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二爷不好了——”就在袁耀在睡梦中痴痴的梦见自己正在天庭跟着七仙女采摘仙桃的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了来了余毒的叫声。
“我去你妹的!”袁耀在心里面暗骂,但是他也知道,应该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不然的话余毒不可能在自己说了不能打扰的时候冲进来、。
只听得那余毒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袁耀的屏风外面,对着屏风里面的人喊道:“二爷,真的不好了,温侯和孙将军在城里打了起来,已经在城里面引起了混乱,城里的白饶派人出来送信,要二爷赶紧进城。”
哗啦——一声,袁耀就从那浴桶里面跳了出来,抓起自己在地上的衣衫,就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还冲着余毒问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具体不知道!”余毒也是不好意的冲着袁耀说道:“送信的人说现在两个人在城中打的不可开交,还希望二爷赶紧进城处理这个事情!”
刚刚的时候,郭嘉告诉了余毒,袁耀的这个亲卫,是一个姑娘家,余毒用脚趾头都想的清楚,袁耀这个时候应该在干什么?
只是余毒不清楚的是,袁耀这这才刚刚摸到葡萄藤,差一点点就能摘到葡萄,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就被余毒打扰了让无数才子佳人传唱的好事。
再说袁耀的浴桶里面,当那袁耀哗啦的跳出行军浴缸的时候,里面的严燕气的咬牙切齿,心里骂到臭流氓,恨不得拿出自己的刀把这个登徒子剁成肉酱,但是又不敢从这浴桶里面钻出来。
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候,估摸着袁耀走远了,才慢慢的从浴桶里面出来,穿上自己的衣衫,最后在身上套上厚厚的盔甲。
袁耀从自己的军帐出来之后,带了自己训练的五十个士兵,在这黑天里给这五十个士兵的马匹上面安装了一些东西,只觉得这战马起了起来不再是那么的费劲,五十多人就这么飞快的奔进了南乡城。
再说那温侯吕布和将军孙坚,本来这些天两个人每天在校场练练手,感觉到无比的惬意,可是今天晚间的时候,吕布在家中喝了一些酒水,想到了今天跟孙坚交手的时候有些本事没有使出来,于是拖着醉汹汹的身躯,骑上自己的赤兔马,手提着方天画戟就来到了孙坚的大门口叫喝。
孙坚由于今天下午会见了袁耀的事故,正在家中跟着自己手底下的四大悍将:程普,黄盖,韩当和祖茂商讨着这一次袁耀来自己的家中是为了什么?整个南阳都知道孙坚手下的四大悍将,个个都是好手,为什么袁耀在还是要孙坚的儿子孙策。
为此孙坚还是大胆的猜测这是不是袁耀要把自己的儿子拿去做人质,想到了自己这段时间过得还算老实,不可能遭到别人的怀疑。
当然孙坚不知道的是,他的儿子孙策和孙权却在私底下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这两个兄弟已经叫人去吴郡跟严白虎有了一些活动,这样的事情是袁耀的老爹袁术告诉袁耀的,袁耀在这才有了下午的跟孙坚的接触。
袁耀也是知道,孙权的威胁更大一点,可是现在的孙权才十一二岁,袁耀只好舍近求远,希望通过孙策敲山震虎,让孙策和孙权收收手。
再说这孙坚正在程普,黄盖,韩当,祖茂这四个人谈论着这其中的缘由,其中的韩当目光闪烁,不敢看着孙坚的目光,整个期间都是唯唯诺诺。
他清楚孙坚的性格,这种事情要是孙坚知道的话,肯定会绑着他跟两个公子去袁术的面前去请罪。
就在孙坚跟着自己的四大部将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的时候,吕布来了,而且在大门口吵吵闹闹。
孙坚叫家里的人随便打发了就行,但是吕布这喝了一些马尿,却也是有些上头,听得孙坚家门人这么说话,只见的方天画戟轻轻地一挥,一颗肉头就飞上了天空。
“啊……”吓得门口的另一位卫士大声惨叫,一下子就冲进了院子里面,已经全然忘了孙坚平时的教导,没有了一点点的样子可言。
正坐在院里面的孙坚,只看见一颗人头飞在了空中,然后狠狠的落在了孙坚和程普,黄盖,韩当,祖茂的中间。
“欺人太甚!”韩当看着眼前的人头,气的的大声骂道:“这吕布匹夫还真的是欺人太甚,看我一箭取他性命。”
韩当本就年轻气盛,现在又受的如此欺凌,抓起身边的弓箭,转身已经不见了影子。
再说孙坚和程普,黄盖,祖茂他们四个人,知道韩当虽然善射,但一人不是吕布的对手,也是各个提着自己的兵器,就要冲到大门去。
且说那孙坚,还没有感到门口,就已经听到吕布那声音在门口骂道:“孙坚匹夫,今日你三番欺辱我,是为何事?”
紧接着就是听得到噌——的一声,就听到了大门口的一声冷哼,吸了一口冷气。
“哈哈,班门弄斧!”只听得那吕布在大门前笑道:“我在并州骑马射箭,打的匈奴鲜卑俯首称臣,没想到你今日我面前班门弄斧。”
孙坚出的大门,只看到韩当的左肩膀上面插着一支羽箭,手中的强弓已经掉到了地上,右手紧紧的抱在胳膊上面。
“吕布,你欺人太甚!”孙坚看着眼前一切,扬起自己的古锭刀,指着吕布说道:“吕布,今日你杀我门人,伤我兄弟,不留个说法,我孙坚与你不死不休!”
“哈哈,文台你好大的脾气!”吕布在南阳已经逍遥惯了,这段时间不管是吕布犯了多大的事情,袁耀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些时候袁耀都是主动出来给吕布擦屁股,吕布拿孙坚是南阳的人,也不怎么在意,冲着孙坚说道:
“文台,天色明明还早,可是你那刁蛮的门人,说你已经就寝,这种欺上瞒下的人,是不是应该杀了!”
吕布这一句话,呛了孙坚无话可说,这样的话正是孙坚教门人说的,本来这样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是一个不想见你的托词,可是吕布却耍起了无奈,这样的事情拿出来说,那个着得住。
却听得那吕布接着说道:“至于你的这兄弟,只是因为他学艺不精,自作孽而已。”
原来这韩当出门看见吕布搭弓上箭,就要拉开强弓一支羽箭就直接朝着吕布的心窝窝飞了过去。
然那吕布是何人,那可是当初在并州的时候,杀得草原民族闻风丧胆的人物,这韩当射出的羽箭,在他的眼中就是小娃娃的玩具,在距离心窝不到一寸的地方,在韩当已经窃喜的时候,只见那吕布伸出了手,一把就抓住了这支箭。
轻轻的顺势一甩,那箭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插在了韩当的心窝上头三寸左右的地方,插在了这锁骨下方,肩膀之上。那抓在手中的强弓,也因为这支箭的撞击,而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孙坚上去查看了韩当的伤势,发现这支箭基本上洞穿了肩膀,气的孙坚两眼发红,恶狠狠地冲着身边的门人说道:“牵马过来!”
扬起自己的古锭刀,接过门人的马,踏马而上,依然忘记了袁耀的规定,不得在城中打架斗殴,直接冲向了吕布。
那吕布看着孙坚在大街上面直接冲上来跟自己干,心里面还是有些虚,可那老吕布毕竟是吕布,在这种比狠斗狠的时刻,他从来都是不虚的。
两个人就这么在大街上面短兵相接,乒乒乓乓的打斗了起来。
孙坚刚刚被怒气急了胸口,憋着气跟着吕布打了十几个回合之后,心中的那口气散了,慢慢地就落入了下风。
站在旁边的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人,看到孙坚落入了下风,首先冲出去的就是祖茂,从一门人的手中夺过了一匹马,拿起自己的双刀就冲了上去,两把大刀就吵着吕布的身后一记绞杀,吕布的后脑勺好像长了眼睛一般,在祖茂的双刀快要近身的时候,吕布的方天画戟挡开了孙坚的古锭刀,然后就是一记横扫千军,逼得祖茂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攻击,后仰躺在了马背上,才堪堪躲过了这一记横扫千军,不然的话,祖茂很有可能就是变成了尸身异处之鬼。
孙坚和祖茂两个人都是使刀之人,而吕布的使得却是方天画戟,正所谓: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两个人的刀刀都想要砍在那要害之处,可是吕布的那方天画戟也是在空中挥舞的密不透风,稳稳的占据着上风,甚至逼迫的孙坚和祖茂两个人不断的后退。
韩当看到了孙坚和祖茂两个人都被吕布打的节节败退,只好催促程普和黄盖上去帮忙。
程普cao起了自己的铁脊蛇矛,而黄盖也抓起自己的断海鞭,两人双双跨马而上,打马加入了战圈。
从此这吕布挑五雄的故事就在这南阳传开了……
吕布一人一马,一柄方天画戟虎虎生威,再看这边的孙坚,挥舞着古锭刀,刀刀大开大合,那黄盖的断海鞭,挥的空中pa——pa——作响,程普的铁脊蛇矛,每每直奔吕布险处,还有那祖茂的双刀,已经旁边怒目而视的韩当。
再说当袁耀带领着自己的五十骑兵赶到南乡城门的时候,听到守城的将领告诉袁耀,现在已经是四人在合围吕布,打的不可开交,虽然说是毁坏了一下摊位,但是索性的是大街上面没有行人,没有百姓的受伤,袁耀听完之后,只是对着将领吩咐道:关紧城门,没有他的命令,现在谁也不能进出城门,然后慢悠悠的在大街上逛荡了起来。
身边跟着被袁耀抓来壮丁的魏延,以及袁耀手下的余毒贾壮甄强是一脸的不知所以,但是碍着人多,也不好问,只好跟着袁耀慢慢悠悠的在南乡的城内接到上面散步。
这个时候这五十几个骑兵才感觉到打马飞奔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在街道上面打马散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是马走的快了,就是马停下不走了……
就这不到四里路程的阶段,袁耀他们几个人足足走了两刻钟的样子,才听到前面乒乒乓乓,呵哈呵哈的打斗声。
就在这个时候,袁耀在马屁股上面拍了一下,身后的五十几个人也是同样的打马跟上,在打斗的人们没有人理会这路面上面哒哒的马蹄声。
就在袁耀他们距离吕布孙坚的中心点不到两百步的时候,只听得余毒吼了一声,“上弓——”
紧接着站在对面的吕布、孙坚、还有韩当三个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就是袁耀这边的五十几个人齐齐的双手离开了马背,左手拿起强弓,右手抽出羽箭,在行军之间搭弓上箭……
震惊……十足的震惊。吕布知道就是自己的并州铁骑,也只能做到自由散射,并不能做到在马背上集中射击……
而程普黄盖和祖茂三人,听到了丝丝——的拉弦声,回头的一瞬间,也是惊的张大了嘴巴。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才是他们看到这辈子最大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