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分出胜负

班从露又慢慢的把刀抽出来,然后一条红色的血柱从老者的身上喷了出来,看来班从露是特意找到老者的静脉血管来捅。

班从露看着那鲜血,整个人身上的气势更甚,好像鲜血对于班从露有不一样的吸引力一样。

做完这一切之后,班从露把刀子在老人身上随意的擦了擦,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这个狭小的房间。

老毕皱着眉头看着班从露,突然,班从露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好像贪婪似的在空气中呼吸着,然后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老毕,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老毕,你在这里做什么呀,任务做完了吗?”

老毕眨着眼睛,脑袋一阵浆糊,难道刚才自己看到的都是幻觉,不可能啊,老毕看着那个手垂落的老者,身下的摊摊血迹说明刚才班从露真的那样做过。

可是现在这个笑容却无比的天真。

老毕想不通其中的关键,只好模糊的说做完了,快点回去复命。班从露和刚才的气息完全不一样,应该说这才是老毕平时见到的班从露。

老毕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班从露的真面目,或者说两个都是。

从那之后,老毕就时常观察着班从露,想要看看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不敢随意的问叶扬,或许这是叶扬训练的呢?

叶扬没想到老毕会对班从露产生这么多的想法,要是老毕现在问叶扬,叶扬一定会如实相告,如果没人问,那么就让这个秘密能藏多久就多久吧,班从露会越来越强大,越来越睿智,到最后超越叶扬,然后完成她的使命。

回到火皓启和水封的战场。

水封和火皓启就要接触在一起,火皓启的火源已经点着了水封的衣角,但是水封还是无动于衷,火皓启握着刀大吼一声:“水封,这局我赢了,你给我躺下吧。”然后手中的刀缠绕着火劈向水封的肩膀。想要砍下水封的一条手臂,让他没有战斗力。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水封睁开眼睛,张开的双臂突然猛地一紧,手掌握拳,接着一股寒意席卷全场,和火皓启刚才的完全不同,完全是冰火两重天。

火皓启突然想起了什么,全身紧绷,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做任何动作了,现在不是水封断臂就是他输,火皓启怒吼到:“来吧,看看究竟是火更厉害,还是结成冰的水厉害。”

水封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脸上憋得通红,这招虽然有取巧的成分,但是还是需要大量的内力支撑,水封的内力没有火皓启那么丰厚,所以他选择了这个方法。

水封大吼一声,脑袋上的青筋爬上,周围的水汽迅速结成了密密麻麻的冰块,然后接着所有细小的冰块连在一起,越来越快,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只有无数的水汽在结成冰。

这是水封的战术,他先用水化成的剑和火皓启的火属性碰撞,会产生大量的水汽,这些水汽看似没什么用处,但这正是水封想要的,等水汽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当然也把火皓启的火元素把水汽蒸发掉的那部分算进去,接着水封便揭开自己的底牌,冰封万里,这招本来应该是宗师级别的人物才能施展的招数,但是经过水封的简化并利用环境之后,他相信自己能够用出来。

果然,现在他已经成功一半了。

水汽结成的冰把袭来的火皓启渐渐的冻结住,虽然延缓了火皓启的动作,但是火皓启还是有前进的趋势。

在冰里面,火皓启咬着牙,心里想着就快了,只要接触到水封,那么自己还能赢。

水封则在加快冰的结成,两个人都在坚持着,坚持着最后的胜利。

而周围的人则是紧张的看着场中奋力拼搏的两人,特别是西大陆这边,以为水封必输无疑,没想到水封来了一招逆转乾坤。翘首以待,暗叫水封加油。

老毕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问叶扬:“你说他们谁会赢,或者说你想要谁赢。”

叶扬一笑,还是自己的兄弟了解自己:“要是我不干扰的话,可能火皓启会赢,但是,我却想要水封赢,我很欣赏他的急智,我可不想要一个断了手臂的狗头军师,虽然他还很稚嫩,但是他的成长空间太大了。算了算了,就让火皓启赢吧,但是我的人可不允许有散失,别忘了,我可是个裁判啊。”

老毕鄙视着叶扬,裁判做成这个黑不隆冬的黑哨,可能就叶扬做得出来吧。

叶扬悄悄的伸出一只手指,想要干扰比赛,但是最后看着水封的表情,叶扬眉头皱了一下,然后迅速把手上的内力给驱散掉,束起手,好奇的看着水封。

老毕也是看出了场上又出现了新变化,也是暗叹水封的算计能力。

场上,水封已经来不及结成冰了,火皓启虽然脸上布满了冰渣,但是却还是能够缓慢行动。手中的离火剑被冰覆盖又被火元素给融化。

就差一厘米,火皓启就能触碰到水封了,就能顺利的斩下水封的手臂了。

噗嗤。

火皓启还是技高一筹,火皓启欣喜的看着自己的离火刀从水封的手臂进去,然后整个的切割了下来。西大陆这边的人都失望,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没能成功,他们对视一眼,准备启动接下来的计划。

但是突然眼尖的刺发现水封那被切下来的手臂居然一丝血都没有,而且剑入体没有那种切肉的声音,定眼一看,那居然是一只假手。

这时候火皓启也反应过来,他上当了,水封那只张开的手臂居然是一只假手,水封得意的看着准备错身而过的火皓启,笑着说:“不好意思,这场比赛我赢了。”

然后突然水封的胸前的衣服被一双手撑破,迅疾的抓住火皓启的脖子,一个手刀,火皓启张大了嘴,不想让自己晕过去,但是还是忍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直挺挺的倒在了水封的脚下,一场战斗就以这样诡异的方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