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人开始将喉咙里的大量酸蚀性液体不断地喷射而出,身旁瓦罐里的一块龙鸟肉瞬间被滚烫的一大滩酸液腐灼地滋滋作响
顷刻间烧焦,幸好我的衣服帮我抵挡住酸液的进攻,而且只是零星的溅洒式酸液,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场面可怕极了,鱼人堵住了门口,我与百号又丢失了武器,而狂暴下的蛙人这时又有尖长的利爪,对于徒手搏击,显然我与百号一起共同战斗也对付不了,甚至很容易就付出致残重伤或者生命的代价。
瓦罐里的肉上,慢慢冒出了一串细细的长烟,而那酸液又更加大量地,持续性地不断输出,简直如上次突然降临的持续性强酸雨一样。
而这次不是在屋外,而是在屋内,我与百号慌乱地左右避闪,逃到木板床前将帐篷羽毛被子撑起像作为巨型盾牌的防具一样作为掩护,我们别无它法,就像即将面临死亡躲在角落涩涩发抖的可怜虫一样。
一粒一粒的散发性的酸液又持续性地朝屋内喷洒着,地板到处都是,墙壁上,甚至巨型屏幕上,也稍稍露出了裂痕,还有木板床上,甚至现在防御的被子上,很快被戳出一个个冒烟的洞。
这温度比平时的酸液温度还高,愤怒狂暴下的鱼人,拥有更高的酸液温度与容量,还有尖利的爪子以及更加迅捷的速度,各项能力极大提升。
因为有被子的掩护,鱼人一时间并没有将我和百号击败击伤,但屋子内像是经历过满目疮痍一样,狼狈不堪,不堪入目。
我的心里一阵疼痛,想要发怒击败鱼人又一时极其无奈,坐以待毙一时毫无办法,这时我想到抽屉还有把匕首,而鱼人并不知晓,而且自己加工制作的床头柜子就在木板床旁边,灵机一动,好像又了办法和转机。
但此时鱼人似乎看见我与百号惊慌失措绝望狰狞的脸还不够满意,那尖长的利爪似乎早已饥渴难耐,朝空气中狠切了两下,发出了哗哗的挑屑的声音,然后径直朝我们冲击了过来。
因为刚才想到了匕首的存在和用处这时我也已不再多想,整个一俯身卧倒在木板床侧,将抽屉快速抽开,看向那把弩筒,赶紧抽了出来,而这时百号急忙一躲,那利爪便蛮力般嵌进了了木屋的墙壁中。
可想而知,而过击中百号,将是直接刺穿百号的身体吗,极其可能一击毙命,百号整个人吓得铁青,一时僵在了原地闭眼尖叫,眼泪似乎都要泵发出来,那鱼人更是凶残,见躲开一击又继续另外一爪进行夺命一击。
百号这时被困在木屋墙角处,看样子已经被围困束缚在原地,精神也吓得不清,快要丧失反抗能力。
我也不能再继续思考,拿着枪筒胡乱对着鱼人大吼着,鱼人防备着一转头看见我拿着枪筒不知以为是什么武器,还没反应过来,我迅疾抽出那把匕首,此时生命时间已经不可有半点拖延。
这把匕首对着转头侧身的鱼人一击飞击,命中了鱼人的胸颈部,因为刚才已是被颈部一记要害打击,现在又来一记重创,鱼人的防线瞬间击溃,那把匕首正好刺中鱼人脖颈处的肺气管。
愤怒狂暴的鱼人瞬间就像一个萎缩的气球一样,鼓胀的腮帮子也消散凹凸了进去,两颗眼睛睁大地翻白,整个身子突然性地发青,因为千钧一发之际,我别无选择,用了最大的力气将匕首投掷而出,如果小一点力气,也可能命中不了要害,击倒鱼人。
鱼人防御瞬间崩溃之后,整个身子趴在墙面上,而百号带着被吓住虚弱的神经从角落里窜了出来,那爪子也开始慢慢划出,最终支撑不了鱼人较为沉重的身体,摔倒在木板床上。
而鼓胀的鱼人的身躯也有点萎缩变小,这时我和百号以为鱼人断了气管死了,没想到鱼人的生命力超过我和百号的想象,又是一阵装死之后,我一边安慰着百号,想要先去捡起地上之前掉落的斧头与匕首,鱼人又是先在地面上将匕首拔猛地甩开。
匕首砰地飞撞在了桌子墙下,一股粘稠的血液涌了出来,这时鱼人又站了起来,朝我与百号冲了过来,挥舞着双爪,看样子鱼人要用最后一丝能量和我们同归于尽。
但已经捡起斧头的我将其一斧劈砍在了鱼人的爪子上,吭地一声,那斧头挥砍在了鱼人坚硬锋利的骨爪上,一时被弄得剧痛的鱼人并没有停下脚步。
直接用蛮力将我撞开,我被突然的一记撞击击飞在地,头部还撞在了门框上,那鱼人这时用尽更大的力气夺门而出,这时才意识到鱼人是用最后一丝力气逃命,而不是与我和百号战斗。
因为两人同时拥有较强战斗力的武器,对于鱼人来说还是比较抗衡的。,当然鱼人强势的地方还是单打我与百号,每次当我们其中一个人陷入危机后,总有同伴的配合化险为夷,以死转生。
这时脑袋被门框撞得嗡嗡只响的短暂性眩晕,当晕过来之后我摸着头被百号温柔地用纤细嫩白的手牵起之后,心里多了点安慰,我们一同走向屋门外,那鱼人已是四爪朝地地迅捷奔跑着,直至在沼泽树丛中慢慢消失。
鱼人短时间内重了那么大的伤,几乎筋疲力尽,元气衰竭,想必最近是不会看到它的身影了,我猜测是这样子的。
这时我们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我们首先需要尽快清理下木屋房子,房间内需要尽快清理掉那些酸液遗留下的痕迹,我想晚上我与百号需要睡个好觉而不是待在凌乱的房间内睡去。
一时间,我们准备了水,抹布,等等进行了清理,当然还有我的衣服以及被子都在今天下午进行了清洗,并进行晾晒,我与百号也在这个时候一起洗了个澡。
当然我们是分开轮流洗澡,我们还未亲密到一起洗澡的地步,但百号不小心看见我裸赤的身子,以及我看到百号洗澡时的身子时,双方虽有点害羞不好意思,但还是不会太介意。
我们经历过了似乎很多生死瞬间,再也没有比死亡更让我们感到严重与麻木的事了,很多事情上,我们开始感受到不一样的东西,但不经意间看见百号赤铜美丽挺拔的娇躯,我还是心潮澎湃,脸色发红,我不知道百号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感觉,我们在这荒岛上,已经共处二十几天。
清理完屋子,洗完澡,晒了衣服被子,趁还有阳光时,这时我想去继续钓鱼,或者看看是否有鱼上钩?我奔跑到岸边,将鱼钩拉回,似乎感觉有异样,拉回来的却是一条巨型海草。
我也是由希望变成失望至极,但还是和之前一样任凭将鱼竿插入岩石缝间,而我现在要做的事便是将地洞底下发掘的其余两样物品搬上来,想完便做,我与百号这时直接入木屋地洞准备好一些必须品攀岩钻入地洞底部。
我心里也一时好奇,这鱼人接连出现在地洞附近,是不是这地洞还有什么玄妙之处,但我与百号也没过多时间研究,将地洞底部两件物品搬了出来便结束对地洞的第二次总探索,那是瓷瓶与银色架子。
而我们现在具备了金壶,金架,银壶,瓷器,黄布,这五样从地洞淘出来的较为有用的东西,当然排除破旧的灯泡,显然短时间内它并不会发光,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有用的用处,不过它一样可以放在抽屉里备用。
而我身上有多少红色的瘢痕,摸上去有热辣的感觉,就像被火蚁咬到或者被一条鞭子抽打到一样感觉到又辣又痛,我需要一些清凉止火的镇痛剂,或者薄荷叶药剂,当然,岛上是没有药剂可用的,只能熬着时间等待它的自然复原。
这样令我十分不舒服,但又不可改变,只能忍受,在这荒岛上,你得忍受极其多的不愉快的事,直到你身心疲惫,想要在这岛上生存下去,需要极强的精神力以及心态。
当然这些方面,我与百号都在提高,甚至我们将自己训练成凶残的猛兽在有时,否则我们将失败,在这无人知晓的岛上默默死去,被涨潮时的海风吹化成两架可怜的白骨。
这时,似乎所有事情都做完毕了,我们放松了心情,降低了警惕,来到了海边。
天色也渐渐随着时间的推移阴了下来,这时鱼竿上,似乎有异动,我赶忙和百号跑了过去,我看到了远处海面的木片浮标剧烈的晃动,心也紧随着跳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