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拿着俩张机票站在登机口等待柯少辰的到来,柯少辰有些睡眼朦胧可以看出来,之前的一夜,没有睡好。
“你怎么了,没有睡好。”李爽问道。
“嗯,有点没睡好,似乎昨晚枕头没有放好。”柯少辰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肩颈。
“啊,我帮你揉一揉吧!”李爽放下手中的包,伸手揉了揉柯少辰的肩颈。
柯少辰一愣,突然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的融化,那种感觉很奇妙大概就像是冰淇淋融化的感觉。
“啊,谢谢。”当李爽的苏手碰到柯少辰的时候,柯少辰瞬间觉得浑身一颤,那双手实在是太轻柔了,轻柔的让他感觉像是不存在一样。
这一刻他确定了,他一定要将李爽娶回家去成为他的妻子,若是不能,则枉活了这一生一样的感觉。
“李爽。你干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柯少辰问道,看着李爽,。
“这种事情,哪有为什么啊,我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柯少辰听完突然觉得脸一沉,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子,拿自己也算是这所有人中最普通的一个咯?
柯少辰将李爽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然后看着她,李爽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说错了话,连忙看着柯少辰到道歉。
“你说,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不,我对于你,不是,对你是不一样的感觉。”
“哦?怎样的不一样?”
“嗯,很不一样,那种感觉就是很有归属感的那种感觉,你明白吧。”
李爽解释的有些手忙脚乱,柯少辰看着李爽着急的表情,有点想笑。
“你不用解释了,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嗯。”李爽的心突然安了下来,她看到柯少辰就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过去的。
李想在美国为期半年的实训即将结束,牧楚蝉和他一起,学会了很多以前没有的技能。
他们都觉得很充实愉快。
牧楚蝉看着李想觉得这些天来他们的感情又加深了一步,此刻他们正约好了在纽约的街道上面逛街,心情不错。
“这次回去中国,生活的节奏又变快了起来,你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做事情了,也没那么开心了,你确定还是要回中国吗?”
“当然要回去,对我而言所有的学习,都要落叶归根,这一切,只有中国这片土地才能实现。”
李想笑着看着牧楚蝉,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要回国了他或多或少,是感觉有点激动的。
那种激动简直难以言喻,总是就让他感到非常的快乐。
李想看着牧楚蝉有点想笑。
“怎么。你不想回去?”
“没有,我只是觉得回去事情太多了,我觉得挺烦的,在这里认识我们的人也很少,我们可以相对自由一些,其实挺好的。”
牧楚蝉说着看了李想一眼,继续说道。
“嗯,好的,听你的吧,其实,中国是我们的家,我们早晚都是要回去的。”
牧楚蝉看着李想,终于做出了妥协,她实在不能够不妥协,如果不回中国她可能就要面临和李想分手的问题了。
而她并不想就这样和李想分开,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并不想这么快就放手。
李想似乎看出了牧楚蝉的为难,但是他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情,只好,就这样沉默不语的去慢慢的解决这件事情,就让他被时间冲灭,这样最好。
抵达中国的时候,牧楚蝉觉得有些累了就先回了家,李想自己也回了家,回到那个熟悉的家,他看着墙上和孙蕾共同布置的一切,感到有些恍若隔世。
“我回来了。”
他对着静谧的空气说道。眼神停留在了墙上的一张照片上,那照片里是他和孙蕾,他们相互依偎着笑的很甜,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她一直不让牧楚蝉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原因,因为他的心里始终有一个人,这个人没有离开,因为没有离开,所以,暂时还不能有人住进来。
“你想我了吗?”
李想想着,喃喃自语道。
他在美国查了很多相关的资料,其中包括一切巫术,和将已故之人回来的书法,虽然这很不唯物主义,但是想想看,这似乎才是他所需要的生活,他实在是太想要孙蕾回来了,牧楚蝉对他而言是什么?那大概只是一个情人般的存在吧。”
那是一些关于灵媒介质的东西。
“灵媒介质,就是人类中天生就拥有感知人类世界彼岸的物体的能力,弱者能与死灵相见,而强者甚至能与死灵和非死灵沟通。这种人的直觉非常灵敏准确,作为人界和鬼界的使者而能自由通行于两界之中。这种直觉通常又被称为第六感。”
关于这种灵媒介质,李想查了很多资料,他想借助这种灵媒介质重新的找到孙蕾。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行,若是不行那么值钱的苦工也就都白费了。
强者遇到邪恶力量,立即生出强大的排斥力量,在这种灵媒介质身边总是纯洁的。
另一种是能吸引鬼,并能与其通话,
更有一种更强的就是两者兼备
灵媒介质,传说每一百年才会出现两个,作为灵媒介质本身是拥有一般人没有的能力的,但这些能力是呈隐性存在的,有的灵媒介质一生过完了都不清楚自己拥有过如此特殊的能力。在灵媒介质的能力未得以开窍之前,如果被鬼迷心窍的道士或鬼魕发现,就会被其利用。如果灵媒介质的潜在能力得以释放便可排斥鬼魂依附其身了......不知道怎么样才会有··可能会与遗传和精神力有关系的。
李想觉得拿着书去拜访一下灵婆,感受一下,如何才能借助这种灵媒介质找到孙蕾。
他曾经最怕鬼,非常非常的害怕,可是他现在,每天都想遇到鬼,因为也许作为孙蕾的同类,他们会知道孙蕾到底在哪里。他想亲口告诉孙蕾,他很想她。
可是孙蕾现在到底在哪里,他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