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小姑娘随随便便拿出来一张支票就是薄司寒得名字,就说明她本身就不简单。
“那要是你赢了又当如何?”那管事的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问道。
“我赢了…”
林烟勾了勾唇角,那双眸子里一瞬间芳华尽显,“自然是把人带走,你们拳场的经营人换成我。”
“你想要这个拳场?”管事的不可置信的问道。
地下拳场能在帝都开了这么多年而屹立不倒,不用说也知道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而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竟然狮子大开口,说她想要这个拳场?
“怎样?管事的觉得这个条件如何?”林烟继续问道。
一千万,买个拳场,本质上来说并不过分。
更何况,拳场的经营人问题还有打赌的成分在其中。
如果她赢了,拳场是她的。
可如果要是她输了…
这一千万可是彻底泡汤了!
不仅泡汤,万双她也带不走。
这个买卖,太有吸引力,就连管事的都忍不住犹豫。
“这个我做不了主,需要去问一下上头。”管事的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问问上头。
管事的下了台,只留下清冷的少女站在台上。
少女身形清冷,面色如玉,明明身处闹市,可身上那一股子气息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两人在上面交谈了什么,魏澄泓没听清楚,可他看到现在林烟还没下来,有些担忧。
“无碍。”林烟给他做了个手势。
她今天既然过来,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万双的一身功德她要不要对她影响都不大,而她之所以选择怀着孕还来帮他,自然是有其他的打算。
至于帮万双,也只是顺手。
管事的速度很快,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跑了回来,“上头答应了你的条件,不过这场比赛你必须上场。”
他多看了林烟的小腹一眼,走的时候他没太在意,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小腹凸起。
林烟身形纤瘦,不可能什么都不胖,唯独胖肚子。
因此,最有可能的是她怀孕了。
而且月份不低。
只不过她衣服穿的过于宽松,一举一动又不像个孕妇,他才把这么重要的特征给忘了。
而他现在给林烟提这样一个条件,是料定了林烟会更在乎肚子里的孩子。
一个孕妇和一个成年男人比拳击,谁输谁赢,想都不用想。
“当然。”林烟点头。
那管事的狐疑的看了她两眼,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轻松的答应了。
不过,她怀着孕还能以如此轻松的技巧上台,一招治住了大块头,明显不简单。
管事的不敢掉以轻心,他走到大块头旁边给他嘱咐了几句。
那大块头多瞥了她的小腹两眼,最后脸上满是势在必得。
看情况差不多了,管事的示意台下安静,对着台下说道,“咱们地下拳场向来讲究诚意,一诺千金!既然刚才万双没法比了,那就让这位小姐比!相信刚才她的实力大家都看到了…”
“当然!就让她比!我们也想看看她的真本事!”
“就是!赶紧比!别废话这么多!浪费老子的时间…”
……
下面的观众早就等不及了,本来想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万双身上的,结果中间又出来了个程咬金。
最重要的是,这个多管闲事的竟然还是个女的!
不过,这些对台下的观众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还有一场比赛可以看!
“好,下面我宣布,比赛开始!”管事的看情况差不多了,直接在台上宣布。
几乎是他话落,大块头对着林烟就打了过来!
而他的目标,恰巧是林烟小腹的位置!
万双这时候总算是清明了过来,无意间看到林烟的小腹,又看到台上和她对打的大块头,他心里一急!
“她怀孕了?!”
刚才他整个人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压根儿没有仔细看林烟的小腹!
现在他看到她小腹凸起!不用说也知道她怀孕了!
而她怀着孕竟然还在和大块头对打,她不要命了?!
“嗯。”魏澄泓轻声点头,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台上。
既然林烟说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自然信她,不会插手。
可既然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自然不会让她有一点意外!
万双忍住疼痛从地上站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台上。
而此刻台上,林烟站在那儿压根儿没动,眼睁睁的看着大块头要打过来的瞬间,她猛然间出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而后一拳打了过去!
她力气不大,可是速度又快又刁钻,大块头防备不急,直接被她一拳打在了脸上!
“好!打的好!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还这么厉害!”
“一个大男人,连个小姑娘都干不过!赶紧上啊!”
“就是!赶紧上!把她打的落花流水!”
……
台下的观众再一次热血沸腾了起来,谁都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不大,出手竟然这么神速!
那人被林烟打红了眼,反应过来已经再一次出手。
身形娇小的少女和体格健壮的少女在台上打的火热,少女速度极快,众人几乎看花了眼。
那人也没想到林烟这么棘手,明明刚才管事的已经和他说过了,林烟怀了孕,让他朝她小腹的位置攻击。
可这个女人反应太快,他找不到适当的时间!
[主人,你身上精神力维持不了多久,要速战速决!]窝窝忍不住在空间里给她提醒。
他刚才用精神力在她小腹的位置设的有保护屏障,这才让林烟像常人一般和他对战。
可这保护屏障支撑不了多久
“好,我知道。”林烟点头,在大块头打过来的瞬间已经移到了他的身后,而后一个用力直接把人彻底揍趴下!
“我…”
那大块头很显然伤的不轻,被林烟一拳打趴在了地上。
疼…
浑身都疼…
这是大块头唯一的反应。
这个少女出手太快,手法毒辣,虽然从头到尾只用了拳头,可他依旧觉得自己全身疼的过分。
像是全身的零件被人拆了又重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