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小姐,你如果不喜欢我,千万不要勉强。”
“不,我喜欢你,我非常喜欢你。自从你不顾危险救下我那天起,我就喜欢你了,我喜欢你身上的一切,在我心中,你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男人,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喜欢,我都支持。虽然我们现在没什么感情,但是我相信,随着天长日久,我们一定会有感情的。我不着急,我一点都不着急。”
“樱子小姐,你会失望的。”
“就算失望,我也不会后悔。”
刘小黑想了想,转身说道:“樱子小姐,我话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如果一定要坚持,我也没话好说。”
武藤樱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小黑君,什么都不用说了,走吧,看看我们小小的二人世界。”
刘小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虽然征服了这个女人,但是一点高兴的心情都没有。
武藤樱子温柔的挽着他的胳膊,往她的卧室走去。
……
第二天,早餐之后,武藤上野跟武藤英夫便带着刘小黑,前往1号别墅。
半路上,刘小黑让武藤英夫开进了大唐街,让段正虎准备了一张200万美金的支票,还打印了一份协议,揣在口袋里。
然后,找到了一家中医馆,准备买一盒银针。
本来渐冻症的初期跟癌症早期一样,治好一点都不困难,只需利用他体内的灵气,修复退化的脑部运动神经元就可以了,但是他不想便宜东光秀吉,想要让他尝点苦头,什么针灸、中药、西药、手术等等,统统给他满上。
他知道东光秀吉不是什么好东西,在网上看过他不少的新闻,顽固偏执,骄傲自负,干了不少的坏事,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决不能轻饶。
武藤上野一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观察。
倒是武藤英夫,一直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见他买了一盒银针,又买了很多的中药、西药,甚至还有手术刀,一派华夏名医的架势,颇为讨好的说道:“小黑君,你的医术那么神奇,能不能给我开点中药补补,让我的肾功恢复得快一点。”
刘小黑哈哈一笑:“可以,完全可以。我给你开两副中药,你按照我的方法服用,保证一周之后就生龙活虎的,雄风大振,百分百的让嫂子满意。”
武藤英夫连连点头。
半个小时之后,刘小黑跟武藤英夫各自提了几大包的中药,走出了中药馆,这才开车直奔1号别墅。
跟上次一样,他们的小车还是经过了两次严格的检查,才到了1号别墅的大门口。
渡边村正早早的在门口等着了,再一次经过严格的安全检查,小车顺利的开进了院子。
刘小黑下了车,四处打量着,1号别墅果然是戒备森严,到处都是警卫,随便扫视一下就看见几十个。
其中不乏一些忍术高手。
武藤上野将他带到渡边村正的面前,介绍着道:“村正先生,这就是来自大华夏的刘医生,他的中医非常厉害。”
刘小黑主动伸手:“村正先生,你好。见到你很荣幸,请多多关照。”
渡边村正却没有伸手,而是上上下下、仔细的、审视的打量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刘先生,你这么年轻,医术真的好吗?”
刘小黑也不解释,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递到他面前。
渡边村正看见支票上的数字,顿时眼睛一亮,下意识的伸手去拿。
刘小黑收回了支票,微微笑道:“村正先生,别着急,如果我治不好东光大人的渐冻症,这两百万美金就是你的了。如果我治好了东光大人的渐冻症,对你的好处更是大大的,总之,你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渡边村正顿时笑眯眯的,“哟西哟西。刘医生,请。”
刘小黑毫不客气,大步走在前面。
武藤英夫提着几大包中药,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
渡边村正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带着刘小黑等人,进入了1号别墅。
别墅四楼,康复训练室。
由于渐冻症没有特效药,主要的办法就是坚持不懈的进行康复训练,以延缓四肢瘫痪的进程。
当然,东光秀吉的康复训练也是在医生的指导下进行的。
自从确诊渐冻症之后,他的身边长期跟随三四个医生,以便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状况。
这些医生,都是上了年纪的医学专家,经验十分丰富,堪称国医。
此外,还有好几个贴身保镖,都是高级武士和高级忍者。
这会儿,东光秀吉穿着背心、短裤,光着膀子,坐在按摩椅上,右手举着哑铃,左手却只是拿着一个小小的橡皮球,努力的运动着,累的满头大汗,苦不堪言。
他的年纪并不大,才55岁,中等身材,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眼神深邃犀利。
门口一个保镖人员向他走过来,恭声汇报道:“东光大人,武藤先生跟华夏医生已经到了。”
东光秀吉连忙扔掉了哑铃,站起身:“请他们进来。”
一个医生递上了毛巾。
东光秀吉取下眼镜,用毛巾擦着满头满脸的汗水。
医生小心的问道:“东光大人,您真的相信华夏医生能够治好您的渐冻症吗?”
东光秀吉将毛巾扔到他脸上,板着脸,冷冷说道:“你们几个又没有办法,难道我就躺在床上等死吗?”
另一个国医大着胆子道:“东光大人,从医学的角度来看,渐冻症真的是不治之症,我们几个都没有办法,其他国家的医生绝对也没有办法。”
还有一个国医道:“是呀,东光大人,我们都担心你受到那个华夏医生的欺骗。”
东光秀吉指点着他们,怒气冲冲:“你们只知道说说说,一天到晚瞎逼逼,一点解决问题的办法都没有!你们看看我的手,一天不如一天,我真的受不了了!”
“东光大人……”
“不要再说了,你们要是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杀了你们!”
三个国医低着头,不敢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