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黑继续说道:“为了不影响我师父他们的隐居、修炼,所以我想把师父他们请到我们的大青山,在大青山深处给他们做一个隐蔽的修炼基地。这样的话有几个好处,第一,对师父他们的修炼有好处;第二,对我们青山村的安全有很大的好处,今后我出门在外,也更加放心了;第三,我们也可以更加容易的利用唐门的混元珠,进行修炼。”
叶梦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留下来的目的,是想回到老君山劝说你师父。”
刘小黑点头:“对,我准备明天或者后天重新回老君山,劝说师父他们下山,到我们青山村考察一下。”
罗嘉丽不由得赞道:“小黑果然比我们都要想的周到,要是唐门能够到我们老君山安营扎寨,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上官云点头道:“是啊,以唐门的绝世功夫,谁要是在我们青山村捣乱,那就是找死啊。”
唐嫣兴致勃勃地道:“关键是他们手中的混元珠,时不时借给我们修炼一下,对我们的功夫提高,一定会大有益处。”
柳香兰也是非常的高兴。
众人兴致勃勃的议论着,九点多的时候,柳香兰打起了哈欠:“唉,今天忙一天,太累了,该睡觉了,我去洗个澡。”
唐嫣立即道:“香兰,我跟你一块儿洗澡,我们两个一块儿睡。”
于是,两个女孩子跑去洗澡了。
刘小黑跟叶梦、罗嘉丽、上官云继续聊。
没一会儿,柳香兰披着浴巾,跑出来叫道:“喂,老大,过来帮我们搓个澡。”
刘小黑一愣:“兰姐,不会吧,你们洗澡还需要我给你们搓澡?”
柳香兰理直气壮:“今天我们为了你,大老远的跑过来,翻山越岭,跋山涉水,还为了你的宋大小姐跟黑白双煞的徒弟打架,累出一身臭汗,你给我们搓个澡不应该吗?”
刘小黑连忙点头:“额,应该应该。”
叶梦推着他:“去去去,快去,赶紧的。”
刘小黑乖乖的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她们搓澡。
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服侍了柳香兰跟唐嫣,接着又服侍了罗嘉丽跟上官云,最后才是叶梦。
可怜刘小黑,忙得脚不沾地。
虽然忙碌,但是心里很充实。
服侍了几个姐姐,已经12点过了,最后跟叶梦回到床上,还是精神抖擞的,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
叶梦靠在床头,嗔笑着道:“臭小子,这么能干,这么厉害,我都怀疑你这个身子是不是铁打的。”
刘小黑得意洋洋的笑道:“不是铁打的,但是跟铁打的也差不多,服侍你们几个绰绰有余。姐,还需不需要我给你好好按摩一下?”
“不要了,刚刚差点累死。”
“那就早点睡觉,时间也差不多了。”
于是,两个人躺下来,互相搂抱着,什么都没做。
叶梦想起似的问道:“小黑,我问你一个问题。”
“姐,你说呗。”
“你觉得我们几个姐妹跟宋倩相比,谁漂亮?”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们。你们几个长期待在青山村,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尤其是我,给了你们那么多的辛勤培育和浇灌,你们就像一朵朵娇艳的鲜花,风华正茂的盛开着,全世界的女人没有几个能够比得上你们的气质、你们的美貌。”
“既然这样,家花儿这么香,这么好看,你为什么还要去外面摘野花儿?”
刘小黑想了想,认真说道:“姐,这个纯粹是因为感情的问题,你知道感情这个东西是最难以捉摸的,它跟什么外貌、气质、家庭出身,甚至年龄等等都没有关系。在人类世界,什么都不复杂,什么都可以解决,就是感情这个东西,它是最复杂的,它是无法控制的,无法解决的。所以,我们往往只能寄希望于宽厚、理解和包容。”
“姐,你们都给了我足够的理解和包容,宽厚的对待我,我也会给你们足够的理解和包容,宽厚的对待你们。”
“姐,这一年多以来,我特别的感谢你们,没有你们尽心尽力的操持这个家,操持我们的公司,我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过。特别是你,你懂事明理,顾全大局,把我们家的后院打理的井井有条,平平安安,让我没有后顾之忧。”
“姐,说实话,很多时候想起这些事情,我都有一种冲动,我想结婚,我想跟你结婚,可是考虑到其她几个姐姐的感受,只能忍住了。这辈子,恐怕我跟谁都没有办法结婚了,但是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们好,绝不辜负你们每个人……”
刘小黑说着说着,感觉叶梦没有搭理他,耳边响起了轻微的鼾声,转头一看,原来她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刘小黑抱着她,笑了。
他闭上眼睛,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按照约定,苏桐、宋铁等等,都来到了帝豪大酒店,包括刘晓峰跟舒秀娟,也都来到了酒店。
众人见面,分外高兴,畅所欲言,不用赘述。
午饭之后,休息了一会儿,叶梦、罗嘉丽等人就告辞离开了,开车回云州。
刘小黑也告辞,带着唐笑,跟宋倩一块儿回到了雄风武馆。
他没有忘记这次阳州之行的任务之一,就是挑选一批素质过硬的学员,充实青山村的安保力量。
学员们听说又有机会到幸福集团工作,全都沸腾了。
唐笑更是高兴的不行,整天都快活的蹦蹦跳跳,看上去是个大姑娘,心理年龄完全是个小孩子。
刘小黑跟宋倩精挑细选,挑了整整五十个学员,让他们做好准备,过两天跟他一块儿回青山村。
当天晚上,刘小黑跟唐笑就住在了雄风武馆。
当然,唐笑还是缠着,要跟宋倩住一块儿。
半夜三更的时候,刘小黑一个人睡得正香,房门偷偷的被人打开了,一个黑影溜进了房间。
“谁?”
他一下子惊醒,翻身爬起来。
黑影跑到床前,竖起手指在嘴边:“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