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画
“是啊,异性恋受孕的几率不大,而且可能会发生因突变,甚至是遗传基因变弱,如果不下令禁止的话,甚至会导致人类灭绝……”蓝憧继续说。
可是可是,我好奇的不是这个问题,“可是同性的话怎么能生孩子?”我又问一遍。“就……就……我哪知道,我又没生过……”蓝憧瞪了我一眼,声音变小了很多。
切!不知道还说什么,存心吊人胃口。“你……你声音小一点。”蓝憧小声说,飞快的看了前方的绿隐一眼又低下头去。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也很严肃的问题……男男相处就像我们那男女相处似的?那是不是要有一方表现的很绅士而另一方表现的很矜持?恩……这貌似是我和尤法相处的模式……那外人相处模式我好像没太注意。
可是我还是很想知道男男或女女是怎么生出孩子的……我还想再问一遍,可是抬头看到蓝憧貌似是害羞的脸,又硬生生的给憋住了。可是我还是想知道啊!还有……说的小声也没有用啊,绿隐绝对都听到了。
然后……我居然迟钝的才想到一个很深刻的问题!“蓝憧,你不是说你们这以发色做姓的吗?可是绿隐……”谁,提到那个我不自觉的把声音放小,连脖子都快缩没了。“他怎么姓绿啊?”
“哦,那个是一般规律啊,还有特殊情况嘛,比如凯尔家族的人基本上是姓凯尔的,再比如安普亚家族的人不管是什么发色都是绿眸,原来应该是以家族的名称作为姓氏的,后来大概在恒元时代末期将姓氏改姓绿,毕竟只有安普亚家族是绿眸,而且我们这里并没有绿发的人。绿色在我们这是很稀有的颜色,它被誉为“生命的希望”。”蓝憧说。
我叹了一口气,不能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吗?比如直接说凡有绿瞳的人都以绿作为姓氏。多简单多明了,偏偏要像老师一样罗里吧嗦,明明很简单的问题非要复杂化。貌似他的脑子出故障了?看在他有长不错的脸的份上,我暂且原谅他好了。
不知觉中居然穿过了殿堂。真的够宽阔,只能保障人最多看到两面墙壁。我打赌我没有算错!不信你去看看。螺旋形的金色梯子和扶手,是恶俗的金色,可是在这里除了让人感觉华丽就是庄严神圣,丝毫与我概念中的金色相悖。螺旋上升,与墙面想贴和,只觉得是装饰,而与墙面贴合的地方是大概两三米高一点五米宽的人物壁画,表情丰富而生动,颇像照片,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不会提起人欣赏的兴趣。
我打量着周围,忘记了蓝憧正兴致高昂的给我介绍他们这的历史,什么星迹时代啊什么青允时代啊的,跟我们历史老师似的,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只学物理和数学,别的课压根徘徊在三四十分左右。
绿隐引领者我们上了螺旋梯,在第一个接口处停下,壁画是以乡村为背景,蓝幽幽草木,的一个穿了一身蝴蝶结和蕾丝的白衣小萝莉坐在草丛里吃苹果。绿隐低声念叨了句什么,那画面慢慢变得有几分透明,小萝莉放下了手中的苹果站了起来,怯生生的做了个请进的姿势,模样是可怜,看着就想让人上去甚踹一脚。
绿隐走了进去,我愣住了,因为我觉得害怕。看着透明如膏状的物体一点点的包裹住绿隐,绿隐被完全融进去了,或者是说,绿隐走进去了。
人对未知事物都是怀着恐惧的心理的,我也是。就像,人对于灵魂的探索。
画里的女孩怯怯的看着绿隐,直至他完全走进去。她又转过头来及其爱慕的看了下蓝憧,递了个很暧昧的眼神,蓝憧压根都没看她一眼,那个女孩又转过头来对着我展现一个及其蒙娜丽莎的微笑,害的我一阵抖,本能的朝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我盯着那个萝莉并没有笑的嘴角,又看了她的眼睛,她又再笑,不,她是在用眼睛笑。
我的脊背发冷,我不想再看那个女孩可是眼睛好像被定住似的转不开视线。“小心别掉下去。”蓝憧拉了我一把,直接拉我进去,我抖的更厉害,那个萝莉笑的越发阴森蚀骨,我甚至可以听到她阴测测的声音,她的头发越长越长,快要缠住我。
“怎么了?还是很冷吗?”蓝憧貌似注意到我的反常,担忧的问。
火车穿过隧道一样,经过一阵黑暗和轨道的声音,只是一瞬。我完全傻了。总有一种被那个女孩吃掉的错觉。
“是不是不习惯我的衣服?”蓝憧担忧的问道,还问了什么,我听不大清楚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心已经湿透。我用手背擦拭掉额头快要滴落的汗水,对绕着我团团转的蓝憧说:“不好意思,我有点晕车。”
“哦,快走吧,他们都在等我们呢。”背脊还是凉飕飕的。我现在对这里一点好奇心也没有了,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同性能生出孩子了,我想尽快回去。
仍然是黄金色的墙壁,着神秘的光芒,墙壁的顶端上每隔二十米左右有发光的物体,每两个发光物体间就会镶着油画。我抬头试着辨别发光体是什么样的,可是太刺眼了,我看不清楚,大概就是球状的吧,发着黄色的光,就像很多年前的灯泡发出的昏暗的光一样,也许是因为墙壁是黄金色的,所以反射出的光更为昏黄。
左右两侧的墙壁上或凹或凸,雕着我看不懂的图案,可是我知道,它们绝不是随意雕刻上去的,是有意义的,就像中国有许多古老的传说,又或者是墓葬,虚幻而遥远,却偏偏望而生畏。
绿隐已经在进入这里后就消失了,蓝憧带着我继续往前走,直到波光粼粼的阳光海岸的壁画面前停下,这幅画清新纯粹,边框是白色的连边框上的雕饰都较为简单,蓝憧曲起手指对着壁画轻叩两下,壁画自动融为透明。
里面,等待我们的,是一白衣的女子,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