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总,这个墓还要留着吗?”总觉得不太吉利,何逸其实不太赞同这些事情。
好好的人还活着,池洛菲给自己举办葬礼就算了,她自己作的,但是安安还活着,这样不太好吧,他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留着吧,不要让林初瑾知道。”
池易谦这么说何逸就更难受了,那天丧葬公司的人联系不上林初瑾和于蔓之,转而找上私立医院的院长然后找到了池易谦。
安安被丧葬公司的人刚刚抱走就发现那孩子居然还活着,池易谦知道以后也是百感交集,本来就不打算归罪于一个小婴儿。
只是安安虽然暂时没死,但是说不准活不了几年了,池易谦知道林初瑾为了安安是痛不欲生,与其以后再受一次丧子的痛楚,不如就这样一次。
安安被他养着,他再混账也不会为难一个小孩子,而且刚刚出生的孩子,比起那些一肚子坏人的人让池易谦舒服多了。
“池洛菲母女最近在忙什么?”
“还不就是婚礼的事情。”
池易谦把地上的长命锁捡起来,做工很粗糙,但是上面的字和寓意是好的。
“不用管她们,不过以后不许周青再进公司一步,安安那边安排好了没有?”
何逸点头说道:“都好了,离园那边该给孩子准备的都有,给安安调养身体的西蒙教授也已经到了。”
“知道了,我们走吧。”池易谦把长命锁装到自己衣兜里,去离园看了一趟。
林初瑾在于蔓之家安静了两天,于蔓之当上经理以后空闲的时间就多了,几次和她说让她和她一起去法国看一个著名医生。
“初瑾,那个医生你也认识的,之前你在萧医生家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啊。你考虑一下呗。”
萧景睿?林初瑾从来没想过真去看心理医生,不过她记得萧景睿是妇科医生啊。
林初瑾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于蔓之给她解惑,告诉她萧景睿有多厉害,作为国际知名的天才医生,萧景睿在妇科和心理学都有研究,也都很出名。
“初瑾,我陪你去看看,不然我怎么放心你。”
林初瑾很是感动,一直以来于蔓之就像一个姐姐一样,照顾她,她欠了于蔓之那么多,恐怕要下辈子才能还了。
“蔓之姐,以后去吧,我现在没心情。”
林初瑾这样说于蔓之也不勉强了。
“蔓之姐,池易谦给了你多少钱啊?”
林初瑾不想欠池易谦的,若是实在是还不上,她至少得知道。
提到这个,于蔓之有点心虚,她收了池易谦的好处,说起来也是不仗义,但是林初瑾跟了池易谦那么久,拿他多少东西都不为过,一点钱也便宜他了。
“初瑾,那些臭男人都是一样的,你何必想着要还池易谦呢?”
林初瑾一直记着要还欠下的债,明明可以自己过的好一点,偏偏要当个傻子。
林初瑾固执的问她:“蔓之姐,到底给了多少?”
于蔓之说的是有道理,但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好了,服了你了,三百万,你知道就行了。”于蔓之看着林初瑾点头,好好记着有什么用。
“初瑾,我们明天去外面看雪好不好?”
于蔓之是怕她难受,明天池易谦要娶周家小姐,林初瑾放不下这么个男人,没准会伤心吧,不如转移注意力,当做不知道好了。
“艾媛医生也和我们一起去,初瑾那个女医生挺好的,我也算是认识她了。”
于蔓之拉着林初瑾的胳膊试图说服她,林初瑾也点头答应了。
于蔓之总算是放心了,林初瑾早早就睡了,第二天一早,于蔓之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林初瑾就出门了。
许峰怕她没有准备好礼服之类的,和她约好早一点送她去做造型,林初瑾答应了,不过她提出要自己定造型。
到了美月馆,林初瑾拿出一张照片给造型师,造型师问她:“林小姐,请问您确定要这样的装扮吗?”
照片上明明就是新娘子的打扮,造型师没见过这样去参加人家婚宴的,林初瑾点头,她只是想让自己的最后一天活的高兴一点,隔应到池易谦和池洛菲她就高兴。
在他们和她一起死之前,让他们兄妹好好看一看她林初瑾曾经也是这样嫁进了他们池家。
许峰在外面等了一会林初瑾就好了,因为之前林初瑾的婚纱是从英国空运来的独一无二的设计,现在只是穿了一件类似的白纱裙。
“初瑾,你这是?”许峰的疑惑没让林初瑾有任何反应,林初瑾挽上他的胳膊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许峰第一次被她主动牵着也不再理会她的衣服了,只要她高兴就好,他在她旁边看着不会让她有事的。
玉森酒店早就满满都是宾客,许峰带着林初瑾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认识林初瑾的也不少,背地里都在说她是弃妇发神经,跑来这种地方自取其辱。
池洛菲和周青看到她了,在楼上池洛菲砸掉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妈,易谦他太过分了,这个时候怎么还不来?还有,林初瑾那个贱人怎么进来的。”
周青抱着手一脸的无所谓:“怕什么,反正他跑不了,要是池易谦不来你自己一个人就好了,反正当年老娘也是自己一个人完成的婚礼。”
周青手里的股份已经全部补贴周家了,她现在很难受,心情也不好。
“妈,林初瑾她……让保安把她赶出去!”
周青起身去找经理,经理知道她是许峰的女伴,自然不能赶人走,只好敷衍周青,到了婚礼快开始的时候,司仪已经到下面开始讲话了,池洛菲因为嫁的突然,陪着她的只有婚庆公司的人员,因为池易谦不出现,她嫌丢人把其他人都赶走了,休息室里面只有她一个人了。
池洛菲一直给池易谦打电话,她心急如焚的时候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身新娘装扮的林初瑾狠狠关上门然后锁死,池洛菲看着她强装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