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漠很无情,有木有?
可这就是事实啊。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者在云家人和村子里所有人的心里,云芊雅就是个傻子的原因,现在大家看见云落这副样子,觉得毛骨悚然。
认知里面,云芊雅是个任由所有人欺凌的傻子。
而现在看着云落笑得明明是很好看的,落在那些人眼里,就像是魔鬼在微笑。
要说疯子和傻子的区别在哪里,那么就是疯子一般都是疯狂的,不受控制的,能给人造成伤害的。
傻子……那就是傻傻的,随便别人打骂就只会笑呵呵,不然就是被打了觉得疼了呜呜的哭,却是不会还手的那种。
反正,不管这个是不是正解,在屋里面这群人心里,就是这样的。
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现在云落在屋里这群人眼里,已经从傻子升级成为了一个会给他们带来伤害的疯子。
人性都是如此,看见好欺负的不用招呼就会想着要一起上。
看见不好惹的很自然就会往后退去几步。
出了云家的三婶子和三婶子的儿子,还有云家大伯母和她的儿子。
另外那群人全部都是跟风来的,想要趁势欺负傻子,捡捡便宜啥的。
现在看见傻子‘目露凶光’,手执粗木棒升级成为了疯子。
那些人自然就从自己是正义的,来给伤者声讨要说法的村民变身成为了看戏的吃瓜群众。
摆出了一副‘咦,你们云家人来这是想干嘛,我们全村人都在看着呢’的表情。
这群人就是一开始看见云家三婶子带着自家人出来,一路上气势汹汹的,问了几句,听说已经嫁出去的傻子打伤了云家另外两房的三个姑娘,就跟着过来看热闹了。
但是想着可以欺负了不用事后被人算账的傻子,顺便在傻子家里捞点便宜,这些人也就跟着一起过来了,还搞得跟他们也是云家人一样。
看见情况不妙,就马上又变成了围观者。
云落心里是觉得及其好笑的。
三婶子看见村民们退到了一边,怒火中烧,一想到自家两个女儿被这个傻子打得满身是伤,就当即大喝了一声:“你们都给我打,这个死傻子把你们三个妹妹都打得不成人样了,今天就算把这个傻子打死,也不用手软。”
云落一脸的戏谑,正准备等云家人冲过来呢。
只不过,就在电光火石间,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脚步声。
同时,一个洪亮的男子嗓音像是要穿透在场所有人的耳蜗。
“我看谁敢在我家里伤害我家嫂子和侄儿!”
云落眉毛微微一挑,脑电波道::“傻爹,这个声音不是老鸨的呀!”
小封澈脑电波:“当然不是了,你没听见他说不准别人伤害他嫂子?傻缺闺女。”
云落脑电波:“叫娘亲!”
小封澈脑电波:“滚,闺女。”
“吵什么吵什么,你们两个逗比。”
这次在云落和傻爹脑海里响起的声音,是老鸨的无疑了。
云落脑电波:“哟呵,老鸨啊,打哪来啊,怎么没等我们被人弄死才回来?”
“嘿,老婆老婆,这不是回来了吗?刚穿过来的时候被追杀,我还一身的伤……你懂的。”
封幻辰脑电波是极度狗腿的解释之前自己没回应云落的原因。
他传过来就已经被人用长刀砍到了背上,刚恢复知觉就被痛的吃呀咧嘴的。
刚好就在那个时候,听见了云落用脑电波呼叫他。
那时候赶着和人拼命,根本顾不得回答云落。
等他收拾了那批杀手,再用脑电波呼叫云落的时候,云落已经抱着小封澈进入了戒指空间,自然听不见封幻辰·老鸨在用脑电波叫唤她。
‘踏踏踏……’
脚步声由远及近,三个健壮的男人从外面进入了小破房子里。
只见站在中间的男人,高瘦却又不显得孱弱,身材修长又让人感觉到很有力量,一双眸子锋利得让在场的其他人看了都觉得如芒在背。
中间的男子没有开口,只是快步走向云落,讲云落揽进怀里,做出一副保护的样子。
另外一名壮实的男子也没有说话,直接冲着小封澈走了过去,把人抱了起来站在云落他们的旁边。
而剩下的第三个男子,名叫封轧,对外宣称是封幻辰的弟弟,其实真实的身份是封幻辰的表弟。
充其量是难兄难弟。
封轧原名袁查,是封幻辰舅舅的儿子。
皇室被权臣掌握大权,皇后也就是封幻辰母家也被打散了。
大楚国皇帝安排暗卫把封幻辰和袁查连夜送走,一队暗卫为了保护两位主子,几乎全部死光。
那那,就剩下现在抱着封澈的这个了,名字叫做胡竹。
现在就幻化了身份,成为了封幻辰和封轧的表弟。
其实吧,胡竹比封幻辰还要大两岁。
但是让胡竹叫两位主子表弟,他打死也叫不出来。
对外就说他样子长得老成,其实是表弟来着。
封幻辰用脑电波给云落交代完了这一切,云落都蒙圈了,甚至差点顾不得屋子里的这群人。
还是封轧瞪了这群人几眼,大声喝道:“这么多人擅闯民宅,是想让我们去报官老爷吗?”
说到报官,也是封轧想要吓唬这群人罢了。
真正要报官的话,怕是最先跑路的是他们自己了。
虽然县官身份低微,认不得他们,但他们还是尽量避免和任何官员打照面的。
不得不说,云家人是为了钱命都不想要的人无疑了。
看见封轧说要报官,云三婶子倒是耍起了泼来了。
她叉着腰,两只脚分开矗着,就活脱脱一个人形的圆规,等着眼睛叫道:“哼!你们家那个傻子把我们云家三个姑娘都打伤了,想让我们走,可以啊,赔钱!”
本来已经向撸袖子的封轧正要对着呛声的,胡竹却是把怀里的封澈放到了封轧的怀里,挡在了自己主子们的面前,语气冰冷道:“赔钱是吧?”
或者是胡竹的气势有点冷冽,硬生生的把三婶子吓退了几步。
但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三婶子才退了几步又挺起了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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