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我还活着

在一片山清水秀的仙境,大妖怪和仙兽们弧线**的生活在一起。

在人间只有在门里才会出现的美景在这里比比皆是。

突然一股威压席卷了全岛。

所有大妖怪和仙兽都在瑟瑟发抖看着天边一处巨大的石柱。

这是神君之威,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能让根源的代行者,四神君如此愤怒。

莫非这天下又出现了什么变动不成?

“朱雀,冷静一点!收起你的怒火!你吓到白虎了!”一个颇有威仪的年轻男人,看着身边一生活红的女子。

一个额头上写着王的萌物躲在他的身后,尾巴上面的毛根根竖起。

要是杨明看见了,绝对会很奇怪,青龙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节操满满了?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青龙神君本就是四神君之首,威仪什么的多少是有点的,大概……

“冷静?凡人私藏归墟,居然还敢使用,这可是大罪,归墟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之中!它应该早就被摧毁了!”

朱雀看见了白虎一脸吓坏了的样子,按着额头,将自己的怒火强行压了下去。

“总之买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坐视不管,我会亲自下界……告诉那些凡人,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说着朱雀就准备走人。

“朱雀,等等!”

一个穿着黑衣的中年人从空气中出现了,这个人就是玄武。

朱雀看着玄武,眼睛还燃烧着熊熊的御火。

“根源的命令,我们不准下界,不准做出任何干预,看着事情发展即可!”

炫舞说完之后,四神君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道意志。

青龙和朱雀连个人互相看了一样,这件事情居然惊动了根源,可是根源的态度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当年根源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天地人三界隔离开来,现在用了归墟三界之间联系必然加深,仙神下界不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根源到底准备做什么?

在人间一道通天的射向了地面,但是没有爆炸,没有人觉得自己身体少了什么零件。

只有天机子知道,这道白光并不是杀人而是打通天地之间的通道。

尊主透过圆环,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眼睛亮了一下,天地之间都充满颜色。

她的沿着白光跳了下去,明道赶紧准备跟上但是被天机子抓住了。

“你不能去!”

“为什么?”明道看着天机子就像是炸毛的猫

“那个很多原因,反正你现在不能去……”

天机子觉得要是被明道知道自己为了一块盘古开天斧得把杨明给卖了,自己大概死的很惨。

CD市民发现了在他们头顶挂了几天的环状物消失了,大家还没有从哪道白光中回过神,马上就迎来全城戒严。

北风听到CD发生的事情之后,下意思的就知道一定有杨明的参与。

就在北风头疼怎么跟上级交代的时候,上级告诉他这件事你插不上手,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

虽然有点庆幸,但是还是很担心杨明这个混蛋。

在龙虎山,这几天大家都过得很小心,虽然知道自己祖师爷在龙虎山没什么地位,但是被掌门师叔还有明道师叔追着满山打这也是前所未见。

单价平时表面上还是很敬重这位师叔的。

平时管事情的长安师妹,在大哭一场之后一病不起,整个龙虎山气氛很怪。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敢闹市,上一个闹事的家伙,被明道师叔挂在廊桥上,一个月之后才能放下来。

“思曼姐姐,哥哥会没事的吧?”

在余思曼的小院子里,平日里吵闹的声音也消失了,杨蕊看这窗外眼睛里都是担忧,眼睛红红的很显然刚才的哭过。

余思曼抱着杨蕊,喉咙有点干,杨明不在他要撑起这个家。

“放心,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的,他是个大祸害绝对会活着的!”

“就是饲主老是欺负沫沫,但是,但是一定会回来的!”

小沫沫不知道从来哪里蹦了出来,挥着小拳头为自己打气。

可是说着说着嘴巴的一瘪就哭出来了,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苏媚,伸出小手在小沫沫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这笨蛋,妾身的夫君绝对会没事的!不准哭!”

可惜苏媚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她眼角还有泪花未干。

小结衣只拽着杨蕊和余思曼的衣角,小手抓得死死的,都快泛白了。

明道走到了院子门口,听到了里面哭声,停下了脚步的,冷着一张脸又回到了问道峰,她觉得还是要把天机子在揍一顿。

此刻天机子最不好过,被自己最小徒弟困得结结实实吊在大殿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说小徒弟是师傅的小棉袄。

被小棉袄吊打那算什么。

“我说明星啊,你能不能把为师放下来?”

坐在大殿里看书的明心瞥了一眼天机子,只是一眼,天机子就感觉自己被冷刀子抽中了一样。

“哎哟,我知道你是气为师把杨明交给那个女人,可是当时也只有的那个办法!你就把为师放下来吧,明道那个小王八蛋又回来了!”

明心放下书本看着天机子。

“以前我觉得明道除了吃喝玩乐到处闯祸就没有白的用处了,现在我觉得明道很重要……”

明心说完低下头继续看书。

天机子一脸懵逼,很重要?你是说在揍老头子我这方面很重要么?徒弟你不能这么黑啊!

没过多久龙虎山上再次传来了天机子的惨叫声,绕梁三日经久不绝。

很多人都在关心杨明,但是没有人知道杨明现在在哪里。

杨明好像做了一个很深沉的噩梦。

在梦里自己带着很多同伴一路前行,周围都是敌人,所有人东西都想杀死他们,渐渐地随着道路与走越远身边的同伴也一个个的向他告别消失在黑暗中,最后只有他和一个女人往前走,最后那个女人也松开了他的手,笑着对他说抱歉然后消失。

很多次他都想停下来,但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不断的向前,向前再向前!目标是为了什么不再重要,只是为了那些小时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