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笑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
闹闹忍着脑袋的疼痛,低头飞快的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壮壮也不甘示弱,低下头连着在她脸上亲了两下。
这下就像捅了马蜂窝,闹闹立刻就不乐意了。
他可是哥哥来的,亲妈妈的时候次数怎么能比弟弟更少?
他很快就探过头来,叭嗒吧嗒的小嘴响个不停,一口气连着在她脸上亲了五下。
壮壮再次凑上前来,这次他发誓要超过哥哥,最少也要亲妈妈六下。
在壮壮亲到第四下的时候,江黎及时睁开了眼睛,伸手按住了他的小嘴。
“好了好了,你已经亲了妈妈六下了,现在跟哥哥亲的一样多了。”
江黎把他的小脑袋推到一边,然后双手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闹闹看到两人亲吻妈妈的次数一样,这次高兴的没有继续闹腾。
壮壮年纪小,好胜心却很强,此时还有些不满意。
江黎低下头,在两个小娃娃粉嫩的脸上各自亲了三口。
孩子们感受到了妈妈的爱,立刻就喜笑颜开。
江黎抱着他们两个下了床,两个小娃娃已经会走路了,江黎一左一右的牵着他们。
房间里有些暗,江黎想着就要出去了也没开灯。
她开了房门的锁,接着打开了房门。
江黎刚准备走出房间,就看到门边上坐着一个黑影。
江黎被吓了一跳,两个小娃娃却挣脱她的手朝着黑影扑了过去。
“爸爸!爸爸!”
“爸爸!爸爸!”
两个小家伙热情的不得了,一左一右地搂着沈长安的胳膊。
沈长安久等没有开门,刚刚蹲在门边上眯了一会儿。
其实江黎开锁的瞬间他已经醒了过来了。
只是蹲久了腿有些麻,一下还没缓过劲来。
两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把他团团围住,江黎冷哼了一声,趁机甩开他们下了楼。
沈长安来不及解释,只能抱起两个小娃娃老实的跟在江黎身后。
一家四口下了楼,李晓秀早已经做好了饭菜。
其他人都坐在餐桌前,正在安静的等着他们过来。
吃饭的时候江黎只顾着自己吃,沈长安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管娃。
好在两个儿子都很争气,都是名副其实的干饭人。
给他们一人一碗饭菜,一人一个勺子,他们就自己吃的很香了。
张玉芬感觉他们的气氛有些怪异,试着调和了几次都没有效果,最后她干脆闭嘴。
江毅和江云也知道姐姐姐夫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他们偷偷的看了好几眼。
最终他们还是决定,赶紧吃完饭然后回房去学习。
今天吃顿饭,大家吃饭的速度都很快。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人说话,安静的有些诡异。
吃过饭后大家都假装忙碌,迅速的撤离了现场。
江黎放下碗,转身往楼上走去。
沈长安顾不得给两个儿子擦嘴,立刻跟了过去。
江黎背对着沈长安正准备上楼,沈长安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
江黎用力往后一甩,沈长安的手跟铁钳一样,根本就甩不开。
江黎正准备发火,身后就传来沈长安低沉的道歉声。
“媳妇儿我错了。”
江黎听到沈长安认错,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她挑了挑秀气的眉,压抑住心里的激动,故意声音平缓的问道。
“错在哪了?”
“错在昨晚上说话不算数,多要了一次。”
江黎生气的冷哼了一声,回过头去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就一次吗?”
“两,两次……”
沈长安心虚的声音都小了很多,江黎对这个答案还是很不满意。
“沈长安,我看你是得了健忘症,连自己多要了几次都不记得了!”
江黎甩开他的手就要上楼,沈长安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纤腰。
“我记起来了,是三次。”
江黎再次冷哼了一声:“记起来了就好,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吧?”
“知道了。”
“下次说话算数吗?”
“算,肯定算的。那媳妇儿原谅我了吗?”
“不原谅,三天内都不原谅,你自己看着办!”
江黎掰开了沈长安的手,一溜烟的跑上了楼。
“三,三天啊……是不是太久了一点?”
沈长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忧伤,实际上最让他伤心的是,连续三天都要独守空房。
媳妇儿身娇体软,他每天都想抱着入睡。
接下来的三天要怎么熬?沈长安觉得他肯定会孤枕难眠。
沈长安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儿子身边。
结果一看,两个儿子把刚刚吃完的碗盖在了脑袋上。
兄弟俩一人头上顶着一个饭碗,有水顺着他们白皙柔嫩的小脸蛋滑了下来。
沈长安被吓了一跳,最害怕的还是现场狼藉的场面被媳妇儿看到。
他赶紧抱着两个儿子去了洗澡房。
走的时候速度那叫一个快,还好没被媳妇儿看见,不然就不是三天不能进房间了,说不定就是三个月了。
沈长安打了热水,把两个脏兮兮的小娃娃放进去清洗。
小家伙们非常喜欢玩水,洗澡的时候也很配合。
就是苦了沈长安了,正因为他们喜欢玩水,两个小家伙互相泼水,不一会儿就把沈长安浇的浑身都湿透了。
沈长安看着两个小兔崽子一肚子的火,但也只能强行忍着。
他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不生气不生气,却还是控制不住胸口上下起伏。
正当他气的就要原地爆炸的时候,一瓢温水兜头浇了下来。
沈长安原先帮他们洗澡身上就湿了一大片,现在是全身上下彻底湿透了。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屁股是不是痒了?”
沈长安随手把闹闹抓在身边,他的胳膊抬的高高的,想要打烂他的小屁股,终归是舍不得动手。
沈长安这边还在犹豫,壮壮又一瓢水浇在他头上。
他一边浇水一边还在拍着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给爸爸浇水了,我给爸爸浇水了!真好玩!真好玩!”
沈长安的眉头拧得死紧,自己的娃打又舍不得打,骂又没有用,只能,只能……
沈长安拿起水瓢,一人给他兜头浇了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