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油门踩到底,皮卡车发出一阵阵轰鸣的声音,仿佛野兽的嘶鸣……
小马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金富贵,小声儿道。
“富贵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去找聂风。”金富贵冷道。
假冒果果父母,照片,绑架医生的女儿,篡改亲子鉴定……
一个小小的赣县,除了聂风以外,谁有如此滔天的权利。
既然果果没有离开赣县,那就是被聂风扣押了。
小马哥激动的道。
“富贵哥,有消息了?”
“有证据是聂风抓的人吗?”
“没有。”金富贵冷酷。
这……
小马哥皱起眉头,孩子丢了这件事儿固然急人,但没有一丁点儿的证据,就找上门去?是不是太冲动了?
而且……
这件事儿,虽然可疑,但也不能证明就是聂风做的。
小马哥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看着金富贵劝道。
“富贵哥,你先别冲动。”
“我先让下面的人去调查一下聂风,看一下这件事儿是不是跟聂风有关系,如果确定与他有关,咱们再去找人,这样冒冒然的过去,万一惹怒了聂……”
小马哥话不等讲完,金富贵的面色就变了。
他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冰冷的杀气弥漫散开,皮卡车内的温度骤降十度,小马哥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果果丢了一根汗毛,我要他的命!!”
金富贵一字一句。
小马哥深信,金富贵真的可以做出来!
一旦金富贵决定的事情,无人可以改变,小马哥也不劝了,给小弟发了几个信息,调查一下聂风的具体位置,同时,派了几十个小弟过去。
车子行驶了十分钟后,金富贵掏出手机,拨通了红姐的电话。
“喂,红姐,是我富贵。”
“帮我打听一下,我女儿是不是聂风绑架的。”
电话那头的红姐正在睡觉,听到金富贵的话,吓的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
“什么?”
“聂风绑架了你女儿?他疯了吗?”
“富贵,你先别急,我立刻给聂风打电话。”
挂了电话后,红姐没有直接打给聂风,而是,把电话打给了齐志兵,将事情对齐志兵说了一遍。
齐志兵也是大惊。
“聂风这小子疯了吗?竟然绑架金富贵的女儿?”
红姐长长的叹气,幽幽地道:
“赣县又要不太平了。”
“你分析一下,这事儿是聂风做的吗?”
“我还没问聂风,估摸着问了他也不会承认,你估摸一下。”
齐志兵沉默了几秒钟,叹气开口。
“除了聂风,没有别人了。”
“目前整个赣县,恨金富贵的人不少,但敢绑架金富贵女儿的人,也只有一个聂风了。”
“据说,富贵与女儿的关系非常的亲密,虽然是收养的孩子,但这个女儿是富贵的心头肉,聂风这是碰了富贵的逆鳞啊……”
“小红啊,这事儿你就别参与了。”
“你就说不知道,做个身外人吧。”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目前,在赣县,金富贵和聂风就是的两尊神仙,他们两个人的战斗,无辜的人赶紧跑吧,沾上一点边儿,都可能被牵连。
作为一个局外人,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明哲保身。
“不行!”
红姐一口回绝:“我已经跟富贵是一条绳子上面的了,这件事儿我必须帮富贵。”
齐志兵无奈的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后,他幽幽的道。
“我去打几个电话吧。”
“聂风手中的一个小弟,欠我个人情,我打听一下孩子被藏在哪里。”
“你尽量稳住富贵。”
“别闹出人命了。”
虽没有证据,但在赣县混了这么多年,今日发生的事情,除了聂风,没有别人可以做到了,红姐给金富贵发了一个信息。
“百分之九十九,是聂风做的。”
“齐哥在帮忙找孩子了。”
公路上,金富贵看到了这条消息,一股怒火从丹田升起来,一直燃烧到头皮,他整个人全身颤栗,怒火,仿佛要把他燃烧殆尽了。
一旁的小马哥,快要被这股怒火焚烧了。
小马哥看了一眼信息,勃然大怒。
“草他妈的,聂风这个王八蛋!”
“他居然敢绑架小果果?”
“富贵,我这就查聂风的具体位置。”
小马哥打了几个电话,几分钟后,确定了聂风的具体位置。
“富贵哥,聂风在蜂巢酒吧了。”
“你知道蜂巢的位置吗?”
蜂巢是一家新开的酒吧,在赣县与江南市中间的位置,蜂巢由于地处偏僻,很少有人管理,酒吧内部有很多的公主,少爷,其中最有名的一个公主就是花小妹。
这几日,聂风都泡在蜂巢内。
趁着结婚之前,醉生梦死,潇洒快活几天。
“来,兄弟们喝酒。”
聂风搂着美女,频频举杯,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一群狐朋狗友见他这副模样,笑着询问。
“风少爷今儿心情不错,有什么好事儿吗?”
“还真有一件事儿,不过现在还是秘密,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聂风得意洋洋的道。
刚刚他收到通知,金富贵的母亲已经住院,土鸡馆也放假了,全部的员工,出去找人,金富贵所有的产业全部停了下来。
这一步棋,彻底搞垮了金富贵。
要不了多久,聂风就会追上金富贵,成为赣县一哥。
等金富贵回过神儿来,他与聂风之间以经是萤火与霓虹的区别了。
‘哼,一个乡巴佬,想跟本少爷斗?’
‘本少爷斗死你!’
一想到金富贵着急上火,金家上上下下痛哭流涕的模样,聂风的心情就说不出的好,整个人飘飘欲仙,手中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往口中送。
一杯血腥玛丽下肚,聂风耳边传来尖叫声。
“草,你是谁啊?”
“啊,救命啊!”
聂风眼睛还没看清楚,猛地一拳过来,打得他眼冒金星,加上酒精的催化,聂风彻底晕死了过去。
啪!!
迷迷糊糊中,聂风耳边传来一声儿清脆的响声,货拉拉的脸颊让他瞬间惊醒。
猛地。
他抬起头,只见,一件昏暗的小屋子,金富贵脸色冰冷地坐在椅子上,杀人的目光,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