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好好照顾好夫君,家里面没事,你就放心吧,父亲和母亲那边,我这就去给他们二老说说,看看到底是怎么样?”曹节拉着吕玲的手,轻轻的拍着说道。
“嗯嗯,我这就去照顾好夫君,让夫君早点回来!”吕玲无奈的对着曹节答应道。
吕玲的心中是有一万个的不愿意,她很害怕回去面对着自己的姐姐和自己的夫君两个人卿卿我我,比这更重要的事,更害怕这其中的应该怎么面对着他们两个人!
或者忐忑的心情,吕玲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华佗的药庐,来到了袁耀所在的病房的外面,看着袁耀在病房里面跟着自己的姐姐两个人谈笑风生。
这一瞬间,吕玲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唯唯诺诺,看着自己的心爱的人昏迷了这么久,终于醒了过来,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夫君,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袁耀拉着吕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说道:
“玲玲,我没事,你就放心吧,华佗说了,我只是稍微有一些失血过多,没有什么大碍,你就放心吧,倒是我的玲玲,我醒了这么久不见你,你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我就是回家看了看,当时我看到姐姐……”说到慌乱的地方,吕玲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而袁耀和吕琦两个人红着脸在一旁笑着……
“啊……”
沉默的环境沉寂了好一会的时间,吕琦在袁耀的脸上瞪了瞪,袁耀又嘿嘿的笑着,转移话题说道:“家里还好吧?你回家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曹节和小虎他们,他们在家里还好吧?”
“啊。家中?家里一切还好,有几个姐姐在家中操劳着,家中的一切好着呢,就是听说父亲那边有些意见,夫君,姐姐真的就是开玩笑,你千万不要把姐姐送给父亲去处置——”
“我老老爹有意见?”袁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嘿嘿的笑了笑,咧开了嘴,眯着眼睛好一会的时间,忽然伸过手,把吕玲落在了自己的怀里,又抓住了站在床的旁边的吕琦的手:
“放心吧,我老爹那个人不用担心,我能够搞的定,你们两姐妹,以后都是我的人,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的话,我袁耀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面混呢?”
“夫君,你跟姐姐?”吕玲听了袁耀的话,睁大了眼睛不停地在袁耀和吕琦两个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讨厌,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名分的吗?”吕琦瞪着眼看着袁耀,小鼻子哼哼的出着气,对着袁耀威胁道:“要是不给我一个名分的话,你可别想得到我爹留下的那些人,我宁愿解散他们,也不会给你的!”
袁耀先对着吕琦笑了笑,然后对着吕玲说道:
“嘿嘿嘿,好说,好说。玲玲,以后都是一家人,你要带着琦琦早点相处到众姐妹之中,琦琦有一些脾气,还需要你多照顾着!”
谁知道袁耀的还没有落下,这平时一个女孩子一样的人,心中最多的就是冷静的人,这时却:
“哼,我才不怕呢?我可是温侯的女儿,我敢问她们那些人谁打得过我?我叫她们来试试,看我不把她们打趴下!”
“我的姑奶奶,你这是想要我卫将军的家变成战场啊,可使不得,使不得!”袁耀赶紧拉住了吕琦的手,说道。
“姐,你这样可别怪我孤立你奥……”
……
三个月之后,袁耀在洛阳大婚,是一个举天同庆的日子,皇帝亲自出面,为袁耀证婚,出宫参加了袁耀的婚礼现场。
袁耀的婚礼,邀请了很多的人,有外邦的使者,也有其他各个诸侯的使者,全部都来到了洛阳,参加袁耀的婚礼!
婚礼的主角,自然是袁耀和那个曾经女扮男装,混进励志军阵营中间的严燕,现在叫做吕琦的大家闺秀,尤其是听到了袁耀娶得这个姑娘,乃是温侯吕布的女儿,天下的道喜声自然是不绝入耳!
大婚的现场,袁耀终于放弃了自己的低矮的蒙古马,骑上了高大的西域马,带着抬着花轿的队伍,围着洛阳城墙整整的转了两圈的时间,这一走,就是两个时辰,从早晨,一直走到了中午十分,最后才迎娶到了自己的卫将军府中!
然后就就是那老一套的拜天地和吃吃喝喝,在这个时候,那些外来使者背后真正的做主的人,全部都汇聚到了洛阳城的东城城墙之下,他们分别是袁绍的使者逢纪,曹操的使者荀彧,刘备的使者,上次逃脱的糜竺,孙策的使者张昭,还有益州刘璋的使者刘巴等等这些大汉内部诸侯的使者,他们看着东城城墙之上的那根旗杆,看着上面的丝丝血迹,在不停地叹息!
“你们说说,这样的袁术和袁耀这对父子,真的叫人难以捉摸!”张昭捏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可不是吗?你看看这上面的血迹,这可是一个月之前留下来的,听城里的人说了。当时的那情况,真的是,可以说这是东都洛阳这两百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到的情况!”刘璋的使者刘巴也是兴奋的说道。
“哼,鼠目寸光!”刘备的使者糜竺对着刘巴瞪了一眼,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从楚国出逃,绕过交州才到了益州投奔刘璋的刘巴,摇着扇子说道:
“那南阳城墙上面还不是挂过一次,这有什么稀奇的事情,这是败家子和袁术老儿之间的事情,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两位大人,两位大人,不要伤了和气,”曹操的使者荀彧对着眼前的刘巴和糜竺两个人拱手说道。
“我就说嘛,你们这些人,要么是称王称霸,要么就是王公贵族,我到底算是怎么样的使者来着?”袁绍的使者逢纪摇头晃脑的说道!
听完了逢纪的话,糜竺小眼睛转了两圈,哈哈一笑:
“哈哈,元图(逢纪的字)说笑了,说笑了,大家都是为了心中的那块愿望来的,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这一次袁耀大婚,很多的番邦都来了,辉煌简直直逼九五之数啊!”
刘巴算得上是一个比较亲袁耀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比较认为能力之上的人,也不怕得罪人,话就从口中说了出来!
“这还真的应该就是属于袁耀的荣光,它能够轻轻松松的解决草原上面的那些匈奴和鲜卑人,你看看曹公,袁公,甚至就是当年的丁原,都只是勉强做到守土而已!”
刘巴的话落下来,曹操的使者,荀彧站了出来,愤愤的说道:
“子初所言差异,(子初,刘巴的字),我想这天下的任何一个人,要是有那么多的粮草的话,也是完全能够让匈奴和鲜卑的那些人停手的吧,这袁耀,简直就是我大汉儿郎的耻辱,这是未战先降的表现,我主已经在准备揭穿袁耀这个摆架子的阴谋了!”
这也不能够怪荀彧,只是因为这很多的粮草,都是曹操援助给袁耀去攻打鲜卑人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袁耀却用这些粮草用来收买那些鲜卑人和匈奴人,这让有种族歧视和民族仇恨的曹操非常的不满意!
“文若(荀彧的字),可是我却听说了一个消息,是因为有人放水淹了并州,这袁耀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听说袁耀现在已经直接解散了拓跋鲜卑和匈奴的军队,现在是于禁和庞德在率领着军队驻守在这两个部落中间!”
刘巴摸着没有长出几个胡子的下巴,嘿嘿笑着说道!
随着刘巴的话落下来,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在旁边的糜竺,而糜竺,真的是跟着刘备的人,迎着众人的目光,嘿嘿笑了笑,说道:
“诸公,我们今日来,是看看这个旗杆的吧,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探讨这些过去的陈谷子烂糜子的往事了吧!”
张昭的主子,最近跟着刘备走的有些近,害怕要是刘备一旦陷入到了被人围攻的地步,自己也讨不得好,赶紧帮着糜竺说道。
“哈哈,也对,你看看,这袁术老儿也真的是狠,我可是听说了,那天绑在这旗杆上,可是真正的从早晨晒到了太阳落山,不知道有多少人害怕晒晕晒死,偷偷地跑上城墙给这旗杆上面的人浇水!”逢纪说道!
逢纪真的有些羡慕袁术的魄力,要是自己的主公袁绍的话,肯定做不到这样的魄力,就是说了,要是那三个不成器的人,被袁绍这么处置的话,说不定都已经学着刘备曹操,自立为王了吧!
荀彧听了逢纪的话,跟着说道:“说句实话,袁耀这败家子,还是真的不错,当初的时候,我家公子丕跟这败家子对上的时候,那可是败的体无完肤。”
“啧啧啧,说句实话,我主孟德曾经不止一次的表扬袁术育子有方……”
“哈哈,那是,不然的话,魏王怎么能够把三个女儿一股脑的全部嫁给那袁耀呢?”刘巴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留,跟着荀彧的话,就来了这么一句!
刘巴的话,再一次让眼前的人陷入了沉默之中,所有的人都开始静静的看着那高高的旗杆,看着那个绑着袁耀在上面晒了一整天的旗杆,看着旗杆底下流出来的血迹,每一个人的大脑里面都在变化万千!
袁术,袁耀,这一对父子,这一对奇葩,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的两个人,他们看着眼前旗杆,有些于心不忍。
他们也都在竭力的脑补着其中的画面,那种在旗杆上面挣扎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