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路瑶回到宫中后,都不见莫止肆半夜回来,她去让宫女去龙肆宫一打听,这才知道莫止肆并不在宫中。而且三日了,莫止肆的上朝时间也到了,可他依旧不在。
为了不让人察觉到莫止肆不在宫里,这三日玉路瑶几乎都在龙肆宫住着,若是陈太后或者太皇太后来,她可以挡在门外。
今日,已经第四夜了,她依旧没有等到莫止肆回来,就又睡在了莫止肆的龙榻上。
半夜,
莫止肆回来了,他手中拿着浮生宝剑,似是奔波了几日,很是疲惫。
当他看到龙榻上躺着的女人时,愣了愣,冷俊的脸上眸光沉沉。
他也没出声,淡淡的走过去那边书架,弄出一个暗格,将手中的浮生宝剑藏了起来。
他又默默走到龙榻前,盯着熟睡的女人,盯了好一会儿,忽儿想到什么,他就出门了。
他去了御书房,连夜让魏公公唤来御医。
魏公公以为皇上这几日出宫受了伤,去太医院的路上,那跑的可快了。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太医院的赵太医立马背着药箱飞奔而来。
等到了御书房的时候,赵太医才累的舒了一口长气,理了理医服,恭敬有序的跟着同样累的半死的魏公公进入御书房。
看到莫止肆完好无损的依靠在短几哪里,手持卷轴。一点都看不出莫止肆有何问题。
魏公公立马行礼:“皇上,赵太医到!”
赵太医立马下跪:“臣赵中瑞,参见皇上!”
莫止肆懒慵的从卷轴中抬起漆黑深沉的眸子,语气冰冷淡薄:“平身吧!”
魏公公收到莫止肆的眼神立马退了出去,就连门口的几个太监,都叫他们退的远远的。
赵太医颤颤巍巍的起身,看着这位曾是西单战神的皇帝,心中有几分敬畏。
他道:“皇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莫止肆似是难以启齿,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开口,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
赵太医见状,更是微微一愣。他吓得咽了咽口水,颤颤问:“皇上,您是嗓子不舒服吗?”
莫止肆好看的眉微微一蹙,才道:“不是!”
“皇上,那您是?要不,臣给您把脉看看?”
“不用!”
“啊?”赵太医有些懵。
不用?那叫他来干嘛?
难道要给他安什么罪名吗?
想到这里,赵太医再次跪了下去,“皇上,臣在太医院兢兢业业多年,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皇族之事,皇上明查!”
莫止肆扶了扶额,良久,他才道:“赵太医,朕想让你给朕瞧瞧,看朕…看朕那方面…有没有问题?”
他说的很艰难,说完后脸上有些微红,不是害羞,是感觉丢人。
赵太医行医多年,自是知道莫止肆说的意思,可是他现在跪在地上颤抖不己。
若是他真的查出皇上那方面真有问题,他不敢保证皇上不会将他杀人灭口。不过若是他故意虚瞒,皇上也会杀他的。
所以赵太医这场诊病,简直就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