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天空,偶尔飘落着几点雪花,让这个恐怖的房间里,显得更加的恐怖。
县衙的人竟数的出现在这里,刘知县也早都扑倒刘诗雯的面前,毕竟是自己心疼的女儿,如今死于非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刘知县是怎么也不愿意接受。
“啊……”
刘知县仰天大哭着,不过一天的时间,他根本就没有跟刘诗雯相处的太多。
如今却是天人永隔,这让刘知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填补自己内心的痛苦。
“你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宝贝女儿,为什么?你讨厌我,恨我,也不能这样对我。”
刘知县不时的晃动着面前的顾西凉,那痛苦的模样,让在场的人侧目。
茫然无措的顾西凉,知道自己多说什么,都没有丁点的用处,
“不,不,我没有……”
顾西凉双眸满含着泪水,心中的委屈,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办法言表。
县衙发生命案了,而且还是知县的千金。
很快的清风镇大小的官员仵作便来到了县衙的厢房,一时间房间里被围堵的水泄不通的。
顾西凉被县衙的衙役带了出去,把她用木夹子把她牢固的锁了起来,因为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根本理由为自己辩护。
大概不多时,县衙里的大堂上,来往了众多人,什么知府啊,仵作啊,燕云夙自然不会少,连同燕云宇此刻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来人呐,给我打。”
知府一出现,那些条几上的令牌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顿时衙役蜂拥而上,将顾西凉按在凳子上。
“小姐……”
一同陪伴的绿意,也被衙役们给拖了出去,不让她破坏了公堂的审判。
“等一下……”
燕云夙还未等到杀威棒打在顾西凉的身上,便发生大声的咆哮起来,阻止着衙役们毒打顾西凉。
“殿下。”
知府望了望悲痛欲绝的刘知县,眼眸里充满了痛苦。
义正辞严的打断了燕云夙的话,发誓一定要让顾西凉伏法。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难道因为堂下犯人跟殿下的关系亲密,就可以草菅人命吗?”
“大人,屈打成招可是不好的啊,再则说了,你怎么知道是凉儿的行为。”
燕云夙丝毫也不曾退缩,直言不讳的说道。
“殿下。”
知府并没有任何的退缩,反而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旁边的燕云宇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似乎这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顾西凉,她跟刘诗雯的死脱不了干系。”
知府大人一声惊堂木,一脸刚正不阿的模样。
“若然殿下不信,来人呐,传仵作。”
知府已然决定让燕云夙心服口服,眼前的这个顾西凉必死无疑。
“大人。”
仵作作揖请安着,旁边地上放着刘诗雯的尸体,尸体用白布盖着。
“你说给殿下听听。”
知府吩咐着说道。
“诺。”
仵作轻声的说道。
“小人查探过,死者的致命上在颈部,伤口跟嫌犯手里拿的匕首吻合,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
仵作轻声的说道。
“那也不能证明是凉儿所为啊?”
燕云夙不怒自威,直勾勾的望着面前的仵作。
听丫鬟的证词,门是被拴上的,那对于顾西凉来说,确实是最大的威胁,除了他之外,他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将这个女人杀害,而又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殿下……”
知府面对一意孤行的燕云夙,摇了摇头,“好,不打顾西凉也可以,只要殿下能够证明顾西凉不在场,本官就放了她。”
“人犯,你可有话说?”
知府义正辞严的问道。
顾西凉哆哆嗦嗦的将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在场的人听。
“你是说你看到了谁?”
知府纳罕的追问着面前的顾西凉,他手中的证据已然指向了一个男人,只要顾西凉指正出来,就皆大欢喜了。
“我……”
顾西凉嗫嚅了一下嘴唇,抬头扫视着四周,那一抹殷红的痕迹,让他挥之不去,她无法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纵然燕云夙跟刘诗雯有关系,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我不知道。”
黯然的顾西凉,不自觉的的咽了咽口水,唉声叹气的说道,“我不知道,天太黑了,我没有看清楚,最关键的我也被打晕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刘小姐的闺房。”
顾西凉轻声的将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事无巨细的说给在场所有的人听。
“凉儿,你到底看到了谁,说不定他可以帮你。”
燕云夙紧张的作文纸个面前的顾西凉,顾西凉出事,让他格外的担忧,纵然这丫头有些时候脾气不好,却也是不错的。
“是,当然会帮了。”
知府冷哼着,示意衙役将另外的一个证据拿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莫非你是怀疑这件事跟本王有关?”
燕云夙紧蹙着眉头,直勾勾的盯着知府的方向,这个知府似乎是一门心思的想将顾西凉置之死地。
“还有,殿下可不要胡言乱语,下官可是在现场找到了别的东西。”
说着知府便将东西递给了燕云夙,那一抹殷红,让燕云夙惊诧,他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知府针对的人是谁了。
“殿下,刘小姐仵作已经查明,在死前曾经遭遇侵犯,手里抓着这块红色的布,俨然是撕扯下来的。”
知府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前的燕云夙,这男女苟和之事,本也就是你情我愿的,若然燕云夙跟刘诗雯有关系,那么顾西凉杀人的动机就很明显了。
“无非是情感纠葛,只是下官不知,殿下为什么给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祸害。”
知府越发的得意了起来,眼前的燕云夙对这块衣服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如今顾西凉提及他见了一个红杉的男人,而自己的衣服恰巧出现了状况,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暗指着顾西凉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而自己是整件事推波助澜的罪魁祸首。
“殿下,这是下官刚让衙役从殿下房间里搜查的证物。”
知府轻描淡写的说着,似乎对他的大不敬,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