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这个坚固的保护结界在,不说魔兽进不去了,就连其他的人都进不到里面。
也不怕他们四个挺尸的人,会在昏迷中遇害。
云落和宁王很快就冲到了有魔兽的地方,只是杀了几只魔兽兔子,别的大魔兽云落才不会去杀。
体型太大,处理起来会很累。
吃不完丢掉又可惜,主要是大型魔兽那脑袋,云落觉得看起来有点渗人。
丢进戒指空间的魔兽肉不会腐烂,但是云落现在已经沾染了人类的一些习惯,看着死魔兽的脑袋,是会有点‘不忍心’又觉得自己残忍的感觉。
傻爹透过云落的眼睛,看云落和宁王杀的是小魔兽兔子,很不开森。
云落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傻爹说云落那是假装的‘兔死狐悲’。
听见狐狸两个字,云落就炸毛了,直接和宁王一人手里拎着一只半人高的魔兽兔子进了戒指空间。
云落看着一脸戏谑的傻爹,就把兔子甩到他身上,让他去烧水拔毛,不然就不给他弄干锅兔。
朱雀却是鄙夷的瞄了云落一眼,直接一口火喷在两只兔子身上,把兔子毛给烧光了。
清洁溜溜,比拔的还要干净。
本来还郁闷的云落,一看这光景直接笑喷了。
郁闷什么的,死一边去吧。
空间里有傻爹和朱雀这两活宝,还郁闷个毛线啊。
就是不知道,朱雀现在生存在自己的戒指空间里,等回到锁妖塔以后,它还会不会存在。
还有那只臭蛋蛋,不知道会不会消失的。
在戒指空间里和傻爹吃完烧烤,睡醒了一觉,云落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想着出去看看那四个在地上躺尸的人,有没有醒过来。
那个结界,说白了就是除了她和宁王,外面的人或者是魔兽,都是无法进出的。
除非是云落他们在结界里面,把他们放出去,不然那四个在地上躺尸的男女,就算是醒了过来了也是没有办法出去的。
始终是在历练,他们几个要是关在里面几天几夜,那别说和其他人比赛杀魔兽取魔晶了,待在里面不被饿死就不错了。
云落和宁王从空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被面前的场景给惊呆了。
只见太子和太的侧妃还有另外的几个皇子们,全部都死在了结界外面。
一群魔兽正在啃食撕扯他们的身体,场面是血腥得让云落觉得恶心极了。
结界里面的四个人,已经醒了过来,正躲在结界里面瑟瑟发抖。
宁王用一只手捂住了云落的眼睛,另外一只手随手一挥,就把那些凶狠的魔兽全部变成了白骨。
云落掏出了几个装尸体的大黑胶袋,把死去的人装进了袋子里,丢到空间让傻爹隔离处理。
随后,宁王才牵着云落,走到了结界里面。
四个人见宁王和云落可以走进这块地方,都吓得快要晕倒了。
二皇子急忙尖叫道:“八弟!我不争夺名次了,我弃权,不要杀我们……”
云落白了二皇子一眼,道:“我们是领队,又不参与争夺名次,你们几个慌什么?要不是我们用结界保护你们,你们四个昨天就死了。”
二皇子四人呼出了一口浊气,全部瘫软在了地上。
云落挑眉,严肃道:“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太子他们怎么会被那么多魔兽攻击?”
二皇子有气无力道:“太子看见我们在这里,想进来看看我们是什么情况,但他怎么也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就在太子刚要离开的时候,四皇弟他们,就引来了一群魔兽,然后……然后他们全死了……”
宁王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道:“五皇兄呢?”
二皇子说没看见他,云落就把结界撤掉,带着二皇子他们一起去寻找慕容逢华。
反正其他人都死了,面前这几个也弃权了,那么找到五皇子,就直接让他进塔去拿那份机缘就好了。
有云落和宁王在塔里看着,那个什么看塔的,也不能怎么地五皇子。
一行人在秘境里寻找五皇子,找到了进到秘境的第十三天,才把人找到。
这时候的慕容逢华和侍剑,已经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了的。
云落他们出现在这两人附近的时候,五皇子和侍剑正在合力和一个高阶的魔兽周旋。
若是云落他们不来,怕是这两人迟早会被魔兽给耗死。
宁王要把那只魔兽变成白骨的时候,云落阻止了他,道:“王爷,这只魔兽看起来还不错,驯化了让安王契约了吧。”
二皇子有点不忿道:“未来弟妹,这就很偏心了啊。”
云落白了二皇子一眼,戏谑道:“失败者,没有奖励。这魔兽算是我和宁王送给安王的胜利奖品。”
二皇子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不是拿第一的那一个啊啊啊。
都怪慕容景遇那个王八蛋,要不是那个王八蛋引魔兽群来害他们,他们也有机会争夺第一的哇!
云落才不理会二皇子心里面在想些什么,直接拿出了‘御兽丹’,纵身一跃掠到那魔兽的头顶上,小手一甩就把‘御兽丹’甩进了魔兽的嘴巴里。
魔兽不明所以,看见云落掠过它的头顶,正想挥动爪子把人给抓死。
不想它举起来的爪子还来不及往前抓去,头脑就是一阵晕眩,然后身体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这只全身无力的魔兽,现在看起来就像只温顺的巨型大金毛。
云落对着慕容逢华吼了一声,道:“快点,过来契约它,‘御兽丹’的药效很短。”
慕容逢华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迅速的来到魔兽的跟前,用手上的剑往魔兽的手抓上隔了一个口子,又把自己的手指头戳了口子。
一人一魔兽的血液交换,瞬间一道红色光芒闪进了慕容逢华和魔兽的眉心,成功契约。
契约完成的那一刻,那只魔兽一脸懵逼的看着慕容逢华,反应过来扬起爪子想往他身上抓。
但却是突然大吼一声,硬生生的把已经举起的爪子收了回来,身形一垮,开始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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