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拉比那义正言辞的样子,李忆源又不禁转头看了看,罗蒂、姚中正和艾顿,他们的表情程度不一,不过大体都是和拉比站在同一战线。
他撇了撇嘴,说道,“哇哦,看着你们的表情,我发现似乎的确需要我仔细解释一下。”
“别废话!快说!”看见李忆源态度大变,罗蒂又立刻神气起来,蛮横的说道。
李忆源点了点头,“其实,一开始,我的确是气得不行,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可能是因为被墙撞,又被那个叫舒克的家伙嘲讽,所以有那么一会,我确实是有点迷失了自我,不过在那个圣音接班的时候,我就已经控制自己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而后面的话,也是我突然灵机一动,将计就计,死横到底。”
“死横到底?你说的清楚一点,首先,当你斩钉截铁的拒绝那个圣音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拉比插嘴道。
“想的很简单啊,我们对他们两组任何一组出手,都会使他们连接的更紧密,更加坚定的把矛头对准我们,而我们如果不出手的话,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我们马上又可以重新获得前进的资格,这一定会让他们大为震惊,而这又会让他们团结在一起,最后还是会把矛头对向我们,不管怎么做,他们都是要针对我们,所以无论我怎么回答,其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怎么回答都行,那还不如就这么死横下去,让她觉得我是动了真气,方寸大乱。”李忆源解释道。
拉比、艾顿、萤火、姚中正和罗蒂五人,听完李忆源的解释,开始在心中揣摩起来,这么一想,李忆源考虑的还确实是有那么些道理,他们之前完全没有把当前的状况放入考虑之中,的确是有些不周。
意识到自己的考虑不够周全,拉比的气势立刻就落了下来,他立刻从质问变成了询问,“忆源,那个,那后面将一心告诉我们的信息全都和盘托出,又放出“尽管允许存活两组,但只会有一组获得胜利”的狠话,这些神机又如何解释呢?”
拉比说完,李忆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哇哦,拉比,神机这个词用得还真是巧妙啊,你这也太会做人了吧,在官场一定很有前途。”
“你就别调侃我了,我只是一时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词而已。”拉比有些尴尬的狡辩道。
李忆源笑了笑,放过拉比一马,没有再继续调侃,他继续解释道,“其实,那些话我全都是说给圣音听的,她是一个心思很缜密的人,不过心思缜密的人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冒险。根据她所表现出来的沉默和震惊,都足以证明她基本上完全相信了我动了真气,而这样的我说的话,她也就会采用宁可信其有的天都,如果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是绝对不想和这样的我们正面对抗的,所以他们一定会立刻通知第二组,并且很有可能会像我一样,全都说出来,为了让第二组不要动歪脑筋对准了自己。”
“可是这样一来,第二组不就会立刻铁了心和第四组团结在一起了,毕竟你可是说了那样的狠话。”拉比不禁说道。
李忆源微微摇头说道,“哇哦,拉比,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不计任何损失的把第二组和第四组全都干掉吗,如果有两组可以获胜,那当然就采用最轻松的方式,和另外一组共同获胜啊。至于那狠话,你觉得第二组会轻易的相信吗?那可是蛇蝎心肠,狡猾多端第四组说出的话,他们没那么傻!”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他们来向我们确认的话,你会告诉他们你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吗?”拉比问道。
李忆源点了点头,“这是当然的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中一路走到现在,靠的不就是虚虚实实,尔虞我诈嘛!当然,我觉得他们会和我们通讯的可能性不大,我应该不用再撒一次谎。”
“你怎么这么肯定?”罗蒂问道。
“因为,如果第四组把一切都说出来,那么得知了这么至关重要的信息,第二组不得不考虑到这些要是都是真的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如果他们来联系我们和我们确认,而我们的回答是第四组说的没错的话,那他们的处境就会变得非常尴尬,想和第二组再联合,显然不会那么牢靠,到时很可能会被我们和第四组共同针对,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个好的结果,所以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等最终确定了那规则到底会不会成真之后,再做决定,不管怎么样,第四组对他们说了这种话,他们就不必担心第四组会突然背后捅刀,只需安心的划水就好。”
拉比和罗蒂微微沉思了一会,把李忆源说的话重新过滤了一遍,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实在是让他们有些难以这么快理解,想了一会,他们也觉得第二组很有可能会像李忆源所推断的那样,不会和他们通讯,当然,前进二十格本身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极具挑战性的事。虽然这一点想清楚了,不过李忆源说他们会划水,这一点,他们就没法理解了。
拉比只好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觉得他们会划水?他们已经陷害了我们一次,理所应当要更相信第四组,齐心协力的针对我们才是。”
“如果我们还被困在原来的位置,被当成球瓶一样对待,他们大概的确会如此,不过我们已经不在那里了,你想一想,当他们看到乐器人停在我们的跟前的时候,他们会怎么想,居然连随机事件的惩罚都没有将我们困住,那到了那个世界,直面我们岂不是更为艰难,所以他们就这么保持中立,到时如果我们对他们到了不杀不快的程度,那么他们可以和第四组联手对付我们,如果我们否定了第四组的话,那么他们绝对不会趟这趟浑水。
毕竟,生存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