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鱼罐头铺子已经走上正规,有牛五他们管理,基本上不用她插手,她只负责在家里核算账目,结算货款啥的。
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照顾三个孩子,忙得团团转。
苏铮见她辛苦,几次要把小梨送过来帮她,都被麦穗很是诚恳地拒绝了,她不习惯使唤丫头,也不习惯家里有外人住进来。
更重要的是,秦十三为了小梨半年前就从铜州回了总兵府,人家郎情妾意地正谈婚论嫁,她哪能讨人嫌地把人家小两口拆散。
两年前,吴氏在街上偶遇儿时的玩伴池大叔。
池大叔早些年去了江州,在一家大户人家当管家,前些日子回来探亲在镇上小住了几天,正好碰见去镇上买菜的吴氏。
两人一见如故,很是谈得来。
后来,池大叔便经常来铺子里看吴氏,吴氏得知他的心意,很是犹豫了一番,若再嫁人,就是三嫁了,她不敢想。
麦穗觉得池大叔性情温和,人品不错,更重要的是他从未婚娶过,家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吴氏嫁过去,不会受委屈。
便鼓励吴氏接受池大叔,毕竟吴氏还不到四十岁,还很年轻,不应该就这样苦下去。
加上池大叔孜孜不倦的追求,吴氏最终答应了他,跟着他去了江州。去年春天,便生下一个儿子。
池大叔年近四十得子,很是激动,索性辞了管家一职,在麦穗和萧景田的资助下,也开起了铺子,自己当起了掌柜的。
隔上一段时间,吴氏一家三口便会过来跟女儿女婿住上几天,共享天伦之乐,麦穗对自己同母异父的小弟弟很是疼爱,视如己出,但凡自己孩子有的,必不会漏了他的。
只是让她头痛的是,这个小弟弟一来,自家这三个孩子也都跟着齐声喊弟弟,他们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为啥还要他们喊舅舅……
吴氏一走,西跨院就空了出来。
萧景田便把三处院子的围墙各凿了一个拱门,连成了一处,两个儿子住西跨院,女儿住在东跨院。
就是这样,好多厢房还都空着。
成了孩子们躲猫猫的好去处。
原本麦穗打算把公公婆婆接来一起住,反正家里这么多房子都空着,哪知老两口却死活不同意,他们说哪里也不去,就喜欢在村里住。
不过孟氏还是在镇上住了四年,帮她把萧亦瑾和萧亦轩这一对龙凤胎带到四岁,又去了离铺子不远处的牛五家帮着带孩子。
不去不行了,萧芸娘的儿子刚刚两岁,第二胎又快生了,家里又没个婆婆照应,孟氏得过去伺候月子。
萧亦辰比这对龙凤胎弟妹大两岁,刚刚被萧景田送去麒麟书院读书,小家伙每天早上都会摇头晃脑地在自己院子里读书,很是勤奋。
大门响了一下。
有脚步声传来。
“孩子们,快去洗手,咱们吃饭了。”麦穗对着院子喊了一嗓子,开始准备碗筷,刚转身,却被一个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揽进了怀里,男人身上还带着一股清新冷冽的海的气息,他低下头,伏在她耳边,低沉道,“媳妇,想不想我?”
现在鱼罐头铺子已经走上正规,有牛五他们管理,基本上不用她插手,她只负责在家里核算账目,结算货款啥的。
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照顾三个孩子,忙得团团转。
苏铮见她辛苦,几次要把小梨送过来帮她,都被麦穗很是诚恳地拒绝了,她不习惯使唤丫头,也不习惯家里有外人住进来。
更重要的是,秦十三为了小梨半年前就从铜州回了总兵府,人家郎情妾意地正谈婚论嫁,她哪能讨人嫌地把人家小两口拆散。
两年前,吴氏在街上偶遇儿时的玩伴池大叔。
池大叔早些年去了江州,在一家大户人家当管家,前些日子回来探亲在镇上小住了几天,正好碰见去镇上买菜的吴氏。
两人一见如故,很是谈得来。
后来,池大叔便经常来铺子里看吴氏,吴氏得知他的心意,很是犹豫了一番,若再嫁人,就是三嫁了,她不敢想。
麦穗觉得池大叔性情温和,人品不错,更重要的是他从未婚娶过,家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吴氏嫁过去,不会受委屈。
便鼓励吴氏接受池大叔,毕竟吴氏还不到四十岁,还很年轻,不应该就这样苦下去。
加上池大叔孜孜不倦的追求,吴氏最终答应了他,跟着他去了江州。去年春天,便生下一个儿子。
池大叔年近四十得子,很是激动,索性辞了管家一职,在麦穗和萧景田的资助下,也开起了铺子,自己当起了掌柜的。
隔上一段时间,吴氏一家三口便会过来跟女儿女婿住上几天,共享天伦之乐,麦穗对自己同母异父的小弟弟很是疼爱,视如己出,但凡自己孩子有的,必不会漏了他的。
只是让她头痛的是,这个小弟弟一来,自家这三个孩子也都跟着齐声喊弟弟,他们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为啥还要他们喊舅舅……
吴氏一走,西跨院就空了出来。
萧景田便把三处院子的围墙各凿了一个拱门,连成了一处,两个儿子住西跨院,女儿住在东跨院。
就是这样,好多厢房还都空着。
成了孩子们躲猫猫的好去处。
原本麦穗打算把公公婆婆接来一起住,反正家里这么多房子都空着,哪知老两口却死活不同意,他们说哪里也不去,就喜欢在村里住。
不过孟氏还是在镇上住了四年,帮她把萧亦瑾和萧亦轩这一对龙凤胎带到四岁,又去了离铺子不远处的牛五家帮着带孩子。
不去不行了,萧芸娘的儿子刚刚两岁,第二胎又快生了,家里又没个婆婆照应,孟氏得过去伺候月子。
萧亦辰比这对龙凤胎弟妹大两岁,刚刚被萧景田送去麒麟书院读书,小家伙每天早上都会摇头晃脑地在自己院子里读书,很是勤奋。
大门响了一下。
有脚步声传来。
“孩子们,快去洗手,咱们吃饭了。”麦穗对着院子喊了一嗓子,开始准备碗筷,刚转身,却被一个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揽进了怀里,男人身上还带着一股清新冷冽的海的气息,他低下头,伏在她耳边,低沉道,“媳妇,想不想我?”
“景田,你今天真的回来了哪!”麦穗心里一喜,笑道,“瑾儿跟你还真是父女连心,适才她还在念叨着,说要在家等你哪!”
“孩子们去哪里了?”萧景田依然从背后抱住她,不停地啃咬着她白皙嫩滑的脖颈,哑声道,“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
“辰儿和轩儿出去玩了,瑾儿出去寻他们了。”麦穗被他逗弄地耳根泛红,柔声道,“你饿了你先吃,我这就去给你盛饭。”
“好,这是你说的,那我就先吃了。”萧景田一下子把她拦腰抱起,大踏步朝卧房走去。
出门五天,他是真的“饿”了,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生吃活剥了。
“哎呀,这大白天的你干嘛?”麦穗会意,脸腾地红了起来,挣扎道,“孩子们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们看见怎么办?”
孩子们一天比一天大了,不能由着他胡闹。
“他们这不是没回来吗?”萧景田不由分说地扯着她的衣裳,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触到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他忍无可忍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上去,三下两下扯去了她的衣裳,迫不及待地要了她,这个女人生育了三个孩子以后,身子比以前丰满了许多,犹如一朵刚刚怒放开来的花,娇嫩丰盈,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
“娘,我们回来了。”院子里传来萧亦瑾稚声稚气地声音,“今天哥哥们没有贪玩,他们跟姜小海在岸堤上钓螃蟹呢!”
姜小海是苏二丫的儿子,比萧亦辰小半岁,也在麒麟书院读书,跟萧亦辰萧亦轩兄弟俩年龄相仿,三人常常在一起玩。
“娘,您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萧亦轩吸吸鼻子,乐得一蹦三丈高,“哈哈,我猜到了,娘做了我最爱吃的红烧鱼。”
“先去洗手,才能吃饭。”萧亦辰到底比他们大两岁,有板有眼道,“娘说了,不洗手就吃饭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你快起来,孩子们回来了。”麦穗慌忙推开身上的男人,天哪,万一他们闯进来该怎么办?
“这帮小崽子!”萧景田嘀咕了一声,意犹未尽地重重地撞击了几下,才黑着脸从她身上退了出来,起身不紧不慢地穿衣,小崽子们也不体恤体恤他们爹这些日子的辛苦,这么早回来干嘛?
“娘,娘你在哪里?”萧亦瑾终于察觉有些不对劲,撒腿就往屋里跑,梆梆地敲着门,若是以往,娘肯定会笑盈盈迎出来让他们洗手吃饭的。
听着女儿的敲门声,麦穗忙缩进被窝里,尴尬道:“瑾儿,你帮娘把碗筷摆上,娘一会儿就出去了。”
“好,那娘你快点,我去摆碗筷。”萧亦瑾倒也乖巧,转身蹬蹬地跑了。
“真是娘的乖女儿。”麦穗这才松了口气,坐起来穿衣,见萧景田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看,娇嗔道,“都怪你,害得我在女儿面前这么狼狈!”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猴急……
萧景田见她衣衫半掩,两颊生粉,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忍不住又把她压在床上啃咬了一番,喘息道,“吃完饭,你就把他们打发出去,我等不到晚上了。”
“讨厌了你!”麦穗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脸红道,“你先出去,我随后就好。”
萧景田信步走出卧房,一脸为父者的威严。
“爹!”萧亦辰和萧亦轩兄弟俩见了萧景田,大气不敢出,规规矩矩地立在一边。
“爹爹,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萧亦瑾则是一脸惊喜,张开双臂扑了过来,环住了萧景田结实的腰身,仰脸道,“瑾儿好想您,下次您去禹州城,瑾儿要跟您一起去!”
“好,爹带瑾儿去!”萧景田长臂一伸,笑容满面地抱起女儿,连连转了好几个圈,乐得萧亦瑾哇哇大叫。
小女儿长得像极了麦穗,他很是喜欢。
小哥俩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羡慕,他们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父亲这么玩过,若不是两人长得都酷似父亲,他们会以为自己是爹娘从大街上捡来的……
吃完饭,萧景田煞有其事地检查了萧亦辰的功课,虽然萧亦辰对答如流,引据经典,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当爹的还是力求精益求精,觉得儿子的学问还可以更上一层楼,便大手一挥,洋洋洒洒地抛给儿子一本书,让他从书上摘抄一百句有关修身治国平天下的句子。
碍于父亲的威严,萧亦辰顺从地拿着书本乖乖进了书房。
萧亦轩屁颠屁颠地跟在哥哥身后。
待小哥俩走了,萧景田脸色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伸手抱起女儿,用力地望半空抛了几下,爽朗笑道:“瑾儿,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去后院找牛五姑父他们玩吧,看看咱们铺子里又做了什么新罐头,爹猜一定有你爱吃的香辣蟹!”
“我不,我要陪着您和娘。”萧亦瑾认真道。
“可是爹爹累了,想睡觉了。”萧景田打着哈欠道,“要不然,你也回屋睡会儿觉吧!”
“不,我不睡。”萧亦瑾摇摇头,“我要陪着您和娘。”
萧景田顿感无语。
看来这小丫头性子也像极了某人。
麦穗知道萧景田的心思,见他这样煞费苦心地劝女儿,不禁抿嘴偷笑,也不搭腔,挽挽袖子开始蒸包子,炒菜,准备一家人的晚饭。
正准备开饭,苏铮笑容满面地提着一坛酒,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萧大哥,嫂夫人,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特意过来蹭顿饭吃。”
萧景田脸更黑。
他怀疑苏铮脑袋里都是浆糊,难道他不知道小别胜新婚的说法吗?
“萧大哥,如今百姓安居乐业,边境安稳,是天下人的福气,更是你我的福气。”酒过三巡,苏铮略带醉意,“君子逢乱世立国救民,无可厚非,若遇盛世,理当蛰伏低调,才能安然度日。”
萧景田微微颔首,不紧不慢地吃着汤汁鲜美的肉包子,冷不丁问道:“苏将军也该成家了吧?”
这厮要是有媳妇,就不会在他家里如此聒噪了。
“嘿嘿,不着急不着急。”苏铮煞有其事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束缚,先自由两年再说,反正苏家儿郎有的是,也不指着我传宗接代。”
萧景田:“……”
就算他不急着传宗接代,那也不应该耽误人家传宗接代好吧?
好想把他扔出去怎么办?
麦穗抿嘴偷笑。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苏铮。
安顿孩子们都睡了。
萧景田才总算如愿把娇软妩媚的媳妇压倒在身下,两人激战缠绵了大半夜,直到女人娇喘不止地连声求饶,男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
半夜,麦穗醒来,望着窗外皎洁宁静的月光和身边男人年轻俊朗的脸,又想起睡在东西跨院的孩子们,心里全是满满的感动和幸福,她知道她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