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之后他赶忙为自己开脱:“我已经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你能不能放了我?”
“你们来了多少人?”
霍苍平却是不管他的求饶继续问道。
这人唯唯诺诺的继续说道:“一共来了十七人,三个50等级的外国人,剩下的都是帮忙打掩护的…
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我只是个高级成员,求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他再次求饶,然而这次等待他的,就是霍苍平手腕的发力。
男人 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断了气了。
显然霍苍平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留口气。
他必须保证自己手头上的讯息和其他人打一个信息差,这点无论是对零组织内部,又或是对上头的人马都要保持好才行。
手里头拥有足够的底牌以以后出现什么问题的时候,才有和其他人叫板的权利。
至于随随便便的杀死这么一个人,现在他的身份不同于往日…
只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孟秋元,那自然有人帮他擦屁股。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拉孟秋元入伙,像是这样一个人,他有自己的行动轨迹,有自己的想法,可以说不适合加入某个联盟组织,因为他太有想法了,太自我了。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脾气,在他职责范围内。
你别说让他帮忙,只是让他尽到自己的责任。
那么他就一定会去做。
根本用不着什么计谋。
这也是为什么封金亮一直想拉孟秋元下水,霍苍平却一点都不着急的原因。
把尸体塞到了一旁的大垃圾桶,又用了一些简单的垃圾做掩饰,霍苍平没事儿人一样的走出了员工休息室。
回到会场后,杜柳卿正在一个人坐着无聊的喝茶,霍苍平的眼睛在现场巡视了一圈,这才问道:“孟秋元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杜柳卿露出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十分的欠揍。
“孟将军上楼去了~”
她说道。
霍苍平眉毛一挑:“上楼? ”
杜柳卿这才将自己刚刚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
只是听到她的话语,霍苍平的脸色却是猛然一边,露出一副发狠的样子。
“你没过去拦着?”
霍苍平怒道。
杜柳卿被吓了一跳:“我怎么拦啊?再说了,我看你对孟秋元也不是很上心的样子,没必要拦着吧?再说,你不是跟我说,孟秋元封金亮想要就给他吗?”
这女人是满嘴理由。
霍苍平刚刚也就是顺嘴那么一说,这女人在刚刚的场景里确实没什么发挥的空间,别说是她就算是梁静来了也抓瞎。
毕竟她虽然拿到了北疆货物的审查权,但说白了杜家也不过是个和其他商家没什么两样的家族。
资本都是需要时间来堆积的。
只是霍苍平这次担心的不是孟秋元,而是封金亮。
这傻子是被零组织盯上了,现在竟然还敢玩这些花花肠子,一旦他和孟秋元独处,只怕是会闹出大乱子来。
索性霍苍平也不耽搁,直接朝着孟秋元的几个手下走了过去,对方见他过来,警惕性十足的对视了一眼。
“你们孟将军呢?”
“封先生带到楼上休息了。”
被问到的年轻人回话。
“几号房间?”
霍苍平追问。
“不知道。”
这人摇头的动作倒是相当熟练。
霍苍平也知道问他们没用,此刻扫视了一眼全场来宾:“封金亮的人手你们总该知道都有哪些吧?”
“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吗?”
这人反问。
霍苍平有些生气了,一把擒住这人的胸口,一旁几人见状立刻围上来,眼看着是要引起骚乱了, 霍苍平压低声音:“零组织的人就在会场里,我已经问清楚了,他们是冲着封金亮来的,你们最好告诉我他俩现在所在的位置,不然他出了什么事可怪不到我头上来!”
这句话让这几人都是一懵,零组织的人来搞封金亮?
他们得到的消息是这批人极有可能是因为霍苍平才来到现场的,这不怪他们也不怪孟秋元。
主要是现场这么些人里只有他一个和零组织有过节。
孟秋元虽然杀过几个零组织的人,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零组织恐怕不敢动,但谁也没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封金亮会成为对方的目标。
此刻他们也不敢不信,只能颤巍巍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说会安排妥当的,我们寻思着都在现场酒店里住着,外加领导有令在先,要调查好那些组织的成员…”
所以说事情有轻重缓急,孰轻孰重这会儿在这些队员的眼睛里是可想而知。
一个是会害了自己领导,一个是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
他们自然倾向于调查那些害人精。
霍苍平也懒得跟他们废话,问清了他们口中的安排者后离开现场,很快就在酒店前台碰到了封金亮的亲信,这人正在办理入住手续。
见到霍昌平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奸诈的笑意。
显然他们这个阵营里的人都认为封金亮这在已经得手了。
那么以后他们这些人就有底气,就更有手段对付面前这个壮汉。
只不过还没等他开口,霍苍平就一把按住他,把她按到了前台上,这一下鲁莽的动作下的前台小姐都是花容失色。
“说!封金亮现在在什么地方?”
“霍苍平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敢在这里行凶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报警把你给抓起来!”
这人也是很有底气,毕竟是封金亮的亲信,要说他胆子他还是多少有那么一点的。
“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到时候你们想怎么报警都行!”
霍苍平也是豁出去了。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再不豁出去跟他们废话的话,还真的会惹出些麻烦来。
那人本来打算挺直腰杆儿,但是视线却和霍苍平的对了上去。
那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绝然这一看就知道他的话语不是在开玩笑。
心里暗骂了一声自家老板,就是得罪了怎么样的一个鲁莽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