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野心的狼

原来被砸得趴在地上的男人居然是安易铭,原本他是在安家老宅的书房外听到安易悦和安事成的对话,有些放心不下安晓晓才深夜跑到医院打算到住院部守在病房外保护她,可没想到自己来晚了一步刚刚走到绿化带就被什么东西砸到了,此刻他才看清楚原来砸在自己身上的重物是安晓晓,于是他疑惑的问道。

安晓晓:“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我在病房有两个穿着护工衣服的男人想要刺杀我,于是我就从阳台上跳下来了,没想到大难不死居然砸在你身上了,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好好呆着跑医院来干嘛?”

安易铭:“晓晓,我这不是听你住院了,就想来看看你,没想到居然被你砸到了,我真想不明白那么高的阳台你居然也敢跳,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抬头看了看阳台又看了看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他不敢想象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居然敢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就他这个大男人也不一定敢做这样的事情。

安晓晓:“我不跳还能怎么办!难不成就在病房里面等那两个人将我杀死?”

她并不后悔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因为跳下来即使变成残废还有一线生机,要是不跳说不定现在自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这中间的得失她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安易铭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将她扶起准备走出绿化带重新将她送回病房,然后自己在走廊上暗中保护,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颀长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脸愤怒的瞪着他们,那脸上愤怒的表情足以可以化成火将他们焚烧。

“景睿,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公司有大批的文件要批阅吗?刚才……”

霍景睿:“呵呵!你问我怎么回来了,难道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吗?还是我的出现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安晓晓,我真是没想到你和他居然真的有一腿,以前不管别人怎么传言我都相信你,可现在我亲眼看到了这一幕我无法相信我的妻子居然是一个下贱之人。”

他深邃的眼眸带着怒火直直的盯着她漂亮的脸蛋说道,他原本想在办公室将那些未批阅的文件在一个晚上解决掉,明天好安安心心的在医院陪她,可是工作到一半的时候他不放心她于是开车赶到医院,想看着她安然入睡再去工作。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当他走到住院部必经之路的绿化带时,映入眼帘的却是安晓晓和安易铭姿势暧昧的躺在绿化带上的一幕,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自己还以为找到了终身的伴侣,还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还想一辈子保护她,可现在他感觉自己心里的那些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安晓晓:“景睿,你不要误会刚才是因为……”

安易铭:“刚才是因为我们一时情不自禁,没想到这一幕刚好被你碰到了,不过没关系我和晓晓的这份关系早晚是要被爆光的,你提前知道最好省得以后你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安晓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易铭将话抢了过去继续往下说,在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手还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任凭她怎么挣扎那双手就是牢牢的将她禁锢没有一丝松动。

霍景睿:“安晓晓,你越来越有能耐了居然公然的在医院勾引这样下三滥的情夫,你不觉得丢脸我还觉得脸上无光,那就不打扰了你们了,继续你们还没有办完的事吧!”

他一脸伤情的说完转身离开了绿化带朝医院门口的白色兰博基尼跑车走去,一眨眼的功夫白色兰博基尼跑车在黑夜里化着一个亮点瞬间消失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周边的空气在一瞬间凝固让她的心紧紧纠到了一起无法呼吸。

“安易铭,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明明不是这样的,你现在要让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去解释?你到底居心何在?你说!……唔……”

安晓晓用力挣脱安易铭的怀抱一把将他推坐在草坪上愤怒的嘶吼道,她真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很好解释的一件事情可被他这样一说,就已经到了无法解释清楚的局面,她伸手捂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此刻无法用一种语言能够形容她心里的委屈,她的耳际不断的回响着霍景睿的那句,你越来越有能耐了居然公然在医院勾引这样下三滥的情夫,这句话深深的刺疼了她的心,现在她突然想起那个算命的老爷爷说的那句话,情路坎坷,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坎坷情路。

安易铭:“晓晓,你别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该当着他的面说那些话,可是你知道吗?我对你的爱远远比那个男人多,你明明和他在一起就没有幸福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宁可选择守候一个不爱你的人你也不愿意选择我。”

他此刻心里是难受的,因为机场里当众被霍景睿打,他此刻选择不再沉默不再懦弱,他一定要将自己爱的女人争取回来,即便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那又怎样,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英雄不是吗?

安晓晓:“安易铭,你滚!从今往后我安晓晓和你一刀两断,像你这么卑鄙的人不配做我哥哥,更加的不配对我说爱,从今往后我就是沦落到讨饭的地步也不需要你管,更加不稀罕你的同情,你给我滚……”

她突然将安易铭从草坪上拉起推了出去,她愤怒的对他嘶吼道,以前她总以为安家即便所有人都坏,但至少安易铭对她的关心是真的,在她的心里你将他这个哥哥看的很重,可现在看来原本和蔼可亲的哥哥也是一头怀着野心的狼。

她慢慢的移动着步伐疲惫的朝病房走去,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宁愿悄无声息的在病房里被人暗杀,至少那样不会在霍景睿心里留下一个这样不堪的罪名,她的头愈来愈重感觉疲惫的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但她还是一步一步的朝病房的方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