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袁航儿回来
在这件事情上面,不得不说,她还是更看好自家男人的行为,虽然当初他欺骗了自己,自己确实很生气,但不得不说,在很多事情上面,他都做到了很好。加入将对象换成了自己,她不保证自己能够做到那些。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自己说了这半天,他竟然连吭都不吭一声,到底想怎样呀!她这是在给他出主意的好不?
看着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两人,现在竟然又闹开了,说实话,不管是作为丫头的舒儿姐,还是郑逸之的朋友,她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皆大欢喜向来都是人所乐见的不是?
“嗯……”好似想要告诉她自己在听一样,这可把林舒给气了个半死。
只是,后来想想也就那么回事了,自己说了半天,这个男人要是不行动,看不清楚自己的内心,那也是让人很苦闷的,说到底,最后自己还是白操心,瞎操心。她可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管这个男人,自己家里就有一个呐!
“你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无聊了,呐,回去,林裕正好可以和你做个伴!”这两个正处于单身的男人,还可以相互谈谈心得,瞧瞧自己多为他考虑。
郑逸之没好气白了她一眼,回去?难不成直接看着某个无良男人在自己面前天天秀恩爱?呵,那样的话,自己还是宁愿待在这里的,至少清净不是?
看出来了他的意思,林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成天到晚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点都不纯洁。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送你们去机场,至于你说的……我会好好考虑的。”其实,他也是有回去的打算,当初将有约开到了这里,就是因为那个丫头。现在丫头不在了,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倒还真是没什么意思。
而且现在公司走上了正轨,这边完全不需要自己亲自坐镇了,回去倒也好,陪陪爷爷,免得他每次都唠叨自己。
正所谓情场失意会造就事业有成,这在林裕的身上充分体现了。这段时间大家发现,林总不只是每天早到,而且还是最后一个离去的,在工作上那是更不用说,别提多认真了。
一众人员在享受这种繁忙又高强度的工作生活时,又不由得兴起了自己的八卦心理。都在猜测着,或许这还真是与何总监的消失离开有关吧,只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议论罢了。
这一天,林裕似乎比哪一天都要下班早,没办法,林舒可是说了的,让他去接,他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她的正牌男人就在这边,她却不叫,应该是自己的荣幸吧。
于是乎,今天下了个早班,她们母子俩还真是可以,去了那边一个星期,倒是玩的开心了,可把他们给弄得哟。一个没有女人的家中简直乱了套!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下次就算是郑允诚那个男人肯放人离开,他都不会同意了。
只是,若他知道去了机场后会遇到那个女人,恐怕是怎么都不会同意前去的。
话说林裕到了机场的时候,林舒所乘的航班还没有抵达,他算是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吧。闲来无事,索性就在机场外边等着,索性他现在也没什么事情,难得有这样清闲的一个机会,当然是要好好抓住了。
然而,有一个人却在这个时候抵达了机场。
袁航儿当初与林裕的订婚礼被闹了之后,最后便不了了之了。那一次受伤害最大的,应该就是她这个当事人。奈何那时的林安一心想要保下林舒,直接给了袁家一笔巨资。
若论资金财产,当时的袁家绝对不是林家的对手,更何况林安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当时手中还掌握着黑白两道的势力。再说袁航儿在袁家本就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这件事情的解决法子倒也是让袁家没说什么。
作为当事人的袁航儿却成了那个最没有发语权的人,他们一句话自己就得嫁,他们一句不嫁,自己就成了个笑话。幸好,借着他们的心虚,自己得到了一个出国的机会,这是一次完成蜕变的绝佳机会。
如今已经快三年了,她袁航儿,又回来了。
只是,摘下眼镜的瞬间,看着前面的那辆车子,她有些意外了,怎么,那车子里边的男人不是……难道他这是专门来接她的?呵,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当年两人可是没那么深的交情。
不过吧,一回来就见到了差点成为自己未婚夫的男人,怎么也需要大哥招呼的不是?
坐在车中的林裕自然是看到了朝自己走过来的女人,不过他并没有饭在眼里。自己现在什么情况他很明白,就凭着这车子,在哪不是吸睛的呀?原本以为又是一个前来搭讪的人,压根儿就不打算搭理的。
“我还以为自己是认错了,原来真的你呀,林裕,我们……好久不见。”袁航儿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这样子看上去倒是给人一种亲切感。
她这话并没有让他觉得反感,倒是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女人的面容生的一般,不过笑起来确实有那么几分姿色,只是,好像有些眼熟,这个女人是谁?
“你是……”好吧,以前的那些风流债实在是太多了,他表示自己还真是记不起来了,不过某人发誓,他现在是真的已经改邪归正了的。
袁航儿笑了笑,嘴角有丝丝苦涩,而后扬起眉头说道:“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叫袁航儿,不知林总可想起来了。”
她大概是就只是她众多红粉知己中的其中之一吧,记不住那也是人之常情。
林裕这个人虽然平时有些不怎么着调,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始终都是记着的,那个叫做袁航儿的人,虽然自己对她的长相记不大清楚,而且甚至再见到人还真都不认得。但是对于她,是他唯一一直都愧疚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