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言洛脸色铁青,阴沉的让人感觉到窒息,除了猛虎男以外所有的人都觉察出他隐忍的风暴,偏偏那只顾占尽便宜的男人没有丝毫感觉,仍不要拿拉址着夜初阳。
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欧阳言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让他行动,不能心软,决对不能!这是她应得的惩罚,这样的女人只配被别人贱踏。五年里他所承受的痛苦要全部还给她!
夜初阳看着纹丝不动的欧阳言洛,绝望的泪更加肆意的落下。
猛虎男的力气几乎超过夜初阳一半,很快夜初阳的双手就被按住动弹不得,猛虎男恶心的唇对着她洁白嫩滑的脸颊,见势就要落下。
“嘭”,欧阳言洛手中的酒杯被捏碎了。
此时猛虎男冲动的身体却因为夜初阳的异外攻击而僵硬的坐下。
猛虎男吃痛的捂着下身,不可置信于夜初阳的反抗。夜初阳抚着浮动的胸膛,成功的退开男人身边,刚才在男人的唇就要落在脸颊时,她急中生智的抬膝对着男人的重要部位攻去。
这样的反击果然如以前欧阳言洛所说,遇见有人轻薄的情况攻击男人的重要部位会让男人暂时失去攻击力她才有逃跑的机会,但是她还记得欧阳言洛教自己时还说,她不会用上这一招,因为他会一直保护着自己,但是那些誓言早因她的“背叛”他的恨消失了。
猛虎男忍痛逼近夜初阳,恼羞成怒的脸上己褪去了方才的欲望。在所有人没有会意时,他己一把揪住夜初阳,清脆狠力的巴掌扇向夜初阳。夜初阳的身体倾斜的跌去茶桌,滚烫的开水浇上她的手臂。
“啊。”夜初阳痛呼,艳丽的唇边更是流出一道血迹,右脸颊明显肿了起来。她惊恐的向后退去,脸颊上的疼痛比不上心中的恐惧。
猛虎男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夜初阳,他一步步向前逼近夜初阳,隐晦的眼眸里绽着凶光。
一直埋头喝酒不动声色的欧阳言洛,此时所有的克制和怒火再一瞬间暴发,他霍然站起伸手捉住猛虎男又要落下的手,冰冷的声音好像从地狱传来,“你该死!”
“言少……”猛虎男浑身一怔,他不是不在意这个女人吗?否则为什么刚才他一直没有动作。
欧阳言洛寒着脸,“你犯了大忌。”说完便将男人的手放在椅上踩在脚下,扯开恶魔般的笑容,“现在我也让你享受享受这样的痛。”
猛虎男怔忡的盯着欧阳言洛,他己提起茶桌上装满开水的茶壶,扯着笑将滚烫的开水徐徐倒出。
“啊!”猛虎男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你……放开,放开我!啊!”
周围的刺青人看了后身体一动便要上前帮忙,齐鹰不慌不忙的冷硬开口,“想活命的就识相点。我可不敢保证明天谁会收到追杀令。”
‘追杀令’是道里最狠的夺命令,他们充分相信欧阳言洛现在仍然具有这样的势力。
所有人的身影立刻僵硬在原地,欧阳言洛是他们沾惹不起的。
“言少饶命……饶命啊。”
欧阳言洛冷笑着收了手,猛虎男害怕的站起,颤微的身体还没有站稳,就因迎面而来的一拳摔了出去,狼狈的撞击着墙壁后落在地上,此时的惊恐模样让他想不到他刚才的嚣张。
欧阳言洛居高临下的冷冷嗤笑,“我的女人你不该碰。”
猛虎男倦缩在墙角,不敢说自己是经他的默许才这样做的,看来以后他该更加懂得察颜观色才对。
欧阳言洛转身走向跌坐在地上的夜初阳,伸出温柔的拭去她珍珠般的眼泪,还有右颊上的血迹,不自觉得轻声低喃,“我们回家。”
眼眸里是如以前的温柔宠爱,夜初阳痴迷的盯着欧阳言洛,这样的宠溺与呵护恍如隔世,她好怕它们会在下一秒就消失了,瞪大双眼连眨一下都不敢,她要记清楚他的温柔,她不要再让这些温柔消失。
欧阳言洛不再说话的抱起夜初阳,动作轻柔的让夜初阳觉得自己又成为了他的珍宝。
洗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夜初阳躺在浴缸中拼命的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眼泪如断了线般落下,她不要!
她不要自己的身上有那个男人的气息,她不要!
一遍又一遍的洗刷,全然不顾皮肤己经泛红。
“别再洗了。”欧阳言洛走进洗浴室拿走夜初阳手中的海绵。
夜初阳摇着头,“可是我好脏,我好脏!”
欧阳言洛无奈的叹气,从架上抽出一条浴巾将夜初阳擦干,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松开散软的浴巾落了地。
欧阳言洛的唇便贴上夜初阳的每一寸肌肤,好象在用整个心灵吻着夜初阳。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的味道落在你的身上。”欧阳言洛将夜初阳抱紧,用每一个碎吻膜拜她的每一个地方,让她的身上沾满他的气息。
夜初阳温润的眼眸里是感动的泪水,这一切让她感觉好象又回到了以前。
蓄泪的眼眶令欧阳言洛心头一紧,吻上那双迷人的双眼,“我的宝贝别再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与以前如出一辙的语气,如以前同样的宠爱,夜初阳紧紧的抱住欧阳言洛,他回来了吗?是以前的他回来了吗?
欧阳言洛倾身覆上夜初阳回应她的热情,或许这一刻他早忘了现实。只是一时的情迷怎么可以维持虚假的幸福,就不知道明天回到现实的欧阳言洛会有什么反应了。
凌晨二点,空旷的阳台上连冷风也肆意狂乱的一阵接着一阵。星星疲倦的躲进乌云身后只留下微泛光彩的月亮。
欧阳言洛左手冷冷的叩着栏杆,右手将高脚杯中艳色的烈酒灌入口内。
他心软了!当他醒来的那刻起,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
纤细的手臂横在腰间,娇小的女人满足的躺在胸膛嘴角还挂着一抹天使般的微笑,全心的信任与依赖。
瞬间所有的理智全被换醒,他几乎以逃得方式离开了那间令他窒息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