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暖的阳光自窗棂缓缓地洒落进来,洒在了光滑的地板砖上,如同一抹镜子一般。
这时候,床上的人儿把那只柔软的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长长的睫毛缓缓地睁开,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后,抬起白皙纤细的手轻轻地敲了一下脑袋瓜,她忽然觉得脑袋瓜非常疼,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抬起乌黑灵动的眼眸看了看那个天花板,她好像发现自己是身在自己的公寓里,可是她昨晚是怎么从学校回到公寓里的呢?
姜瑜绾在床上发呆了片刻之后,艰难般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当她刚刚坐起来不到两秒钟的时候,那扇禁闭着的房门就那样开了。
她顺着开门声看过去,在那一刻她的视线与宫司晨的视线相撞在一起了。
两个人就那样看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最后还是宫司晨先一步开口说话了:“醒了,头疼吗?”
听着某人那个温柔低沉的嗓音,姜瑜绾忽然有点不习惯了,她怎么感觉今天宫司晨跟平常不一样了,某人从开门到现在一直对着她露出淡淡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暖风一般,温暖着她的心灵。
当宫司晨那句话落下之后,姜瑜绾只是轻微的眨了一下睫毛,抿了抿那张粉红的唇瓣,并没有开口说话。
本还站在门口的宫司晨,他等了一小会都没有等到姜瑜绾回到他。
宫司晨那双墨黑色的眉头一皱,随后他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一直走到那张大床旁边,在床的边沿做了下来,抬起修长的手摸了摸姜瑜绾的额头,又摸了摸一下他自己的额头后,缓缓地开口说:“没有发烧。”
“你……你怎么可以一大早上说我发烧呢?”姜瑜绾堵嘟着嘴对着宫司晨说。
看着姜瑜绾那个撅起来的嘴唇,宫司晨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了:“头疼吗?”
“有点疼。”姜瑜绾用着撒娇的语气说着,那股软绵绵的语气传到了宫司晨的耳朵里,那软绵绵的声音一直挠着宫司晨那颗躁动的心。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那么多酒了。”宫司晨轻轻地戳了戳姜瑜绾的脑门说着。
下一秒,宫司晨帮我姜瑜绾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边揉着边轻声说着:“起来喝点东西,一点吃的药,再睡一会就好了,以后都不许喝酒了,一点酒都不许喝了。”
“那我们结婚的时候,交杯酒也不喝吗?”
姜瑜绾说后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吗?什么我们结婚的时候,搞得她恨不得就要嫁给宫司晨一样,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地洞的话,她肯定毫不犹豫就钻了进去。
宫司晨那只修长抵在姜瑜绾太阳穴上的手忽然一顿,那张幽暗深邃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看着姜瑜绾,薄唇轻启道:“我们回国就结婚。”
“谁要嫁给你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漱了。”姜瑜绾边说边做了一个要起身的姿势,白皙纤细的手都在做着揭开被子的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