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七斤,是个漂亮的女宝宝,护士抱去清理好包裹了抱过来。
季展白迫不及待的从护士手里接过包裹好的小宝贝给慕清池看。
他第一次抱孩子,用两只手托着,怎么看怎么滑稽。
慕清池看着小宝贝皱巴巴毛茸茸的脸,“怎么这么丑?怎么和别的婴儿不一样?”
“她已经很漂亮了!看五官就是爸爸妈妈的结合,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医生笑着接过话。
“那是,我老婆这么美,我女儿一定也会非常非常美!”
季展白一副女儿奴的样子,外面季老爷子季景川和江世杰和江夫人早等不及了。
孩子被季展白抱出来,大家都凑了过来,季老爷子抢先接过来,“我家的小公主!给太爷爷好好看看!”
他乐呵呵的要去亲小宝贝,季展白制止了,“爷爷,你扎着她,她皮肤这么嫩!”
季老爷子被季展白说了不敢亲了,只是盯着看,抱着不肯撒手,季景川在旁边催促,“爸,你抱够没有,让我抱抱!”
江世杰和江夫人看见这一幕笑起来,季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添丁了。
这个小宝贝的出生给季家带来了活力和勃勃生机,有太爷爷爷爷爸爸妈妈外公外婆的疼爱,季家的小公主从出生就注定是集万千宠爱一身。
季老爷子和季景川对小公主倾尽了全部的爱,没有满月就每天都来抱抱,配了保姆好几个全天候无死角的伺候着。
小宝贝满月,季家为她举办了盛大的满月宴,季老爷子和季景川一掷千金为小宝贝造了一个游乐场作为礼物。
江世杰和江夫人也没有落后,为小宝贝在国外买了一个城堡给她作为满月礼物。
相比太爷爷爷爷和外公外婆出手这样大手笔,亲爹季展白也不甘落后,为小宝贝拍下了价值数亿的粉钻。
陆南风也来参加了满月宴,盯着慕清池怀里的小宝贝看了很长时间,磕磕巴巴的开口,“可以……给我抱一下吗?”
“当然可以!”慕清池把小宝贝递给他,陆南风伸手接过来,像季展白第一次抱孩子一样的托在手里。
小宝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陆南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小宝贝先笑了,看见她咧着没牙的嘴笑,陆南风也跟着傻笑起来。
看陆南风傻乎乎的看着小宝贝笑,慕清池忍俊不住也笑起来,一只手从陆南风手里把小宝贝抢了过去。
陆南风转头看见是顾子琛脸色有些不好看,顾子琛也不管陆南风,把小宝贝举起来抛了几下,小宝贝发出咯咯的笑声。
陆南风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的,顾子琛却是乐此不疲的抛着玩。
陆南风越看越觉得危险,忍不住出声,“你悠着点吧!弄伤她怎么办?”
“一边去,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心里有数!”顾子琛怼了回去。
“你的女儿?”陆南风一脸惊愕。
“不可以吗?”顾子琛抛了几下停了手,在小宝贝的脸上捏了捏,“快快长大!长大了爸爸陪你玩!”
“干爸!别想占便宜!”季展白过来了。
“我占你什么便宜?当初不是说好了给我的吗?现在你们先帮我带着,等会走路了我就带回家去,以后归我顾家,我也不多要,你和清池再生一个儿子给我就行了,剩下的都是你们的。”
“你自己不会生?想都别想!”季展白怼回去。
“不会!我只要现成的!”
“不行!这是我季家的大小姐,可轮不到你,想要自己生去。”
“清池,当初你可是答应的,现在季展白反悔了,你看着办吧。”顾子琛去找慕清池。
慕清池摆手:“不行,当初我只是答应给你做干女儿,没有说送给你啊?”
“我是要来养老的,我这辈子孤苦伶仃的,总得有个后吧,你们夫妻有的是机会生不是吗?”
“不行!干女儿可以有,别的想都别想,想要孩子,我明天就给你介绍女朋友,自己生去!”
“真不给?”
“不给!”
“那这朋友没有办法做了!”顾子琛不高兴了。“出尔反尔,不守信用,你就真的不管我了?”
“自己生去啊?你还这么年轻还真打算孤独终老一生啊?”季展白皱着眉头。
顾子琛玩世不恭的笑了一下,“你如果不想看到我孤独终老就把孩子给我,也不枉我和你相交一场。”
慕清池笑起来,“别说我和展白不舍得给你,就算我们舍得,爷爷和爸也坚决不会同意的。不信你去和他们提了看看,爸和爷爷不打爆你的头才怪。”
季老爷子和季景川对小宝贝爱之如命,每天都要抱着去花园玩,他要是敢去提,季老爷子肯定拿拐棍把他撵出去的。
顾子琛知道去找季老爷子提是白日做梦,只是盯着季展白和慕清池,“我不管,我就要孩子!不给我就偷!”
陆南风一直在旁边看着,闻言冷笑了一声,“你也要点脸吧?人人都像你这样跑人家家里要孩子,这还不乱套了?”
“滚一边去!我不想和你说话!”顾子琛冷了脸。
“好了,好了,当着我们宝贝的面吵架看把我们宝贝吓得。”慕清池马上打圆场,顾子琛看了看怀里的小宝贝,“宝贝乖,爸爸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爸爸带你去找好东西吃去。”
看着从顾子琛抱着宝贝离开,季展白和慕清池对视一眼,摇摇头,招呼陆南风往里走。
满月宴非常热闹,顾子琛喝得大醉,被季展白吩咐人搀扶去了房间休息。
送走客人,宝贝被季景川带走了,季展白让佣人准备了醒酒汤去了客房,顾子琛躺在床上皱着眉头,表情带着痛苦。
他走到床边正想叫他,床上的顾子琛似乎是做梦了突然伸手抓住了季展白的手,“安然,别走!”
季展白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顾子琛。
他竟然一直念着简安然?
他一直以为顾子琛对简安然只是有点喜欢,只是愧疚而已,看来一切和他想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