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姜洛与姬狸情到浓处时,然门外却传来寒风急促的叫喊声:“王上,王后娘娘,姜恪王子来了。”
“这该死的恪儿,这会来做什么?”姜洛气恼的抱怨道,停下手里的动作,将姬狸抱下书桌来。
姬狸下了书桌慌忙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理了理松散的头发,姜洛也手忙脚乱的系着腰带,这时姜恪却闯了进来,见殿内两人尴尬的表情疑惑打趣道:“狸姑姑,可是为何脸红?可是见恪儿愈发长得俊俏,今日怦然心动了?”
“姜恪,你这个臭小子,寡人的王后你也敢调戏,你不想活了,看我不告诉大哥去,好好教训你一顿。”姜洛过来没好气的拽着姜恪就往门外走。
“哎,六叔,我还要与狸姑姑说话呢,哎,你真是比我娘亲还爱吃醋。”姜恪叹道。
“谁让你今日进宫的?你不好好跟着大哥练武,倒是跑到王宫来偷懒了。”姜洛训斥道。
“六叔,可是你那日在祖奶奶那偷偷与我约好比武了,还说打赢了我就是打赢了我爹爹,可不能耍赖,莫非是你怕输吧。也是,万一闪了老腰就不好了。”姜恪嬉笑道。
“你这臭小子,待会就让你瞧瞧六叔的厉害!”姜洛气恼道,拽着他就往练兵室走去。
什么?比武?洛哥哥身上的伤还没好呢,若是再添了新伤该怎么好?姬狸闻言赶忙跟了过去。
这叔侄两拿上兵器真像仇人般见面双眼分外红,皆冷静慢慢的转着圈圈就是不肯先动手,最后终是年轻气盛的姜洛忍不住了,挥着剑直刺姜洛的空门,然他却不知这空门是姜洛故意露出来的,还没近他的身,就被姜洛杀了个措手不及,姜恪下腰用脚抵住后退的力,一个反手起身又紧接反杀回来,两个人凶狠激烈的斗了好几个来回皆不分上下,让人瞧着眼花缭乱,好不精彩。
练兵室的禁卫皆赞言:“恪王子如今年纪轻轻就如此好武艺,恐再过几年大王子就不是他的对手,这轩辕也就姬将军能制服他。”
姬狸闻言不由开心起来,姜恪这小子倒真是有出息,日后又是一位保家卫国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不知将来会演绎出怎样脍炙人口的传奇,然却不知这传奇正是由她引起,当然这是后话。姬狸想着便停了上前阻止的心,静静的瞧着他们叔侄打斗。
次日,流徙忽送来几个香囊及一碗补汤,说是四王妃听闻王后娘娘夜不能安寝,便连夜赶工绣的,里面装的都是些益气安神之香料。而这补汤也是按药理之学相配煲好的,补血养气,助有孕。
姬狸瞧那香囊精致可爱,香味独特,也正是自己喜欢的香味,便欢喜在枕边放了两个,身上也放了一个。
姜洛晚上过来,闻着香味甚奇,遂问之,姬狸便笑着告知,姜洛点点头,白狐若有这些心思倒也放心了,说着搂着姬狸正要动情,不由扯着腰叫疼,苦笑道:“倒真是被恪儿那臭小子说中了,扯着了老腰,得歇好几日,狸儿,这几日可忍着些。”姬狸闻言顿时又气恼的要来捶他。
到了与姚瑾芸约好的日子,姬狸便早早领着一身宫女打扮的独孤灵出了宫门,早已候在宫门外的姚瑾萱见她们出来,赶忙迎上去上了马车领着她们往姚瑾芸家的新府方向驶去。
虽作普通宫女打扮却仍然掩不住自身高洁气质的独孤灵上了马车笑道:“独孤灵见过大王妃。”
“嘘,日后你就叫灵儿,不许再呼自己的名字,听闻最近地狱门的人猖獗,每个府里都有他们的人,王上与大王子为此事甚是忧心呢。”姚瑾萱低声道。
“地狱门,这名字好生熟悉。对了,我记起来了,在太子变宫前,那些来家里议事的人提到过,然只闻其名却从未见面过地狱门的人,地狱门是不是也参与了太子变宫之事?”独孤灵道。
“是呢,地狱门,来无影去无踪,里面的暗人个个武功高强,极其听命,被对方捉住就自行了断,自此谁也不知道地狱门在哪里?相传是在一座妓院下面,也有相传是在酒楼下面,也有相传是在墓穴之下,这地域门的门主就更加神秘,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被杀了。”姚瑾萱神乎其神的道。
“是吗?难怪洛哥哥最近繁忙,原来是在查这事,灵儿还好与此事无牵扯,若不然地狱门的人定来找你利用你。”姬狸道。
“找我?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不会的。”独孤灵笑道,“不过我倒是可以为此事算上一卦。”
“哦,灵儿,你还会五行八卦之术?”姬狸惊奇道。
“平日里偷看爹爹的奇书学的,大王妃所说的这几个地方都是在地下,想来是许多人总结出来的,地下,养了这么多人,还神不知鬼不觉,这繁华的王城中定是不可能,定在离宫外不远的某处。“独孤灵寻思道。
“嘘,快别说了,好烦的,我每日听大王子提起都烦了,他是做事特认真的那种,一件事若不完结就会一直念叨,昨晚睡梦中他还提这事呢,我硬是将他踢醒了。”姚瑾萱没好气的道。
姬狸与独孤灵想着一向威严无比的大王子被踢下床的狼狈样都禁不住乐开了。
“好呀,我也不怕你们笑,咯,狸儿,王上晚上可有什么癖好?可打呼磨牙?前日与恪儿比武完可是凶猛异常?”姚瑾萱打趣道。
“好了,大嫂,快打住,人家灵儿还没成婚呢。”姬狸不好意思道。
三人说说笑笑间,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姚瑾芸家的新府。
只见新府靠山营建,远远望着,无数的楼阁绕着山盘旋建造,又被葱葱郁郁遮掩着,形成山环水抱之势,重峦叠嶂,这山是一道天然的屏风。被迎出的下人抬上踏轿,行了四层楼高,便又下了轿,往主屋引去,站在此高处,莫名使人充满了安全感,还可以瞻望风景,仿佛天下皆运筹帷幄在手。
“此府选址甚好,住宅西北方有圆形金星山,山形厚实,藏风、聚气,生气最旺。”独孤灵赞道。
“哦,想来这位就是王后与姐姐提过的独孤小姐,原来独孤小姐对风水之学也略懂。”姚瑾芸出来迎道。
“哪里,小女只是略知皮毛而已。”独孤灵谦逊道。
“我这妹妹对五行八卦之术甚奇,你们倒还好聊聊。”姚瑾萱笑道。
“我们家刚弄好,姐姐快来瞧瞧,有不妥之处还望指正。”姚瑾芸领着三人入了屋。
那姚瑾芸的父亲姚玄也赶忙领着下人出来迎接,俯身道:“草民参加王后娘娘、大王妃。”
“快快起来,今日的正事可不是拜见我们两位。”姬狸忙笑道。
已被姚瑾芸拉进屋的独孤灵忽停在屋内的一幅山水图上,皱眉道:“此府为坐西北朝东南的干宅,图中水流向宅外,是为顺水局不吉,还是撤下的好。”
“原是这样,我觉这画意境好却不知还有这讲究。快来人,将它撤下。”姚瑾芸闻言赶忙吩咐道。
姚玄见状正要上前阻拦,却被姚瑾萱打断,拉着坐下,任她们两个人投机的谈笑着。
姚瑾芸与独孤灵不知怎么聊着聊着竟在窗前下起棋来,姚玄未免觉冷落了王后娘娘与大王妃,忙领着姬狸与姚瑾萱逛起自己的宅子来。
姚玄边走边介绍着,只见姚府东西两路建筑基本呈对称而建,东路建筑有堆秀山浮云亭、璃藻堂、毓秀亭、离月轩;西路建筑有延辉阁、书浅斋、西厢亭、养性斋等。这些建筑绝大多数为游憩观赏之用,其中璃藻堂是姚瑾芸的书屋,里面藏书丰富,皆是从各地搜罗来的奇书怪谈,正经之书也有不少。建筑多倚围墙,只以少数精美造型的亭台立于园中,空间舒广。园内遍植古柏老槐,罗列奇石玉座、金麟铜像、盆花桩景,增添了园内景象的变化,丰富了园景的层次。行至堆秀山是府内登高望远之处,叠石独特,磴道盘曲,下有天然瀑布,上筑浮云亭,可眺望四周景色,甚是秋高气爽。
好大的手笔,果然是财大气粗,然闲情逸致倒也不少,姬狸心里暗暗赞道,这姚玄的家财恐与王城首富姬共工的不相上下,倒是下一次竞买会邀请的主角。
“不瞒姚大人,独孤灵之事王上也知晓,否则本宫也不会如此上心,亲自登府拜访查看,现她为五王子的心上人,王上与本宫想给对我们有厚恩的五王子大办其婚,然独孤灵的身份成了障碍。她高贵的气质生来是贵胄之人,日后也定贵不可言,家里有了王妃王子做靠山,这轩辕国之人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对姚大人日后的生意、女儿的幸福皆有好处。”姬狸笑道,见姚玄还是一副犹豫的模样,又冷言道:“本宫本要将身边的大宫女许给你的女婿武陵,她家里的弟弟日后也是朝堂上举足轻重之人,然为了独孤灵,本宫情愿牺牲掉这大宫女的幸福,若是你不愿,权衡利弊,谁对轩辕有利,本宫还是会将这名大宫女许给武陵。”
“王后娘娘,此事万万不可。”姚瑾萱急道,使眼色给姚玄,然姚玄还是没有抬头。
“姚玄,你好好考虑一下,本宫等你的答复。”姬狸见其状不由恼道,挥袖立于一旁。
爬了半日山,三人不由也累了,稍歇息一会,便有软轿抬回主屋,刚进堂内,便听姚瑾芸惊呼的求饶道:“我又输了,好姐姐,你且让我一步,我定能赢你。”
“我可让了你三步棋了,君子落棋不悔。”独孤灵笑道。
“人家不是君子,是小女子。”姚瑾芸撒娇道。
“你呀,好,再让你一回。”独孤灵柔声道。
“快别让,羞羞羞,待我将此局待会给恪儿瞧瞧,他崇拜的姨娘如今输的多惨,还厚脸皮的求人让第四棋。”姚瑾萱过来嘲弄道。
“哪里输了,好姐姐早就忘了这回事了。”姚瑾芸举起怀里的白猫扫过棋盘,让猫跑出屋外,嬉笑道:“咯,你们都瞧见了,可是猫扰闹棋局,不是我耍赖。”
“哟,瞧瞧,芸儿还真是个厚脸皮的人,想当年你离开王城时还害羞的不敢与人交谈,如今这泼辣样,也不知从哪学的,叔叔也不管管。”姚瑾萱逗笑的揪姚瑾芸的小鼻子。
“转了半日,王上也下朝了,本宫就先带灵儿回宫了。”姬狸忽淡淡的道。
“可灵儿之事?叔叔来做主吧?”姚瑾萱为难的看向一旁仍是不说话的姚玄。
“灵姐姐日后就是我姚瑾芸的亲姐姐姚瑾灵,好姐姐,请受芸儿一拜。”姚瑾芸说着跪倒行礼道。
独孤灵赶忙扶起,连道:“使不得,使不得,快去来,芸妹妹。”
然这姚瑾芸却又取下头上的一只梅花簪,送给独孤灵,然:“此物便是妹妹与姐姐的见面之礼,还望姐姐收下。”
“芸儿,那可是你娘亲留给你,你怎能随便许人。”一旁的姚玄怒道。
独孤灵闻言,顿时愣了愣,忙又还回姚瑾芸的手里,道:“芸妹妹,好生戴着,姐姐怎能收如此贵重之物,这见面礼不过是个说头,何曾非有不可。”
“我说能就能,娘亲在天有灵见到我有了知我疼我的好姐姐也会高兴的,爹爹素来不知女儿心,现芸儿有了姐姐,便有好多好多憋在心里的知心话要说,姐姐听烦了可别恼芸儿。”姚瑾芸说着倔强的将手里的梅花簪亲自给独孤灵又戴上。
独孤灵为难的看了看众人,姬狸早有准备命人送上一纹理瑰丽、光洁细润的玛瑙红色扳指,一盘珠圆玉润的黑白棋子,细看才知那棋子颗颗晶莹剔透,隐隐中透着温润的光泽,原来其料是黑白软玉。意这扳指是给姚玄的,姚瑾芸算来喜下棋,这软玉棋子便是给她的。
“好漂亮的棋子。”姚瑾芸爱不释手的拿起盘里的黑白棋子摸在手里赞道。
“这是你灵姐姐送给你的,放心收下吧。”姬狸笑道。
“芸儿谢谢灵姐姐。”姚瑾芸忙行礼道,独孤灵赶忙扶起她。
“既然成了一家人,倒如此客气。”姚瑾萱笑道。
“好了,今日便到这吧,过几霓虹宫便将灵儿送过来,望你们好生待之。”姬狸笑道。
“草民恭送王后娘娘,大王妃,独孤姑娘。”姚玄拜道。
待三人走后,那姚玄不由沉脸怒道:“瑾芸,爹爹白养你了,那精明的王后娘娘不过一盘软玉棋子就收买了你,这软玉可比得过我命人专门给你做的那黑白玛瑙,这些年带你东南西北奔波的见识都白长了。”
姬狸三人一离开,姚瑾芸早已将手中的软玉放回盘中,这会闻言难过道:“爹爹,王后娘娘亲自来了,可见独孤灵在她心中的地位,若独孤姑娘不在咱们家也会去别家,然我们家与王后和这未来五王妃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独孤姑娘日后既是堂堂正正的五王妃,爹爹这些年经商结下多少冤家,偏生建这骇人的大宅子,这王城之人皆惦记,若是有了她的护卫,倒也没人敢动我们。我又何曾是喜欢这棋子,多好的我未曾见过,不过是给王后娘娘一个台阶下,有了这姐姐,日后入宫也方便多了。”
“望你那位神仙般的姐姐能带给我们好运。”姚玄又叹道,又将姬狸在山顶所言之事告知女儿。
“哦,大宫女?我倒是要见见,难怪武陵哥哥这几日见我都不自在,原来是惹下了这桩情债。”姚瑾芸蹙眉道。
然姬狸、独孤灵与姚瑾萱分开后,姬狸见因姚瑾芸当时匆忙插上的梅花簪这会在独孤灵的头上摇摇欲坠,恐要掉下,忙摘下与她重戴,然不经意瞧了一眼手中的梅花簪,姬狸便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原来这梅花簪竟与那日王奶奶送给五王子的一模一样,或者根本就是一对,这倒是奇了,兜兜撞撞一圈,两枚梅花簪都回到独孤灵身上,这可是有什么深意?姬狸惊道。
“王后娘娘,怎么了?”独孤灵见姬狸呆愣笑问道。
不对,王奶奶与这姚瑾芸素未平生,怎会有同样的东西,姚玄言是他故去的妻子的遗物,那迅速的回应难道是为了掩饰什么?莫非五哥早就认识姚瑾芸,我所见到是同一枝梅花簪该如何是好?还是别告知灵儿的好,待我去问问五哥,姬狸想着笑道:“只是见此簪甚是独特精美,配灵儿倒是相得益彰。”说着忙给独孤灵戴上。
过了不久,外界又开始谣言四起,言王后为妖,日日魅惑王上,然因人妖相结合触犯天怒,故王上王后成婚四年,皆无所出。而王后素来善妒,为六王妃时就不能容府中侧妃,皆使出万般手段将其赶出王府。现又不让王上纳妃,势要断轩辕血脉,为妖界报仇,实为天下第一红颜祸水!
因此事关系到王室子嗣、国之传承命脉之事,便有臣子在早朝上提起,还有不少臣子跟着附和。
姜洛闻言自是愤怒不已,大怒道:“王后贤良淑德,为人处世全天下的百姓都看在眼里,竟有不轨之人诋毁她,你们也跟着起哄,你们忍心吗?若再有居心叵测之人非议王后,寡人就将他砍了!”
“王上,请息怒,然延续子嗣关系王室命脉,微臣恳请王上纳妃。”司马大人上前道。
“王上,请三思,还望恢复三年选妃之典,下令众大臣家及笄未婚之女候选,王后若为大度之人,定欣然助其选妃。”有卿士也出来言。
“寡人不纳妃,是寡人心小,只容王后一人,再不能容其他人,何来王后妒妇之说!再说纳不纳妃是寡人的家事,众卿这是要越轨吗?”姜洛冷冷的道。
“既然你们除了此事再无其他事可议,那今日就退朝,此事禁议!”姜洛甩袖离去,那些个大臣还痴心妄想的喊着,
“王上,请三思呀!”
“王上,请恢复选妃之典!”
回到乾坤宫,姜洛甚是气恼:“这些个大臣,都安的什么心,个个想将自己的女儿推入这后宫火坑中,这哪是为自己女儿好,分明想借着女儿加官进爵,寡人不会遂了他们的心。”
“属下细查了下,这几个出言的大臣背后皆与王后独孤妍一族有牵连。”寒风上前道。
“独孤家真是叶脉广深呀,朕终有一日要将这棵树拔得一干二净!”姜洛气恼道,忽又问:“寒风,地狱门之事查得怎么样了?”
“自太子变宫之事后,地狱门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好似从未出现过这世上一样。然最近却又动作连连,诋毁王后散播谣言之事与他们脱不了干系。”寒风禀道。
“地狱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地狱门的主人莫非没有死,或者换了新的主人?寒风,给寡人立刻查出来,寡人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姜洛冷酷道。
“地狱门确是新换了门主,做事风格与以往截然不同,这门主对女人的八卦嚼舌根之能运用到了极致,这些诋毁之言皆是从妇人口中相传,又在枕边传与丈夫,那些个青楼茶楼皆是传播之地,属下大胆猜测这门主是个女子。”寒风道。
“女子?除了王后与太王太后,轩辕哪位女子能有这么大本事?我倒是好奇的紧,去查查太子、王后与白家的余党还有谁?上次先王灭族可是逃了谁?”姜洛冷笑道。
“属下查了,因先王痛恨太子变宫之事,王后与太宰两族皆被赶尽杀绝,现独被五王子救出独孤灵还活着,属下怀疑?”寒风警觉道。
“独孤灵,这天仙般的人儿倒是瞧不出来,体弱多病,拒不见人,藏在王宫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莫非她一直在利用五哥,好一个最毒妇人心,独孤家的女子向来都是狠角色,她身上有很大的嫌疑,寒风去好好查查她。”姜洛抬眉道。
“喏,王上。”寒风领命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