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日,天气状况,晴!
孤单的人生,寂寞如雪。
如果在下雪天,凭空两道闷声大响雷,绝对能够平添几分波澜。
胡丹,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道闷雷。
我睡在属于自己的包房里,迷迷糊糊,头疼的厉害,大约是在半夜的时候,我被吵醒了。
网吧里,没有消停的时候,半夜一群小孩在玩英雄联盟,呼天喊地的吵闹声,让我无法再继续深度睡眠。
同时,喝了那么多啤酒,我也有些口渴,准备去吧台弄瓶水喝。
然而,还不等我从沙发上坐起来,忽然间,我感觉关闭着的包房门,正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嗯?这什么情况?
这间包房被我占用了,不可能有其他的人进来,难不成,是有小偷,想要入室行窃?
这不切实际啊。
包房距离吧台不远,虽然我不知道,现在吧台里面坐着的是谁,然而,无论谁坐在那里,小偷都不会这么明目张胆进来。
我有些懵,房间门发出了声音,我也就顺势躺在那,没着急起来,我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眯着眼睛,假装入睡,实则一直留意着门口的动静。
而后,我就看到,门裂开了一个小缝,一道人影,应该是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并且,迅速的反身将门关好。
我凑你奶奶的!
看到这个情况,我心里暗骂一声,不会是白天老王的那伙人报复我来了吧。
这情形,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黑夜谋杀呢。
这包房里,没有灯光,只能借助着一个屁股大的小窗户,折射进来的微弱的月光,勉强能够视物。
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如果真的是来对付我的,我在这躺着,就成了任人宰割了。
我准备起来,放手一搏,至少,先大吼一声,吓唬吓唬这个钻进来的贼人。
却不想,还不等我站起,我忽然间就感觉到,一股香风扑鼻,而后,我迷迷糊糊的,被一阵软玉入怀。
嗯,好香,好软。
等等,难道来刺杀我的刺客,是一个女的?她要用美人计?
不对,这女的身上的味道,我怎么有些熟悉呢。
虽然我人在装睡,可是我的大脑,在急速的运转。
恍然间,我想起来了。
我靠!这不是胡丹身上的味道么。
这家伙,身上喷的香水味道,非常有特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总结起来说就是非常的刺鼻,先前在喝酒的时候,我还对她开玩笑的说道,像你这样的女人,离得老远都能够勾起男人的脉搏。
闻香识女人么,一个香水味浓重的女人,绝对能够吸引男人的目光。
只是,这大半夜的,她不在哪个角落里陪着王杉杉你侬我侬,跑到我屋里干嘛来了。
我有些发蒙。
而更让我蒙圈的是,很快,我就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顺着我的腰间,向上攀爬,开始抚摸我的胸膛。
我这感觉,说真的,很爽。
但是,我明知道身上的人是谁,我不敢也不能享受这舒爽啊。
登时,我他么酒醒了大半。
这是要强健我?不行,哥不能被动的忍受,哥要反抗。
特别是,我感觉到又有另一只小手,已经开始朝着我的裤腰带摸去,我了个擦,我再不反抗,守身如玉一月多月的童子身,就要被破了。
我忽的一下坐起,用力推了一下身上的胡丹,而后,瞪着眼睛想要大声却不敢大声,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的询问道,“你,干嘛?”
借助着月光,我能够看清楚胡丹模样,此时的她,宽衣解带,衣衫稍显不整,而且,脸上还挂着一抹潮红。
这他奶奶的,怎么回事。
胡丹被我推开,有些意外,她看着我,笑了笑,“哎呀,你不是睡着了么,我刚才来敲好几遍门,你都没回应,怎么,这会醒过来了?”胡丹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更加蒙圈了?
你大半夜的,没事敲我门干嘛?有病吧你?
可是,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我不能得罪胡丹,得罪胡丹就等于得罪王杉杉,他现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啊?你敲门了?我没听到,我真是睡着了。”我惊讶的说道。“你找我干啥啊?”
“没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胡丹这会儿恢复了一点正常,整理了一下衣襟,而后,看着我说,“你吃饭的时候,表现的不是挺主动的吗?怎么到这时候,萎了?”
胡丹这一句莫名的话说出来,我更是蒙,大脑暂时短路。
我不知道胡丹说的啥意思,这丫的,估计也是喝高,没醒酒呢吧?
“斯。”我抽了一口气,而后,坐直身子,“我怎么感觉听你说话,像听天书呢,不太懂。”
“呵呵。”胡丹笑了笑,没吱声。
“那个啥,大半夜的,你来我这屋不好,让杉杉知道,还以为咱俩怎样了呢,你看……”我说道,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大半夜,没开灯,关着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不巧有第三个人撞见,那肯定是有理也说不清楚。
因此,我不想和胡丹在这纠缠,赶紧的,把这为大姐请出去才好,不能让她玷污了我的清白
“呵呵。”胡丹有点鬼魅,再次笑了笑,“我怎么走你这屋来了呢,我走错地方了。我是去隔壁的,我和杉杉睡隔壁。”
说完,胡丹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而且,她最后说话的语气,我感觉有点冷。
裹了裹身上的衣衫,我想起一句话,女人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这就话,说的太对了。胡丹忽然间整出这怎么一档子事,我根本就是云里雾里。
看着她推门而走,我也清醒了,只是,口依然渴的厉害。
我晃晃荡荡的来到了吧台,好么,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吧台里的东西,都被放进了展柜里,展柜上面,挂着一把小锁,这还真是不需要人看着,就算是有人想来偷点啥,也偷不走。
既然吧台锁住了,我没有找到水喝,我寻思,要不然就出去买几瓶吧。
虽然是半夜,应该还有不少食杂店开着。
可是,当我来到门前的时候,我发现,门也锁上了。
我糙,这是肿么个情况?
“哥,你要出去啊?”正在我纳闷的时候,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对着我说道。
“嗯啊,怎么这门还锁上了。”我不解的问道。
“哥,一看你就是第一次在这玩,晚上的时候,这门都是锁着的,早上六点才开。”小男孩对我说完,继续坐在那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锁门?网吧锁门,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好吧,出去买水也不成了,而吧台拿瓶水也拿不出来,这可怎么办。
这会我真的是口渴的厉害。
我本想去隔壁,把王杉杉叫醒,可想了想胡丹也在,还是算了。
在网吧里晃荡了几圈,我发现上座率不是很高,也就是二十几个人玩通宵,都是不大的小孩,而后,我迈步走到了卫生间。
进去开闸放水,用凉水洗了把脸,我清醒多了。
随后,又随意的走了走,站在窗边,看了看外面的景色。
夜晚的省城,霓虹灯闪烁,漂亮非凡,我们的小县城跟这里没法比。
不过,就算是再怎么辉煌,这里的夜色也不属于我,我出不去啊,还是回到包房,睡我的大觉吧。
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我还需要去参加婚礼,也不能太狼狈不是。
只是,到了包房我就后悔了。
为嘛?
这包房隔音不太好,或者说,夜深人静时,这声音传播的有点明显。
我刚刚进入包房,躺在沙发上,就听到不知道哪里传出的靡靡之音,催的我心神痒痒。
我还以为,是哪个孙子,大半夜看片,开的公放呢。
可是,听着听着,我听出来,不是那么回事。
这叫声,怎么有些熟悉呢?而且,声音传来的地点,也有些蹊跷。
正是先前胡丹对我说,她和王杉杉的包间。
我凑!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这是在做运动呢。
可你们做运动,怎么就不能轻点呢?这是在摧残我啊,动不动。
饱受着摧残的我,怎么可能入睡。
我这个人不是君子,但也绝不龌龊。
为了证明我不是偷窥狂,我打开了电脑,而后,再一次,找到了龚老师的神曲,扣上耳麦,自己给自己催眠。
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这声音,对我来说杀伤力巨大,而龚老师的神曲,对付这方面,还是比较有效果的。
就好比当初,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在陈爱民给我安排的那个小旅馆,我也是用这招,压制了旅馆之内的噪音。
现在想想,我他么难道和这项运动有缘?
但是,有缘也算不上,这运动在我看来,更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虽然,我总能遇见,可是,我他么却没机会碰触。
我只能在远处观望,而不能亲自亵玩,这不公平啊!
不行,不能这样。
我觉得,是时候,我也该找个人做一做运动了。
毕竟,常做运动,身体好,腰不酸腿不疼,走路也带劲儿。
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而后,当我再一次感觉包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天,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