妙云师太的熏香。”萧景田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大手在她腰间摩挲,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她的一颦一笑,想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他渴望她的身子,渴望她的一切……
“景田,现在真的不行。”麦穗感受着他炙热的欲望,脸红道,“我担心会伤了孩子……”
虽然她也很想跟他那啥,但她现在是有孕之身。
一切得以孩子为重。
“放心,我怎么会伤了孩子,我不进去。”萧景田喘息道,扯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却一刻不停地解着她的衣衫,不能吃,看看总行吧……
麦穗索性红着脸,任他在她身上忙碌。
男人虽然心急了些,但终究还是有所顾忌,待她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地环住她日益渐粗的腰身,耳朵贴在她微隆的肚子上,好奇问道:“媳妇,你说咱们孩子知道他爹我回来了吗?”
“他当然知道的。”麦穗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娇嗔道,“他肯定能感觉到的,不信,你摸摸,他会动了呢!”
“孩子在肚子里会动?”萧景田顿感惊讶,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地在她肚子里来回抚摸了一番,“哪里是头,哪里是脚?”
“哎呀,现在哪能分得清。”麦穗嗔怪道,“他现在来回动,没准很快就换地方了。”
说着,说着,眼角又有了泪。
这才是她的萧大叔。
她的萧大叔是真的回来了。
“嗨,小崽子,我是你爹,你能听见吗?”萧景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肚子问道。
麦穗哭笑不得。
小崽子……
这称呼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肚子里的小崽子显然也不乐意了,用力对着那个声音踢了一脚,谁是小崽子啊!不给起个名字也就罢了,还乱叫!
什么爹啊这是。
萧景田惊讶地看着肚皮一跳一跳地鼓了起来,兴奋道:“媳妇,他听见了,他真的听见了!”
麦穗:“……”
这时,大门响了一下。
有人走了进来。
“快起来,我娘回来了。”麦穗起身手忙脚乱地穿着衣裳,大白天的,两人这样,真的不好,特别是吴氏还住在这里……
“你躺着,我起来就是。”萧景田原本就没脱衣裳,翻身下床,穿鞋走了出去,见了吴氏,笑容满面道,“岳母回来了,穗儿有些乏了,让她睡一会儿,等吃饭的时候再喊她吧!”
“好,我去做饭。”吴氏笑笑,进了灶房。
适才在海边的时候,她亲眼看见女婿抱着女儿回来了,想到小两口肯定有许多话说,才故意晚回来了一会儿,只要他们小两口感情好,她就心满意足了。
夜里,萧景田去了老宅坐了坐,陪着他爹娘聊了几句,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匆匆起身骑马去了镇上,连新宅也没顾上回。
吴氏听见马蹄声,出门看了看,回来对麦穗说:“刚刚看见姑爷匆匆忙忙地骑马走了,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
“也许是真的有急事吧!”麦穗笑道,适才萧景田都对她说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他再也不走了,安心在家里陪着她,她信他。
“穗儿,不是娘多心,而是娘总觉得那个郡主不会就此罢休的,你说姑爷这个时候去镇上,是不是去看郡主了。”吴氏狐疑道,“你别忘了,郡主在镇上坐月子呢!”
且不说那郡主的孩子是不是姑爷的。
就凭她跟姑爷的交情,姑爷回来能不去看她?
“娘,景田不是那样的人。”麦穗淡淡道,“他说不定是去找于掌柜的了,肯定不是去找溧阳郡主了。”
“那就好。”吴氏陪女儿坐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屋,想到那个溧阳郡主,心里又是一阵叹息,这事乱的,话说那郡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半个时辰后。
萧景田拴了马,风尘仆仆地进了屋,见屋里静悄悄地,岳母和媳妇都睡了,便轻手轻脚地拿了浴巾进了浴室,待洗漱完毕,一身清爽地进了卧房。
“回来了?”麦穗原本就没有睡着,见他回来,起身问道,“这么晚了,你去镇上干嘛?”
“我去同济堂找了李大夫问了点事。”萧景田解衣上床,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吻了吻她,意味深长道,“他的回答让我很满意。”
“什么事?”麦穗狐疑道,“你是不是担心你失忆的症状会有反复?”
妙云师太原本说是半年后才能见效,如今才短短不到两个月,萧景田就恢复了记忆,的确有些反常,这事当然得好好问问大夫。
只是这事不是应该去问妙云师太吗?
怎么还去问李大夫?
“我问的不是这事。”萧景田哭笑不得,索性把身上的衣裳都脱掉,长臂一伸,把一头雾水的女人拥在胸前,大手探进她的衣衫里,郑重道,“我问的是咱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咱们什么事情?”麦穗依然不解。
“夫妻之间,还能有什么事情?”萧景田伸手扯开她的衣衫,低头吻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李大夫说,四个月以后,偶尔房事一次无妨的,你放心,我轻点,不会伤了孩子的。”
“啊,你竟然问了这事……”麦穗顿觉羞愧难当,话说这样的事情他怎么问得出口,还是专门骑马去镇上问的……
奇怪,他失去记忆的那些日子,也曾经跟她同床共枕过,怎么不见他有半点情动的样子呢?
嘤嘤嘤,敢情那时候萧大叔都是装的啊!
床帐里,一片旖旎。
第二天,麦穗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想到昨晚的事情,她一骨碌爬起来,本能地摸了摸肚子,觉得除了身上有些酸痛,并无异样,才彻底放了心。
听到屋里有了动静,吴氏掀帘走进来,低声道:“碧桃来了,说有事要找你,我让她在外面小书房等你。”
麦穗有些纳闷。
自从上次在禹州城见了她一面,就再也没有见到她,如今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她来干什么?
难道是秦溧阳派她来的?
“夫人救命之恩,奴婢无以为报,请受奴婢一跪。”碧桃扑腾一声跪倒在麦穗面前,哽咽道,“之前多有得罪夫人,还请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奴婢。”
“起来说话,我当初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从未想过让你报答我,你不必介怀。”麦穗不冷不热道,“你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她对秦溧阳以及这个碧桃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在她印象中,这主仆俩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她不想跟她们有任何的瓜葛。
“夫人,奴婢明天就要启程跟着郡主回铜州了,特来跟夫人道谢告别。”碧桃咬唇道,“郡主说这次回去,就再也不会来禹州城了。”
麦穗沉默不语。
她对秦溧阳的事情半点兴趣也没有。
“夫人,奴婢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郡主的不对,还请夫人不要放在心上。”碧桃看了看麦穗,欲言又止,只是咬着唇,目光殷殷地看着她,似乎内心有所挣扎。
“你到底想说什么?”麦穗淡淡问道,秦溧阳身边的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伏低做小了?
“奴婢,奴婢……”碧桃鼓起勇气道,“夫人,溧阳郡主的孩子,是,是赵将军的。”
“你怎么知道是赵将军的?”麦穗心头跳了跳,话说赵庸跟秦溧阳那啥啥过,就算秦溧阳不承认,那赵庸怎么也透出半点风声呢?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之前郡主一直说孩子是萧景田的,奴婢也是信以为真。”碧桃绞着衣角道,“可是,可是自从郡主生了小小姐,奴婢就发现小小姐生得酷似赵将军,惊讶之余,奴婢又私下问了秦十三,秦十三证实说上上次海战,萧将军去山梁村那晚,赵将军跟郡主在一起喝酒,听说两人一夜醉酒,后来,后来郡主就有了身孕……”
这时,萧景田和赵庸信步进了院子。
两人还未站稳脚后跟,便听见隔壁小书房清清楚楚传来碧桃的声音:“夫人对奴婢有救命之恩,奴婢不想夫人因为此事再误会萧将军,小小姐的确是赵将军的孩子。”
赵庸闻言,如遭雷劈般身子猛然晃了晃,继而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揪着碧桃的衣襟,厉声道:“你再说一遍,溧阳郡主的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