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不顾身后诸将,拼死向外冲杀,眼看着就到了后营门的位置,马打鸾铃声响,吕毋一马独立,就挡在了冲出去的要道上。
吕布眼睛里都是泪水,催马向前,大声叫道:“大姐!”飞骑赶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到吕毋的身边了,就见吕毋猛的抬起手里的左右分天戟猛的向着吕布的刺了过去。
变生突然,但是吕布不愧是一代勇杰,在赤兔马上硬生生扭动身体,左右分天戟一下刺空了,但是左右分天戟的样子是旧是楚戟,顶端是一个带着横刃的长矛头,横刃向左,下面是一个没有矛头的横枝,刃头向右,两面能割,吕布虽然他躲过去了戟尖,但是左面的横刃却是怎么都没有躲过去,狠狠的切进了他的肉里,然后划出去,那横刃深入到骨,用力划出去,发出铁器划骨的滋滋响声。
“啊!”吕布都疼疯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心中的恨意难消,二马错镫右手抓紧了方天画戟用力向后划去,吕毋对吕布的武功路数非常了解,身子向后伴侧,横戟格架,可是吕毋还是低估了吕布发怒之后,暴发出来的力量,巨大的方天画戟狠狠的劈了下来,月牙枝一下把左右分天戟的戟杆给劈断了,方天画戟划下来,戟尖子在吕毋的鼻尖处划过,鼻处顶端血珠乱冒,那吕布手臂上用务,向前一送,大戟又伸长了一分,只是吕毋身子向后扭,几乎就要落马了,戟尖只是在她的对襟创金甲上划过,把铁甲和里面的衣服都给划开,吕毋的双乳到肚皮都,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吕毋用力把左右分天戟的后半截向着吕布丢去,然后纵马跑开,然后抹出一条大带,在胸下用力一勒,让甲衣对合,把身体遮了起来。
这会吕布带马回来,本来他可以催马从营门处跑出去,可是他还是回头了,看着吕毋,咬牙切齿的叫道:“大姐!我再叫你一回,你为什么要害我!”
吕毋也带马回来,平静的看着吕布,道:“奉仙,你好武功,我小觑你了。”
吕布怒极反笑,叫道:“若不是我吕布有这好武功,这会就是死人了!”
吕毋平静的道:“没有办法,到了这个时候,你也只能一死了!”
吕布悲愤的叫道:“好、好、好,你给我说说,我为什么一定要死!”
吕毋回手指了指身后的大营,道:“那里是天子驻哔之处,你要是不死,那行刺天子之名,将让你无路可走,跟你沾边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你明白了吗?”
吕布咬牙切齿的道:“是你害我!”他头上青筋叠暴,怒斥道:“吕毋,我就是死也要先杀你!”说完双腿用力一夹赤兔马,飞驰而上,不顾还在流血的左臂,抖起方天画戟,向着吕毋的头上劈了过来。
吕毋心里暗暗叫苦,用半截的左右分天戟想要招架,只是那哪里能够,眼看着大戟就要劈到自己的身上了,斜刺里一柄九凤朝阳刀疾劈而至,一下把吕布的大戟给劈开了。
穆桂英尖声叫道:“吕布!我来了!”说轮刀就砍,吕布知道穆桂英的历害,不由得暗暗叫苦,心道:“刚才走了就是了,只要活着,何时不能找吕毋报仇啊,这下被这只母老虎给缠住,却是走不得了!”
穆桂英一口大刀云飞轮转,把吕布给囚在她的刀圈里,不管吕布如何冲突,都摆脱不开,吕布的左臂一直伤到了骨头,刚才向吕毋出手,在一腔怒火之中,硬是挺了下来,但是这会被穆桂英给缠住,却是疼痛遍袭全身,越打越是无力。
吕布心急如焚,只盼着能杀出去,心下慌乱,手里的大戟更是失措,几次都差点被穆桂英给伤到了,就在这个时候,唐赛儿催马赶到,二话不说,催马而进,轮起了一对佛母紫金杵,加入战团。
吕布打一个都不是对手,何况两个,眼看着两条大杵在头顶上挥来晃去,吕布的一颗心几乎沉入谷底,心知今天是走不得了,这九原虓虎到了这里,也拼了命了,怒吼一声,大声叫道:“烈焰血魂!”随着那一声暴吼,左臂上的血好像怒泉一样的激射出来,吕布用力荡开大戟,带着一团好像是龙卷风一样的血焰,向着穆桂英和唐赛儿卷了过去。
穆桂英和唐赛儿都知道这只老虎发了疯了,两个女人也各自一咬牙关,同时叫道:“大破天龙!”、“白莲圣光!”三个人一齐动用暴击能力,血焰外面白色的莲花型光华,一道浓黄色的剑刺升起,红、白、黄三种颜色搅在一起,爆炸开来。
两匹良驹赤免马、和日月骕骦马同时咆哮,带着自己的主人向后退去,唐赛儿的汤河兽没有骑来,这会骑得只是一匹普通的北地大马,一声惨嘶被两匹宝马的叫声给压了下去,唐赛儿被巨大的力量给炸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张嘴喷出一口浓紫色的血来,唐赛儿知道自己自伤了心脉,顾不得这里还是战场,就地盘腿坐下,取出几颗白莲圣丹都塞到了嘴里,闭目调息,炼化药力,而他的那匹马,这会已被劈得变成两段,脑袋都找不到了,马尸瘫在了地上。
穆桂英拉着马向后退了十几步,这才停下,她的身上只觉得好像是被猛兽捻过了一般,但是却没有什么伤痕,原来她身上的防火棉竹甲还有珍珠夜明盔把她的身体都给护住了。
吕布却是惨了,他的身上也穿着一件宝甲唐猊铠,这是当年吴王僚身上的穿得那件甲,被丁原花费了上千黄金给吕布寻来的,质量远超穆桂身上的身防火棉竹甲,可是唐猊铠有一个缺点,就是它的上面有一个洞,是当年大侠专诸用鱼肠剑给刺出来的,就在心口窝那里,加上吕布没有好盔,这会脑袋上的束发紫金冠碎成八片飞开,一头长发都散了开来,顶心门上的头发连着头皮都被剥去一块,露出了森森白骨,最可怕就是他的心口窝处,被妙手匠人补上的护心镜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心口处血肉模糊,烂成一团,都能看到那隐隐跳动的心了。
吕布低头看了看自己,暴哮一声,猛的回头,指着吕毋叫道:“我就是死也要杀了你!”说完催坐下的赤兔马向着吕毋冲了过来,吕毋眼见吕布好如恶鬼一般,哪里敢与他放对,带马就走,穆桂英也跟着冲了过来,大声叫道:“吕布别走!”
三匹马飞驰而走,眼看吕布就要追到吕毋了,斜刺里一匹马飞射出来,马上大将正是樊梨花,原来这面打得历害,丁立下令全军都来接应,杨满堂、李鑫两个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樊梨花在恶斗张辽,两个人二话不说,一齐上前,和张辽斗在一起,樊梨花也念着吕布呢,当下丢了那里不管,直接冲了过来,正好撞到吕布,她尖叱一声:“吕布!我来也!”轮起掩月囚龙刀横扫过去,口中大声叫道:“囚龙破!”蕴了月华的淡黄色刀影猛的劈了出去。
吕布失血过多,一颗心又都在吕毋的身上,根本就没发现樊梨花,大声过来,他再想反应,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见那淡黄色光影一动,吕布的袋就被劈下去了,但是赤兔马还向前进,吕布的尸体挺着方天画戟仍向着吕毋刺去,只是吕毋那里会怕一具死尸,拨马回头,身子一纵飞落到了赤兔马的身上,一手揽住了吕布,一手夺下了方天画戟。
“樊梨花刀斩吕布,得到奖励,武力+5分,掩月囚龙刀+1分,黎山诛仙双剑+1分、打将鞭+1分、乾坤圈+1分,坐骑千里桃花粉龙兽+1分,武勇最终为10加满,进入神品中位。”
“吕毋得到方天画戟、赤兔马、唐猊铠正是继承‘温侯’能力,正为神品中位+3女将,但是由于继承吕布能力,暴击只能拥有一次。”
“穆桂英参予击杀吕布,由于武勇分为10+9,已满,得到至宝金砖一枚,由宿主赠予。”
“唐赛儿参予击杀吕布,得到武勇+2分,汤河兽增加为+1分,白莲大宝增加为+1分,武勇更改为神品中位+5分。”
“由于宿主手下多出一位神品中位女将,植入一位神品中位武将以为平衡,植入人物:雄阔海:武勇10分,惊天大棍+1分,劈地双斧+1分,上马做战,两个加成取销,统军8分,治国4分,智慧4分,植入身份,李自成招慕的羌人。”
“吕布战死,使得三国制衡武将进行补缺,七杀星变更为赵云、典韦、关羽、马超、张飞、黄忠、许褚,补入的许褚数值变更,原武勇10分(神品下位足数),统军4分,治国3.5分,智慧5分,现武勇变更为,10分,三亭九环狮子刀+1分,宝马黑点虎头兽+1分,为神品中位+2武将。”
丁立脑袋里,系统的声音响起不停,让他好一阵发晕,虽然多了两个敌手,但是许褚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雄阔海的也不算伤筋动骨,所以并没有太在意,倒是樊梨花的晋级,让他欣喜不已。
这会战场上,吕毋抱住了吕布,催马向前,正好看到张辽提着一条问天枪,和杨满堂、李鑫以及后面过来的杨排风三个人边走边战,吕毋催马过去,方天画戟只一挑,就把李鑫和杨排风的两条棍给挑开了,跟着大戟向前,直刺向杨满堂的咽喉,吓得杨满堂急忙带住战马,这才躲过一劫。
“温侯!”张辽一眼看到了吕毋怀里的吕布尸体,不由得又惊又悲,哀声大叫,这会吕布不像历史上死时候那样,混混噩噩的活着,与众将都离了心了,他与张辽还有着很深厚的感情。
吕毋尖声叫道:“文远,不要哭了,随我杀出去!”说完一马当先向外冲去,不要说张辽这会没有看到吕毋向吕布下手,就是看到了,他也只能先和吕毋走了,这两个都是无双勇将,丁立的军马根本拦不住他们,樊梨花眼看手下不济事,催马来战,吕毋尖声叫道:“我们留了奉仙的脑袋给给丁立祭他爹,丁立还不知足吗!”
丁立这会也鸣金收兵,樊梨花无奈,只得带住了千里桃花粉龙兽,看着吕毋和张辽走了。
丁立下令诸军回撤,检点人马,穆桂英从远处过来,向着他一拱手道:“丁并州,桂英就此告辞了!”
丁立惊异的道:“穆姑娘,为什么要走啊?”
穆桂英淡淡的道:“桂英下山以来,只想以一口刀会遍天下男儿英雄,这男女本来无别,当以公平一战,这样的龌龊桂英接受不来。”
丁立知道穆桂英心里不爽,想想这会她走了,回到上郡的穆柯寨,还能替自己挡挡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雄阔海,于是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留穆姑娘了……。”说到这里,他顺手在怀里一抓,取出一块系统给他的金砖,道:“我在长安城里,看到穆姑娘用这个打死了郑魔君,用得倒还顺手,特意让人打造了一块,而且这东西能东西能飞得出去,还能收得回来,姑娘为我征战一番,我就把它赠与姑娘吧,此外那大顺和尚自称‘闯王’进入了上郡,祸民害世,还请穆姑娘能帮我先挡他们一挡,我回到并州之后,自然就会处置他们。”
穆桂英对郑魔君用得这玩艺当真就挺兴趣,只是她万没有想到丁立竟然能记住,不由得惊异的看看丁立,沉吟片刻收在手中,然后在马上一拱手道:“桂英先谢过丁并州了,至于那大顺和尚,他要是在上郡为祸,我自然不会不管!”说完又略施一礼,催马而去,要等丁立日后到穆柯寨相请,才会再出山。
丁立这会带着亲兵回到自己的大寨前,暗自传令给胡车儿,到皇帝的大营里去搜寻,只要还有活着的官员,一律杀了。
胡车儿走了之后,丁立看看身后的大帐,心道:“刘协,从今天起,你岂实就已经离开历史的舞台了,你不会再有儿子……。”他刚想到这里,一声惨呼响起:“丁并州!”丁立寻声看去,差点没从马上落下来,来得竟然是伏完、伏德父子以及皇后伏寿。
丁立只觉一万头草泥马从脑海之中,飞驰而过,心中暴哮着叫道:“这吕毋办得什么事啊?怎么还有落网的!”这会人就在他的面前,他怎么动得了手啊。