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原先也没想着要搞死万利,这倒好了,人家赶着过来送死,还能拦着?
墨子珩脑电波道:“老婆,我看万荣典当行挺适合我们用来开新店的。也算是我们为民除害,除去这个祸害的一对哮天犬了吧。”
云落脑电波:“噗!实不相瞒,老鸨,我看见这个死胖子走进来的时候,就有这个意思了。不过,你这假装的大义凛然,也太扯了吧?”
墨子珩脑电波笑道:“嗯,扯是扯了点,我这不是打着为民除害的名号,想去捡个漏么?”
云落脑电波:“嗯?捡漏?不是买铺子么,这要给很多钱的算什么捡漏?”
墨子珩脑电波笑得贼兮兮的,道:“老婆,如果我们今天能让万利的老婆和李红的老公一起出手,那么他们‘万荣典当行’草草转让,我们就检大漏了。”
“老鸨,我们闹一闹,最多只可以让他们丢个脸罢了,怎么说到揭露内情了?”云落不明白墨子珩到底想干嘛。
墨子珩脑电波戏谑道:“老婆,别人不能做到的事情,你夫君我,可是能做得到的!”
云落正在想着要怎么去怼李红呢,脑电波有点敷衍道:“嗯?为什么!”
墨子珩见云落在敷衍自己,脑电波连忙说道:“老婆,我是系统,我可以抓取录像。我们现在这里闹一闹,把流言蜚语搞一搞,晚上把那对哮天犬的视频发出去……”
云落双眸一亮,觉得自己怎么没想到这茬,这可是他们的大杀器啊!
只要是现代位面,这个大杀器都是百分之两百管用的啊。
用来对付那些见不得光的人和事,是实用度满分的。
就这样,云落和墨子珩决定好了就要拿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作为起点,把‘万荣典当行’的铺子‘拐’到手,用来装修成为他们的第一个古玩店。
要是万利知道自己今天,就因为想来‘珍宝阁’搞事情而丢掉了‘万荣典当行’,怕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简言的神色和云落他们相反,看见万利带着自己的儿媳妇走了进来,顿时脸色一沉,知道今天这事情,怕是不能善了啦。
就算他为人正直,但也不是个傻子。
到了现在怎么会还不明白,这两个拿着宝塔来鉴定的人,必定是和万利逃不脱关系的。
万利本来也是个懂古董的行家,不然怎么能开典当行?
什么样的表象才能逃脱鉴定家的法眼,他很清楚。
不然就不会用年代久远的赝品来刁难简言了。
主要还是拿塔来鉴定的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来搞事情的。
一般的人拿着东西来鉴定,鉴定不出来就会离开,去找下家了的。
而今天这两个人,像是怎么都想抓住他简言,非要把他的鉴定失败弄得跟犯了什么错一样。
这两个人的行为怎么看,怎么都让简言觉得不对劲。
云落睨了一眼简言的脸色,满意的用脑电波说道:“老鸨,看来简言还是有点眼光的,鉴定技术那一块,等以后可以提点一下他,还是有点值得培养的基础吧。”
墨子珩会意,上前一步,和简言站在一起,定定的看着万利,看他想搞什么事情。
其实,他这一站,主要是无形中给予简言一些信心。
这是心理上的一种定心手段。
只见万利还来不及说话,跟在他身后的李红便不可一世的,迫不及待的走上前讥讽道:“哎哟,都说珍宝阁的老板是古玩协会的高级评估行家,这我看啊,还真的是言过其实了。”
虽然这李红的话极其难听,人也面目可憎,但算是说到了点子上面去了。
简言今天确实是在技术上出现了问题。
或者说是简言的心态出现了问题。
有点怕事,不敢直接挑明自己的疑惑。
觉得没有实质上的证据,就算看出来了点问题,也不敢提出质疑,只是说自己鉴定不出来,属于是逃避了问题。
若是说简言没有看出那座宝塔的问题,那也不怪他。
只是,他明明看出了宝塔是有问题的,却不敢提出来,只是说自己鉴定不好这座宝塔,这就是违背了鉴定、评估的原则了。
他的这种表现太迂腐,太胆小!
也是局限他能力上升的一大阻碍,云落觉得这个问题以后必须要让他克服。
墨子珩却是在简言觉得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对李红开口呛声道:“嘿,说真的,你刚追着的你公公进来,怎么就知道这里刚才发生的事情?就算你家的店面在街对面,你也没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是?”
他的话刚一出口,珍宝阁里面一阵哗然。
大家都是一把年纪的人精了,话都说到这里了,谁还能不知道万利跑过来是有猫腻的?
万利面色一沉,急忙制止了李红再次呛话。
女人的脑子,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的。
不让李红开口,是为了阻止她越说越错。
墨子珩却是继续语出惊人,道:“呵,简老板,看来同行真的如敌国啊,怕是这两位带着金塔来鉴定的客人,和万老板是旧相识吧。”
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哗然,到了这个时候,谁都不会认为万利只是过来看热闹的。
万利的脸色黑得都快要滴出墨汁来了。
李红说到底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妇,见他们的‘计谋’被面前这个小子给拆穿了,哪里还记得刚才自己公公的提醒?
她顿时气急败坏的跳了出来,声音尖利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云落却是上前一步,看着李红和万利,笑得一脸的戏谑。
有时候,这种无声的讥讽,才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
尤其是现在,云落的脸上还挂着路西法式的笑容。
路西法是谁?
那是堕落天使,是魔鬼!
魔鬼的笑容能让人看着舒服的么?
那是在大夏天很省电费的好不好!
李红心虚了,只能用自己尖利的嗓门掩盖着自己的不安。
她完全就是失去了理智,像一个泼妇一样在众人面前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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