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挂了电话,紧张的看着傅景寒,“少爷,我这样说行吗?”
傅景寒淡淡嗯了一声, 问:“她回复的什么?”
“她说……她说少奶奶这个位置可以不要,但是家产得争一争,毕竟嫁了一次人,什么都没捞着就离婚太亏……”玉姐越说声音越小。
她都觉得苏璃雪可过分,难道这么英明神武风度翩翩的少爷还比不上家产?开口闭口都是钱,一点也看不到他家少爷的好。
傅景寒冷笑一声,“好,真好……”
苏宁宁穿着一件吊带睡衣,端着一盘水果盘没敲门就进来,娇滴滴的说:“阿寒,你看书看累了吧,吃点水果吧?”
傅景寒冷眸一扫,“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来给你送水果!”
其实想打探打探傅景寒在跟玉姐说什么。
“滚出去!!”傅景寒冷冷道。
苏宁宁难以置信的看着椅子上的男人,什么,让他滚出去?明明刚才还对她又搂又抱。
“听不懂人话?”
“阿寒……”
“咣”一声,傅景寒那盘果盘朝苏宁宁砸过去,“滚!!”
苏宁宁啊的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捂着嘴嘤嘤嘤的跑了出去。
玉姐打扫了一下地上的狼藉,也默默退了出去。
“少爷怎么了,我怎么听着又在发脾气?”赵言见玉姐从书房出来,问道。
“还不是那个苏宁宁不懂规矩,没经过少爷允许就进书房……对了,赵总管,刚才少爷让我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你帮我分析分析……”
玉姐把赵言拉到没人的地方,把傅景寒让她给苏璃雪打电话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玉姐皱起眉头:“别的男人有了这种事,捂都捂不过来,少爷故意给自己招黑,他是怎么想的?”
赵言望了一眼书房,有些无语,他家这个少爷为了让自己女人吃醋,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跟个小孩儿似的,幼稚的可笑!
书房的门呼一下打开,傅景寒从里面出来,赵言和玉姐赶紧分开,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傅景寒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拿了车钥匙大步流星往外走。
“少爷,这么晚了您去哪,用不用我给您开车?”
傅景寒不理赵言的话,走出客厅,下了几节台阶,隐没在暗黑的夜里。
……
苏璃雪睡到半夜,被一阵电话惊醒。
她拿起来手机眯着眼睛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
按断本想不接,打电话的人不依不饶,又打了进来。
“喂,谁呀?”她没好气的问。
“来天上人间。”
苏璃雪马上有了些精神,“变态鸭?”
“五十万,爱来不来。”
说完这句,King就挂了电话。
现在是凌晨三点一刻,人类深眠期,苏璃雪困的要死,不过她还是没抵的住金钱的诱惑,挣扎着起来。
她驱车到了天上人间。
大火之后,天上人间一直处于重修状态,晚上几乎没人,各种建材乱石堆在一起。
苏璃雪穿过长长的甬道进入电梯,来到King以前住的那个房间。
房门虚掩着,她直接推门进去。
King仍带着面具,玉树长身,立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窗户台上放着一个望远——他刚才在偷窥她。
“买车了。”他淡淡道。
苏璃雪坐到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西瓜汁喝了一口,没注意到King深邃的眼神,答复说:“我现在住的地方离公司太远,有辆车出行方便些。”
“你那个有钱老公呢,他不配车?”King靠着窗台,手上空空如也。
那杯西瓜汁是他的,她喝了他的西瓜汁。
苏璃雪扬了扬手,“别提了,我们两个马上就要分道扬镳,各过各了。”
“哦?怎么回事,我以为他对你很好。”
苏璃雪蹙了蹙眉,“你今天这么八卦?你到底犯病没犯,没犯病我走了!”
King从柜子里拿出来两张支票,一张五十万,一张十万。
一张诊疗费,一张聊天费。
“现在可以说了吧。”King抱着双臂,银色面具在灯光下泛着璀璨的光。
苏璃雪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他摊摊双手,“就当我漫漫长夜无聊,想听着无趣的故事打发时间。你可以选择不说……”
King弯腰欲要把那张十万的支票拿回去,苏璃雪及时按住支票的一角,到手的钱岂能再让他溜走,把跟傅景寒的矛盾脱口而出,“他怀疑我以前跟别人生过孩子,所以跟我闹掰了!”
King慢慢直起身体,重新靠在窗台上,“那你到底有没有……”
“当然没有!都是我养母造谣,她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张假的B超单,然后我老公就相信了,对我发了好大火,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
King蹙了蹙眉,“傅景寒不至于糊涂到随便听别人几句谗言就冤枉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就是认定我以前跟人胡搞过,还派人杀我以前的男朋友……其实也算不上男朋友,情窦初开的年纪,他长得好,家里有钱,我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苏家养女,被人欺负的时候很想有个依靠,他正好出现,仅此而已……”
“就因为这个,傅景寒就要杀他,简直太疯狂了!”苏璃雪一边说一边摇头。
感觉傅景寒根本不是人,是恶魔,法律的条条框框都约束不了他。
“你真的没有跟人生过孩子?”King又问。
苏璃雪抬头看着King,“我为什么要对你撒这种谎?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对你撒谎有什么意义?”
“你还治病不治了,不治我走了!”
苏璃雪刚想站起来,King一把把她按在沙发上,“钱都付了,岂能不治?脱衣服吧!”
苏璃雪轻呼一口气,把外套脱了。
她里面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肌肤雪白细腻,胸脯滚圆美好,King轻轻拥抱住她,在她颈肩深吸一口,有点陷入痴迷状态的说:“我们这样,你老公会不会吃醋?”
“我这是给你治病,又不是乱来,他为什么要吃醋?而且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他更没有理由吃我的醋。”
苏璃雪看了一看King:“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状态挺好的,不像是发病的状态。”
King把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喃喃道:“不,我发病了,而且病的很厉害,只有你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