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刘阿姨有些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其实此刻她心里也非常着急,早知道安晓晓会走丢,那她宁愿让她饿着也要守在她的身边,可现在人都丢了叫她去哪里找?
“够了!你就不要再责备刘阿姨了,既然事情都变成这样了你立刻派人将医院周围封锁务必一定要将她找到,我那边也多派些人去寻找,如果都没有结果我们只能调监控看看她是和谁一起出去的。”
就在刘阿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霍景睿出现在院长办公室里满脸怒气的说道,他不想立刻叫孟浩然调监控,因为他怕看见安晓晓是和安易铭一起离开医院的。
如果看到那一幕霍氏集团的名义不保就罢了,可能他也会崩溃的,所以现在他只提倡将整个医院封锁然后派人到处找,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在调监控。
此时整个仁和医院已经忙得人仰马翻,安城的大街小巷也布满了各色各样的人在不同的地方寻找,可整整找了一天都依然没有找到安晓晓的下落,此刻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小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
霍景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霍家老宅,当他走进别墅时霍老爷子还坐在餐厅的餐桌主位上等待着他和安晓晓一起用餐。
“少爷,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夫人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昨天你们一天都没回来老太爷都担心死了。”
霍景睿刚刚走进别墅大门站在霍老爷子身边的华叔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因为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他都没有看到过霍景睿和安晓晓,虽然这是主人们的事情他一个下人不该问,但他一直都视霍景睿如自己的孩子一般,最终还是担心的问出了口。
霍景睿:“爷爷,华叔,晓晓生病了在医院住着。”他说完就提着公文包想往楼上走去,因为此刻的他因为担心安晓晓所以根本就没有心思用晚餐,只想上楼好好洗个澡在想想她到底会去哪里,慕嫣的美容护肤中心他刚才也去看过了,那里的人说安晓晓根本就没有去过那里。
“景睿,不要着急上楼爷爷有话想和你谈谈,这关系到公司的未来你必须静下心来听,不要一天心里只想着儿女私情,将我们家族企业置之不理,你可知道霍氏集团是你爸爸用心血拼来的!”
就在霍景睿刚走上第一步楼梯时餐厅里传来了霍老爷子的声音,他语气极为平静听不出内心真实的想法,此刻心烦意乱的他有些不育的转头看向餐厅说道:“爷爷,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我今天累了,想早些休息。”
“逆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今晚必须和你谈谈有关于霍氏集团的将来,你立刻给我回来否则不要怪爷爷动用家法。”
霍老爷子听着霍景睿的话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于是大声的吼道,心想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孙子都被安晓晓那丫头教成什么模样了?现在居然连他的话都可以不听,这要是时间长了还不得将霍氏集团的产业败个精光。
霍景睿:“爷爷,有什么事你说我听着就是了。”他听到爷爷发火后也不敢再往楼上走了,而是转身走进餐厅坐到了霍老爷子的对面恭恭敬的开口说道,这两天为了安晓晓的事情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冲个热水澡让自己的思路更清晰一些。
“景睿,关于你和安晓晓的婚事有时候我也觉得挺内疚,但你可知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霍氏集团的将来,你也知道爷爷岁数大了活不了多久了,我要在有生之年抱上重孙然后将安晓晓身上的遗产兑现,这样也来将来你在安城就可以稳坐总裁位置上了,你可明白爷爷的苦心。”
霍老爷子看到自己的孙子已经坐到对面脸色倒也好看了许多,于是,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心里渴望霍景睿可以理解他所做的一切,并且配合他完成即将要继续下去的计划。
霍景睿:“爷爷,你为我做的事情我都非常感动,但我只想告诉你我不靠女人身上那份遗产来维持霍氏集团,我有能力将霍氏集团做得更大更强更好,但是这绝非是靠女人的事,我绝对不会同意继承安晓晓身上的遗产。”
他很明确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再有任何隐瞒,因为他早就想好好和爷爷谈谈有关于安晓晓遗产的这件事了,只可惜忙着公司的文件批阅没有时间和爷爷说,后来又发生医院里面那些状况让他更加的心烦意乱。
“混账,我辛辛苦苦的开了个头结果,你却一句不要继承就将我的那些辛苦白费啦?我告诉你到这个节骨眼上已经由不得你任性了,安晓晓身上的那份遗产你必须继承,慕氏集团将来就是霍氏集团旗下的公司,你可明白这样对你以后的路会有多大的帮助吗?”
霍老爷子一听到霍景睿的话气得差点没吐血,心想霍氏集团在安城不大不小,也是一个家族企业,他都能低三下四的去和慕芸心求亲,可自己这个无知的孙子居然要将到口的鸭子放飞回去怎能让他不生气?
“爷爷,相信你了解我的性格,我并不喜欢靠一个女人去壮大自己的企业,我不想我的婚姻被利益捆绑,至于我和安晓晓之间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但那份遗产我不希望你再提起。”
他说完转身走出餐厅朝旋转楼梯走去,因为此刻他已经不愿意再呆在这餐厅里一分钟,他不是不知道爷爷的用心良苦,只是他做不到靠牺牲一个女人来成就自己的事业。
走到二楼卧室冲进浴室一个澡然后走到酒柜边拿了一瓶红酒拧开瓶盖,将红色的酒液灌进喉咙,独爱品酒的他此刻却没有品出这瓶酒的醇香而品尝到的却是苦涩的滋味!
他连续开了好几瓶红酒都是一口灌下根本就没有一点品酒的雅兴,此刻的他只想将自己灌醉,然后没有思想的蒙头大睡也许到第二天早晨什么都过去了,可他连续喝了好几瓶居然一点醉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