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道高一丈

傅景寒不屑的冷声一声,“长辈?”

他可从未把她当成过长辈,如果不是碍着苏璃雪跟她有血缘关系他早就把她处理了。

他看不惯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叫你一声长辈你敢答应吗?”

看着傅景寒张狂的样子沈清河就来气,“我为什么不敢答应,我是阿璃的生母,只要你和阿璃还在一起你就得叫我一声岳母,我这么大年纪难道还应不起你一声岳母吗?”

傅景寒扯了扯唇,发出一声轻嗤。

呵!

沈清河还想再说点什么,此时,手术室上面的灯灭了,手术室的门被推开,盛庭深做完了手术被推了出来。

“谁是患者家属?”医生喊道。

来的人不少,但称得上家属的人只有沈清河一个,沈清河见没人上前,只好自己过去。

“患者左小腿粉碎性骨折,脑部中度脑震荡,可能会出现短暂性失忆和间歇性头晕,具体情况还得等病人醒来再做进一步观察。”

“有生命危险吗?”

“目前没有。”

“谢谢。”

盛庭深被医护人员推着往病房走,徐天牧突然上前:“等一下,傅先生给州长阁下安排了VIP特护病房,把州长大人送到那吧!”

沈清河蹙眉看向傅景寒,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

正狐疑着,电梯发出叮一声脆响,十几个黑衣人鱼贯而出,把傅景寒给盛庭深安排的那间VIP特护病房围了起来。

医护人员无一不被这阵仗震慑,脸上露出紧张的表情。

“各位白衣天使别害怕,州长阁下身份特殊,以防有坏人趁机而入,伤害到州长,傅先生特地从家里调了一批保镖过来,来保护州长的人身安全!”

徐天牧说完,朝保镖队长使了个眼色,保镖队长马上带人强行把盛庭深推进那间被围起来的病房。

“我们州长府的人都还在,你们这是干什么?”盛庭深的心腹战风拦在保镖队长前面。

两个习武之人眼神厮杀,危机四伏,徐天牧走过来拍了拍战风的肩膀,“你别这么紧张,傅先生跟州长是多年的好朋友,傅先生绝对不会做伤害州长的事情。我们又没说不让你们的人出入,只是暂时帮你们履行了监护职责而已,这样说来,你们还得谢我们才对!”

“不行,州长就是坐你们的傅氏的车出了车祸,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车上做了手脚想害州长,我绝不能把州长交给你们!”战风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准备叫人。

不等傅景寒吩咐,赵言走过来,一把把战风手里的手机挥落在地。

“战队长这是干什么,我家少爷是好意,何必针锋相对?”

“你……”

战风刚想发作,一只冰冷的手枪抵住了他的腰,赵言低声道:“医院外面全是我们的人,想活命,就放老实点!”

“原来你们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州长阁下的这次车祸就是你们故意制造出来的!”

“祸从嘴出,战队长不要血口喷人。”

“喀嚓!”一只手铐铐住了战风的双手。

“来人,战队长有点头晕,带战队长去徐医生办公室检查检查。”

马上有两个人上前,架着战风上了电梯。

“推走!”傅景寒对推着盛庭深的医护人员说。

“傅景寒你欺人太甚!”

沈清河想要出手相拦,傅景寒淡淡道:“你敢再动一下,我马上让人拔了他的氧气管!”

“傅景寒你……”

沈清河一出声,傅景寒走过去,真拔了盛庭深的氧气管。

沈清河有气发不出,紧握着拳头,目光中带着戾气,但是此刻盛庭深的命在傅景寒手里捏着,她什么也不敢做。

“深儿如果少了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沈清河恨恨的扔下这样一句话,气愤的走了。

盛庭深被推入傅景寒这边的安排的病房,彻底被傅景寒软禁起来。

“马上州长府彻查事故车辆,如有人敢拦,就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他们!”傅景寒淡淡道。

“是,我这就去安排!”赵言领命而去。

……

苏璃雪正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沈清河的电话。

她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沈清河,如果不是这通电话她都快忘了她这个人。

她打断她的东拉西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不用跟她套近乎,再套近乎,她也不会跟她亲近。

沈清河沉默了几秒,把盛庭深出车祸的事告诉了苏璃雪。

“我也相信车祸纯属意外,跟傅景寒没有关系,但是他把你哥哥软禁起来就是不对。”

苏璃雪扯了扯唇,“傅景寒那怎么算软禁呢,他给你儿子安排病房,支付医疗费,还派专人保护他,多少人想要这待遇都没有,你却说软禁。”

“如果这也算的上软禁的话,那也太舒服了!”

“阿璃,你恨我没关系,但是你哥哥没有亏待过你。他以前虽然做过一些伤害你的事,是因为那时他根本不知道你是他的妹妹,自从他知道你是他妹妹,他处处为你着想,上次我见他,他还想我打听有没有偏方可以治你女儿的病……”

“得了吧,你不用替他说话,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这件事你找错人了,我跟傅景寒虽然是夫妻,但我们两个做事互不干扰,他是他,我是我,他不插手我的事,我也不会插手他的事。你怕你儿子受到伤害,不如你也住进去,这样你就可以天天看到他,保护他了!”

苏璃雪没再跟沈清河说话的机会,说完这句,她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把沈清河这个号码拉黑。

重男轻女的观念刻在她的骨子里,时至今日,盛庭深仍比她重要。

她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些翻滚的情绪。

然后给傅景寒打了一个电话。

傅景寒接到她电话的第一句是:“气消了?”

“我生气了吗?”

“你没生气吗?”

“我不想跟你绕口令,刚才沈清河给我打电话,说了盛庭深的事,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把他软禁起来?”

“你想让我把他放了?”

傅景寒似乎在喝东西,说话的间隙,苏璃雪听到他细小吸溜液体的声音。

“我可没这么说,这是你跟他之间的事,我不插手,我只是站在妻子的角度了解一下家务事。”

“那你说想我,说了,我就把家里的家务事汇报给你听!”

苏璃雪挑了下眉梢,“傅景寒你能不能把烟给我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