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老毕说:“这个东西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杀了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老毕白了叶扬一眼:“虽然我不是那种善良的人吧,但是我也不杀手无寸铁之人,杀了它我还真做不出来。”
叶扬呦呵一声,没看出来老毕还是这么高风亮节的人啊,既然老毕不动手的话,那叶扬只好自己动手了。
叶扬杀个人眼都不会眨一下,让老毕动手只是想着,自己做为大哥,不能什么事都自己做吧,那多掉身价啊。
叶扬从怀里直接拿出一把小刀,看都没看铁鼠族的族长一样,随手一甩,手中的小刀直接穿过了铁鼠族族长的喉咙,钉在了地面上。
至始至终,叶扬都不曾正视过它。
老毕瘪瘪嘴,拍了拍手,什么都没说跟着叶扬走了。
一个世人不知道的族群的族长就这样死在了叶扬无情的手上,也是够冤的。
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还会留下这个族长的性命,毕竟是新的族群,把它关起来展示在世人面前多好。
可偏偏叶扬看惯了这些非人类族群,所以也没多想什么。
寻宝鼠在叶扬的手上指着路,时不时的用鼻子嗅一下,好象在探路。
叶扬老毕走进隧道的时候,没有发现那个族长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两个爪子从族长的身体下伸了出来,把族长的尸体拖走了。
寻宝鼠带着叶扬越走越远,越走到里面,叶扬和老毕越感觉到潮湿阴冷。
而老毕还有叶扬在这隧道里探寻的时候,外面炸了锅了。
原因是守卫族长的保镖发现族长不见了。
这几个保镖也是铁鼠一族的人,但是他们不知道密道的事情,只是如果族长要去哪里一定是会通知他们的。
如果族长五分钟之内没有和他们联系,就说明族长遇到了情况。
现在,五分钟早就过了,铁鼠一族启动了紧急警报,所有的内部人员全都行动了起来。
把整个诛神世界都封锁了起来,想要离开的,全被暗中带到了一个地方囚禁了起来。
然后通过监控摄像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贺白桃这个管理者不在了,族长也不在了。
所以接管事物的是红道区域的管理者,贺新。
贺新是戴着面具的,它不喜欢和贺白桃一样,外面披着人类的皮囊,所以只好戴着面具。
它走到监控室:“什么情况,父亲还有姐姐怎么消失不见了。”
贺新是贺白桃的弟弟,也是族长的二儿子。
所以那些人员见到贺新都尊称一声贺公子。
其中一个保镖说:“公子,是这样的,族长去到了小姐的办公室,然后过了很久族长还是没有给我们传递安全的信号,我们就敲门进去查看,但是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贺新也是知道密室的事情的,一开始它以为父亲贺姐姐是进去密室里面去了,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还有什么情况。”
“我们通过监控录像发现,小姐当时进去的时候是有两个人跟随的,那两个人我们都不认识,可以确定不是内部人员。”
“给我看看那段视频。”
贺新看的那段视频就是叶扬和老毕走到贺白桃办公室的时候。
看到自己的姐姐那不对劲的样子,贺新知道自己的姐姐和父亲绝对出事了。
眉头皱了一下,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
他知道,他们只可能去那个地方,除了目标是那里之外,没有任何的悬念。
既然是那个地方,那么就不可能叫人类保镖去,只能召集铁鼠族的战士。
铁鼠族能把诛神世界做到这般地步,也绝对不可能只有人类的武力,他们自己也有属于自己的战士。
铁鼠族虽然天生不强大,但是他们的赚钱能力让人觉得恐怖,所以用钱堆起来的战士实力也不是一般的强。
他们不仅有最先进的机甲,还有最先进的教师为他们训练,这些都是用钱堆起来的。
他们一共训练了一百个铁鼠族的战士,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这一百个战士统称为铁卫,一般情况下不会出动他们。
现在,有几个不知来历的人过来抓走了铁鼠族族长和贺白桃,是时候出击了。
贺新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打开了一条隧道,这是通往铁卫的地方。
不过还没走进去,贺新身后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贺新知道这是什么:“有什么发现?”
后面那个人单膝跪地:“报告少爷,族长和小姐都已经被害了,我只拿回了族长的尸体。”
听到身后那个人的话,贺新身体一震,身体爆发出一股戾气:“查到是谁了吗?”
身后那个人对于贺新的戾气无动于衷:“他们把寻宝鼠也拿走了,正在前往密室。”
没有一丝感情波动,那个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他是铁鼠族的铁影,专门隐藏在黑暗中搜集情报,除了身形让人察觉不到以外,其实没多少战斗力,所以当它发现了族长被害后,没有冒然行动,而是找到贺新,报告给它。
贺新顾不得形象了,立马奔到铁卫的所在地,发布了一系列命令。
“一队随我前往密室,二队清剿大厅中的人类,三队封锁诛神世界,剩余的人保护机要室,出发。”
不得不说,贺新在这紧急时候的果断和冷静。
他知道,在大厅里绝对还有他们的同伙,现在也没有时间一个个找出来了,直接全部杀了就行,虽然会得罪很多的势力,但是这件事后,铁鼠族可以立马远遁,没有人可以抓到铁鼠族。
一百个铁卫沉默中接到命令很有秩序的出发了,他们身上的机甲闪着让人恐惧的光芒,全是高级机甲。
当一队身着机甲的战士出现在大厅里的时候,所有人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东西,正在做不堪入目的人也都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那群战士。
站在离那群战士很近的人还没有说出一句话,一把银亮的刀就从他的胸口穿过,瞪大了眼睛,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