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睿拿着那幅画转身走出了画廊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顺手将那幅画挂到办公桌对面的墙壁上,因为这幅画,可能是他这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了,看不到她的存在有这幅画像陪伴也是好的。
他静静的站在办公室中间看着墙壁上的画像,心中不禁又回忆起过去的那些往事,一幕幕就仿佛发生在昨天一般,他看着看着不禁又流出了泪水。
“咔嚓!”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扭动把手推开,随着门的开启,梦迪闪身走进了办公室,她走进办公室的第一眼便看到了墙壁上的画像,而霍景睿却在呆呆的看着那幅画像默默流泪。
“睿哥哥,这幅画像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你为什么看着它如此的伤感?”梦迪走到霍景睿身边一脸疑惑的问道,并伸出手要帮他擦干脸上的泪滴,但她的手刚刚靠近霍景睿脸庞的时候,被他重重地推开。
“立刻滚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入我的办公室,还有即便要走进来也要敲门。”霍景睿无比冷酷的开口说道,仿佛眼前这个女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
“睿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吗?你今天居然为了一副画像这么凶我,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梦迪看到霍景睿脸上的冷酷,她立刻一脸委屈的说道。
“梦迪,从你骗我的那天晚上开始,你应该就会想到有这样的结果,即便你想方设法顺利的得到爷爷的信任,即便你顺利的走进霍家,不过在我的心目中你依然不如墙壁上的这幅画。”
霍景睿听到梦迪的话后立刻大声的吼道,心想若不是因为她当晚的谎言,也许安晓晓第二天就不会出车祸,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不会产生这么多的误会,他可以答应爷爷和她订婚,但并没有说过自己爱她。
“睿哥哥,其实我也并没有说谎,当天晚上安晓晓的确是和慕青一起离开清河花园的,至于他们是不是彻夜未归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只是猜想罢了,安晓晓若不是犯贱,为何那么晚还要跟一个男人出去?”
梦迪此刻显然也有些火了,她一边走向落地窗前一边说道,试图想用这种方式让霍景睿梦见已经死掉了安晓晓,心想现在的顾晓只是长得像安晓晓罢了,她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我看你是活腻了。”霍景睿说着立刻伸出手快速掐住梦迪的脖子,将她推到墙角一字一句的在她的面前说道,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是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毕竟她做出来的事情都是找死的,只是碍于在爷爷面前有个承诺,暂时不会对要她的命罢了。
梦迪此刻只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在他的面前苦苦挣扎,脸上的痛苦非常年轻,原本白皙的脸蛋此刻已变得有些青紫,随着她痛苦挣扎的动作,一滴眼泪滑出了她的眼眸。
霍景睿深邃的眼眸露出了嗜血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般,他牙齿紧紧咬着,但是想到霍氏集团现在还掌握在爷爷的手中,他又不得不放了眼前的女人,于是他立刻松手,梦迪也摔在地上,梦迪痛苦的咬着牙齿,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说道:“你再念念不忘,安晓晓也死了。”
“滚……”霍景睿听到梦迪的话后立刻嘶吼出声,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就是别人说安晓晓死了,这句话已经成为了他的心病,每次只要听到他心里就会抽痛,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伸手拉起地上的梦迪朝办公室外面走去一把将它扔在办公室外面,立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然后瘫软着坐在地上看着墙壁上的画像,此刻他的脑海里面闪过的都是安晓晓无助的目光,和自己当初无情的虐待。
“咚咚咚……”就在他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起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随着门的开启,林峰拿着一沓资料走了进来,看到霍景睿苍白的唇角带着一丝懈的时候,他立刻惊恐的问道:“总裁,你这是怎么啦?”
“我没事,我叫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霍景睿转身坐到办公桌后面的靠背椅上冷冷的问道,他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眼神里面依然饱含冰冷。
“总裁,事情的调查已经陷入了扑朔迷离的境界,根据林峰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当初顾晓送到国外的时候一岁还不到,而且是有保姆负责抚养和看管,现在林萧那边已经找到了这个保姆。”
林峰一边说着一边将资料放到办公桌上,然后转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因为急着将这些资料送过来,现在他已经口干舌苦,如果不赶紧喝一杯水缓解一下,恐怕将无法继续说下去。
“说重点,后来怎么样了?”霍景睿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道,这毕竟关系到安晓晓的事情,他无法让自己不激动,毕竟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变成一个疯子了。
“根据那个保姆的诉说,顾晓到了法国后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因病去世了,顾家给了她一些钱,她就一直定居在法国,没有再回来过,法国那边的医院还留有顾晓的死亡证明。”林峰喝了一口水后,将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
“顾晓去世了?那现在出现的顾晓又怎么解释?”霍景睿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将这句话问了出来,毕竟他想听听林峰的意见。
“总裁,根据调查的资料,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现在的顾晓就是夫人,只是夫人不想以她的身份出现在你的面前,所以顶替了顾晓的身份。”林峰分析着说道。
“她不想以她的身份来见我,只能说明我当初伤她太深,现在他想以顾晓的身份来报复我和梦迪,这些我都不恨她,毕竟是我先对不起她,让他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煎熬。”霍景睿低下头喃喃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