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解决办法

最好白云宗那些不可一世的长老们和魔修闹上一闹,给他增强实力的足够时间。

时任将魔修的黑色残刃一左一右同时在何聪和陈瑜的丹田处扎了一刀,在两人痛得扭曲的面目前快速拔出来又同时送入两人的心脏。

何聪和陈瑜含着荣耀的身份出生,自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了一世,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山洞石室中,死在名不见经传的一个他们一直看不起的小人物时任手中,双目久久不能合上,死不瞑目地盯着时任。

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后患无穷。

时任毫不留情地在他们双眼上也各刺了两刀,利落地拔出残刃,随手丢到一边,收回了捆在何聪和陈瑜身上的柳条藤,等到这石室内的木系灵气都消失殆尽,才转身从儒艮手中接过未央,带着儒艮一起走出石室。

走出曲折的山洞,外面的天还是暗黑一片。

时任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一步不停地带着未央和儒艮接着夜色掩护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房间,时任就设了个阵法,然后开始和儒艮研究怎么解开未央身上的捆仙绳。

他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心想自己只顾着将何聪和陈瑜杀人灭口,却忘了问清楚怎么解开这捆仙绳,现在这下也不知道要耽误多少时间,更不知道能不能赶在何聪和陈瑜的死被人发现之前,赶紧把捆仙绳这么显眼的证据给湮灭掉。

想了想,他将期望的目光投向儒艮,寄望于儒艮能够知道捆仙绳的来历和用法。

儒艮对于这个捆仙绳也毫无办法,她来自于天目之谷的秘境,对天底下的灵植和灵兽知之甚清,那也是基于她的水系灵根和经历的环境,对于土系灵物捆仙绳却概不了解。

时任见到儒艮爱莫能助的表情,期望转为失望,对未央道歉一番。

未央反而安慰他道:“公子,未央不要紧。捆着就捆着吧,只是可能要麻烦公子先伺候未央一段时间了。”

时任不好意思地挠头,表情略带尴尬。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伺候一个黄花大姑娘吃饭穿衣?更何况在内门比赛来之前,他还有很多事要办,很多准备要做,更要提防何聪和陈瑜的死东窗事发查到他头上来。但未央遭此一劫,却又和他脱不了干系,还没有怪罪于他,万一以后未央真的要被这捆仙绳绑住一辈子,那他就真的会愧疚终生。

一时间,时任满脑子的纠结和郁闷。

未央见他没有立刻答应,晶亮的双眼不由生出一丝黯然,却一闪而过,马上又恢复温柔与清灵。

儒艮看不懂时任和未央的表情,她只觉得这两人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却又没发生什么。

这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静了下来。

时任在冥思苦想,未央在看着时任,而儒艮却在看着时任和未央。

三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却又不能诉说出来相互沟通和开解。

不知过了多久,紫竹的声音在时任的脑海里懒洋洋地响起来:“你怎么满脑子的未央小丫头?”

时任这还是这么久了,才第一次听到紫竹的声音,郁闷道:“哟呵,只有想到姑娘,你才出来呀?你这老头儿还挺色!”

紫竹暴跳如雷道:“要不是你想姑娘想得这么用力,都吵到我睡觉了,我能醒吗?”

时任总觉得紫竹越来越长久的睡眠时间有点不太对劲,但也知道就算自己问了,紫竹也会缄默不言守口如瓶,于是在脑海里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捆仙绳吗?”

“就是绑住未央小丫头的那根?”紫竹问道。

“嗯。”

“这是土系灵物啊。”紫竹端详了一下,点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是土系灵物能困住水系灵根的未央吗?”时任莫名其妙道。

“对啊,土克水,木不是克土吗?”紫竹更觉得莫名其妙。

“我试过了,解不开。”时任解释道。

“五行相克,那也得是其中一行强于相克的那一行。你木系灵气用得不够呗。”紫竹简直觉得时任蠢得不行。

时任却是茅塞顿开。

在山洞石室里,因为光秃秃的石头环境导致他不能从外界吸收足够的木系灵气,而他本身的灵气也不足以克制捆仙绳的土系灵气,所以才解不开。

如果有足够的木系灵气,那这捆仙绳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目前他所知道木系灵气最足的地方,那非静心湖底那个石门另外一边的秘境!

而他之所以离开秘境回来小白云宗,不就是为了来接未央去秘境帮忙采撷水母藻吗!

虽然现在未央被捆仙绳锁着,行动不便,可儒艮这水系灵气的高手不还在这里吗!

时任想通这一大串以后,一拍大腿。

收起脑海中突如其来冒出的机缘感慨,他笑脸迎上未央和儒艮惊讶的脸,喜道:“有办法解决了!”

儒艮和未央惊讶地看着他。

时任快速地把自己在静心湖机缘巧合进入湖底秘境的事讲一遍,最后说了接捆仙绳的方法:“我们趁天亮赶紧进入秘境,儒艮先下到灵潭里帮我弄出水母藻,我吸收了足够多的灵气,就能解开这个土系灵物捆仙绳了。”

事不宜迟。

时任扛着未央,带着儒艮前往静心湖。

到了静心湖附近,时任小心翼翼地观察李青青和田海明是否还在静心湖上的假石门上,见四周已经空无一人了,便和安神草打了个招呼,带着儒艮和未央翻身下水。

未央和儒艮都是水系灵修,在水下游动和呼吸自不在话下,而时任有安神草裹着,也安然到达湖底中心的秘境传送石门。

时任将木系灵气注入石门的锁孔,趁石门打开之际,一手抱着未央,一手拉着儒艮,随湖水卷进了石门。

从熟悉的眩晕中醒过来,时任再次躺在了洁白的河滩边,双手还紧紧拉着未央和儒艮。两人似乎是实力不如他,心理准备也不够,还处于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