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谨是用小鹿乱撞的眼神看着余安,小声道:“余哥,我怎么觉得刚才那个女同学,看起来对我有敌意的样子?”
余安用只有花如谨一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得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你懂吗?”
他原以为这句话云落是听不见的,但云落是谁啊?余安刚才这句吹牛的话原原本本的被云落听进了耳朵里。
云落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安,余安老脸一红,低下头不再理会云落,他也怕再出声刺激到云落,云落会在花如谨面前当场把他装比的话给拆穿了,那得多丢脸啊?
余安为了防止云落和花如谨接触搞破坏,还就真的是一分钟都不离开花如谨,完全是全身‘保护’状态,云落看见守在女厕所门口的余安,就戏谑的对着余安干笑了几声。
她觉得这个余安怎么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王八’之气,上一世的他可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后宫成员紧张成这样。
沐辰脑电波说道:“上辈子他的‘王八’之气太浓郁,这辈子光环没那么亮,还被‘任务者小组’把第一个后宫成员给弄没了,余安没有了以前那么强大的气运,自然底气不足。”
云落了然,和江倾月她们八卦了一天余安和柳拂雪的事情,还有花如谨转学到这里那些,也就到了放学的时间。
沐辰把云落接回到家里的时候,云落并没有在屋子里找到沐离棠的身影,奇怪道:“老鸨,傻爹居然不在家?”
“嗯,傻爹去和花林两家的当家人应酬去了。听说明天是花林两家‘过大礼’的日子。”沐辰说完就拖着云落去洗手吃饭。
吃完饭沐辰告诉云落,说明天又是一出大戏,也正好是周末,让云落和自己一起去花家看戏。
听沐辰这么说,云落自然明白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了,肯定是余安要带着花如锦回花家,会发生打斗的场面就对了。
翌日,云落懒懒的爬了起来,发现身边早已没有人影,她洗漱好换上一套休闲服,走了下楼。
‘过大礼’怎么了,不穿还是穿休闲服的好啊,要是穿礼服打架,那多不方便啊。
沐辰和沐离棠早就在客厅里等着云落,让云落吃过早餐后,沐离棠果然接到了花无谓的邀请电话,沐家三人风风火火的驱车赶往花家大宅。
今天是花家和林家的‘过大礼’仪式,这些古朴的武道家族,都有点讲究这些老祖宗流传下来的礼节。
过完‘大礼’,男女双方的婚事就当是订婚了,这种订婚基本就跟已经结婚了差不多,很少会有退婚一说。
很显然,花如谨已经告知了余安会有‘过大礼’这件事情,余安自然会带着花如锦回花家‘搞事情’,人家男主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嫁人,新郎却不是自己这种事情发生?
况且,花如谨要嫁的还是一个‘将死之人’,这叫余安如何能不为花如谨出头?
是以,余安在昨晚就已经在‘红包群’里兑换了很多修炼用的灵石,通宵修炼了一晚,硬生生的把自己筑基中期的实力冲到了筑基大圆满。
都说一怒冲冠为红颜,一点都没有错,余安就是一怒冲冠为后宫,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嫁给一个‘病秧子’?想也不要想,林家若是不答应退婚,那武力解决便是了。
反正林家的家主林文泷也只是筑基初期的修为,余安觉得自己没有怕!
云落听完沐辰给他转述了余安的心里想法,顿时就乐呵了,林文泷是筑基初期没有错,可林云霜不是啊!
林云霜可是吃了锁妖塔系统出品的丹药,加上云落的金针提升了实力,这会子已经是金丹结丹期了!余安还觉得没有怕,云落就坐等林云霜出来打脸男主‘啪啪啪’。
沐家三人刚到了花家大门前,花无谓和花如期就迎了出来,两人皆是一身吉服,看得沐家三人是一阵好笑,但云落他们也不能直接笑出来,只好把发笑因子压制在心里,面露微笑着和花家父子客套了几句,就随着他们进去了花家大宅。
没过多久,外面一阵热闹,林家父子也带着一行人,盛装打扮,带着‘过大礼’所需物品欣然而至。
‘过大礼’的程序很顺利,就在程序完结之后,余安才带着花如谨赶了过来。
余安进来就开口道:“这门亲事,我和小谨都不同意。”
花无谓挑眉,冷声道:“我是念在你和小女是同学,才让你进来,怎奈你不知好歹,竟然口出狂言,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又知不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
余安看着花无谓和林文泷,不屑道:“两个小小的筑基初期,还能奈我何?”
花无谓和林文泷心中皆是一惊,想着怎么这个余安和他们打了个照面,便知道了他们的修为境界?
但一个转念,花无谓便想着是花如谨告知了这个余安,就要招来子弟,驱赶余安出去,还要把花如谨关起来待嫁。
余安怎么可能会那么顺从?他冷声喝道:“花林两家,乃是武道世家,那么我们以武为尊,只要我赢了,我则会带走花如谨,花家和林家的这门亲事作废,如何?”
花无谓嘴角抽起,道:“好大的胆子,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
余安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弧度,道:“我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余安说罢,原地一跃,蹦高三丈,击起掌风攻向花无谓。
花无谓心底一惊,心叹道:不好,好强劲的掌风,此人的修为定在自己之上,怪不得刚才敢口出狂言,看来是他是有资本才会这样无理的提出那些要求。
但余安的掌风将至,花无谓也没有办法再作躲避,只好硬生生的把全部功力灌输到掌上,抬手去接住余安击过来的这道强劲攻击。
余安想着好歹花无谓也是自己的未来的‘岳父’,也没有下死手,只用了三成功力,但这三成功力,足以让金丹初期的余安把花无谓挫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