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九十六章 这种死法是最磕碜的!

第二千二百九十六章 这种死法是最磕碜的!

林石拿起手机,给已经到家的媳妇儿发消息:“我妈绝对不会来咱们家住的。”

“吵架了?”林石媳妇关心地问。

“没有,就是把话说开了,你不用担心,我得留在这里给我爸过头七。”林石说道。

“我回家看看孩子就回去,咱们就住咱爸那屋。”

“行。”林石没有再跟媳妇儿聊别的,母亲说的话,他是万万不能让媳妇知道的。

他躺到了炕上,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也累了。

不知为啥,在父亲常睡的炕头上一躺,林石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好像父亲在保佑他一样。

林染带着宋柯回了吉安村,他得把疯大爷的临终嘱托办了。

“你确定老村医记得胡家那两座坟在哪里吗?”宋柯总觉得时间太长,找起来很难。

“问问看吧。”林染也不确定。

“行。”

两人到了老村医那里,林染也不磨叽,跟老村医说了疯大爷的事情。

老村医听到后思索了一会儿,又给邱大爷打去电话:“老邱你过来一趟,大染在我这里,他要问胡家坟地的事儿。”

“马上。”

邱大爷挂了电话,骑着电动车就过来了。

老村医又将林染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李庆民太惨了,咱们一定得帮他完成这个心愿。”

“我记得具体在哪块地,当时把胡春堂的爷爷和太爷爷坟头平了时,我记得还在上面放了一块石碑。”邱大爷只记得这么多。

“为啥给他们那样的人整块石碑?”宋柯不解地问。

“气愤归气愤,坟头一平也就那么地了,但是在哪个地方肯定是得有个证明。”邱大爷解释道。

“你们终归还是太善良了。”宋柯感慨道。

邱大爷苦笑几声:“村里人除了胡家,也没有几个心眼儿坏的。”

林染想了想:“赵奶奶的老婆婆,何小春的妈,细品起来也有不少格路的人。”

“不能这么比较,胡家的是大恶人,他们比不上胡家。”老村医说道。

林染不由得囧了,人坏可不分等级。

“去地里看看吧。”宋柯说道。

“走。”

林染从老村医这里拿了一把铁锹,让邱大爷上车,正准备往坟地开,老村医也上了车。

几人一同前往坟地,邱大爷和老中医俩人领着林染和宋柯,来到了埋葬胡春堂太爷和爷爷的那片地。

“具体就在这一片。”邱大爷当着林染的面,在那块地方走了一圈:“时间隔得太久了,外加又重新分地,我真不记得具体在哪儿。”

“这地方得有一亩地,三十多年过去了,还不得有半米深啊?”老村医说道。

“太有了,别忘了上面还要种地呢。”邱大爷挠了挠头,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林染是不可能用铁锹挖的,一亩地也不小,而且还是大冬天,根本不可能挖出那块石碑。

“邱大爷,你确定他们的坟地在这一亩地之内吗?”林染问。

“那是肯定的。”邱大爷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林染看着这片地,来到了西面,用铁锹画了一个圈:“这块地没有外人吧?”

“没有,当初胡家的人,特意找人看了这个地方。”老村医记得。

“那就在这个位置埋葬疯大爷,只要在他们的头顶就行。”林染说道。

“可以!”老村医和邱大爷都觉得林染的主意挺好。

“我直接让把墓碑弄出来,他也没有什么后代,咱们也别整那些讲究,直接就给他把碑立起来。”林染认为这样省心了,要不然三年后没准忘了。

“行啊,咱们也不是他的家属,能做到这份上已经不错了。”老村医觉得很好,要不然谁能找到胡家的那两座坟?

总不能大冬天的用挖掘机把一亩地都给刨了吧?

万一再把胡家那两座坟的棺材给刨开,到时更闹心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回去。”林染拎着铁锹往回走。

宋柯已经回了车里,对于坟地的事儿,她更是啥也不懂。

林染送老村医和邱大爷回家,开车带着宋柯去找温镇长,把坟地的事儿说一下。,省得他惦记。

温镇长知道林染已经尽力了,再说了,只要埋到胡家人的上方,那就算完成了李庆民的心愿。

剩下的,冤有头债有主,李庆民到了下面见到胡家那些人,可以尽情的报复。

有句话说的好,生前你再富贵,死后到了地府都一个德行。

林染带着宋柯回了家,这两天忙活的也挺累。

宋柯坐在副驾驶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已经到了家。

“累坏了吧?回去吃完饭,洗个热水澡就睡觉。”林染说完打了一个哈气。

宋柯伸了一个懒腰:“红白喜事就是忙活人,咱们回屋吧。”

“嗯。”

两口子回到家,吃完饭倒头就睡,俩人连澡都没洗。

大冬天的在外面折腾,哪怕抵抗力再好的人也承受不住。

林石媳妇发烧了,她的妈妈叫来了大夫给她输液。

林石也感冒了,上村医那里扎了一针。

林染给疯大爷看的结果是三天,人家就不用办葬礼了,走后直接送火葬场,坟地的话,一大早找挖掘机过来挖。

邱大爷和老村医管这件事,到时候他们会跟着来地里相看位置。

不管咋说他也是埋到了吉安村,逢年过节的话,只要他们想起来,一定会在路边给疯大爷烧纸的。

基本上都这么定好了,林染知道疯大爷什么时间会走,他提前给挖掘机司机打电话,这样就不怕一大早上手忙脚乱现找。

一觉醒来,林染也解了乏。

宋柯去上班,林染琢磨着要不要回二部看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古正南给林染打来电话:“老板,小何的父亲死了。”

“咋死的?”林染忙问。

“这让我怎么形容呢?说出来有点磕碜,就是吧……”古正南那头嘶了一声,那嫌弃的意味很是明显。

“有话就说,我啥没见识过?”林染见识过各种死法,无论是啥都能接受。

“他花钱找那啥?然后为了助兴,吃了药,死那女的屋里了。”古正南强忍着膈应解释着。

“……”林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