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搜刮宝物

“此次,我渝明宗死去弟子的家眷,都将得到我渝明宗的庇护,安享数代荣华。”喻云天徐徐开口。

“诸位,随我回宗,祭奠死去弟子三日之后,举行庆功宴。”

“是。”无数道声音,此起彼伏的相比,在这广阔的渝明城中,掀起了道道波澜。

上千位渝明宗弟子,步伐整齐,走回渝明宗内。

陈南站在喻云天身侧,走在最前卫。

身后,无数修士望着他与喻云天两人的背影,目中满是狂热。

半日后。

渝明宗。

喻云天站在人群前方,其身前,是上千位渝明宗弟子,而身后,则是无数道墓碑。

这墓碑之上,刻着一个个名字,而最前方刻着的,赫然是白秋雪三字。

这是渝明宗此次大战死去修士之墓!

已死或者失踪之人的名字,都被刻在其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些,便是为我渝明宗死去的英魂.....”喻云天喃喃。

旋即,转过头来,面向这无数墓碑,身子一颤之后,竟直接跪伏下来。

无数渝明宗弟子见状,不再迟疑,同样跪伏在地,慰藉这些已死渝明宗弟子的在天之灵。

陈南同样跪伏在地,目中感慨万千。

这些,是为渝明宗付出生命之人,无疑,值得他一拜。

“诸位,安息。”喻云天轻声开口。

无数渝明宗弟子,个个面色虔诚,便是那些金丹中期的长老,或是传承弟子亦不例外。

方渡林,韦正德两人同样在人群之中,望着白秋雪的墓碑,目中闪过哀痛。

“老祖......”

“当初,我凝结金丹之事,正是有你相助,才未曾金丹溃散而亡。”方渡林喃喃:“可如今,却要我来为你送最后一程。”

“你为渝明宗而死......无愧我渝明宗诸多先辈。”

上千位渝明宗仅剩弟子,足足哀悼了三日。

三日之后,则是一场大庆。

暄鼓锣声震天,烟花爆竹绽放,整个渝明宗,一片喜庆与祥和。

笙歌四起,取代了数日前的狼烟。

数千位渝明宗弟子,站在渝明城中。

个个站姿笔直,面容肃穆,雄浑的灵力不由自主地流转,更有一股可怕的气势,令得这四周空气都微微窒息。

如今整个渝明宗剩下的,都是一些筑基乃至金丹期的精英,个个修为强大无比,虽说人数减少,但气势却是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喻云天站在最前方,扫视着上千位渝明宗弟子,旋即微微点头。

陈南站在喻云天身后,一言不发,目光淡然。

“诸位......”喻云天肃穆开口:“花虞,千炉两宗既已灭亡,那他们的遗宝,便理应属于我们渝明宗。”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渝明宗战胜花虞,千炉两宗,其宗门内剩下的宝物,自然任凭他们夺取。

千余位渝明宗弟子听后,齐齐点头,望着喻云天,目中满是精芒。

“既然如此......出发。”喻云天朗声道。

旋即,他率先动身,走在最前方,其身后,则是渝明宗无数弟子。

一股堪称可怕的气息,在队伍之中流转开来,雄浑灵力无声缭绕,一路上碰见的行人见此,纷纷面色一变,知晓这是渝明宗的队伍,不敢招惹丝毫。

他们得到消息,花虞,千炉两宗联手进攻渝明宗,而如今,渝明宗修士从宗内走出,而花虞,千炉两宗修士,则不见一人。

此战结果如何,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从此之后,再无三大宗门......

唯有渝明州第一宗门,渝明宗!

执管一州之地,无人敢不从!

三大宗门之下,皆是一些普通宗门,便是金丹后期修士都少有,就算如今渝明宗经历大战之后实力消减,也远远不是他们可以染指的。

渝明宗的崛起,已成必然。

一月后。

花虞宗。

陈南望着这浩大的宗门,目中若有所思。

这样一座庞然大物,转眼间,就会化为尘埃。

曾经,它无比辉煌,四周凡人乃至修士,敬其如神邸。

可如今,一切辉煌都将覆灭。

这便是修仙界。

胜者享尽荣华富贵,成为人上人,甚至一步登天。

而败者,唯有覆灭一途。

轰轰轰!

蓦然,天空之上风云突变,道道灵力匹练激射而来。

这是护宗大战,为花虞宗曾经的老祖所建,可惜,若是由花悠牧等人操控,还能对陈南等人造成极大的威胁,而如今,花虞宗内再无一人,这阵法只不过自行驱动,威力有限,难以抵挡众多渝明宗修士。

上千位渝明宗弟子,齐齐施法掐诀,无数道灵力匹练迎击而上,只是片刻之后,便将这大阵全然摧毁,不留丝毫。

一群人,缓步走进花虞宗内。

蓦然,陈南似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目中精芒一闪,扭头望向身后。

身后,是无数观望的普通凡人,望着一群渝明宗弟子,目中意味难明。

“大哥,怎么办?”陈南等人身后,一位看似普通的白衣粗犷修士低声开口道。

此人隐藏在人群之中,修为内敛,白袍同样普通至极,就与寻常凡人一般无二。

其身侧,那位被他成为大哥之人冷哼一声答道:“还能怎么办,渝明宗既然到来,那这宗门内的宝物,就不是我等可以染指的了。”

“可是......”白袍粗犷修士面露一丝犹豫,刚刚开口,便被另一人打断。

“别可是了,我们已被渝明宗之人发现,为今之计,唯有离开此地,再作打算。”

“被发现?”白袍修士面露一丝骇然:“怎么可能,我们宗门的敛气之法,在整个渝明宗,都算得上数一数二,怎么可能被发现?”

“哼。”另一人又是一声冷哼:“你可察觉,方才那位少年的目光?”

“少年?”白袍修士喃喃,显然并未发现。

“那目光,就如同针刺一般,就是我,都察觉到一阵心寒。”他缓缓开口。

“走吧,这渝明宗,不是我等可以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